柳城縣,張政廉在警衛員接入的加密通道電話線路中,小聲謹慎地向上麵彙報了實情。
“您看,情況就是這麼個情況。薑佑這小子太邪門,這種東西都能運回國。”
“嗬嗬嗬,風車之國和棒子國估計不好受,老米那邊怎樣?有什麼動作嗎?”
“這個,因為事情太突然。外界並未傳出關於這方麵的信息。我懷疑被米國封鎖了。目前不清楚米方是否知道光刻機在我們手裡。”張政廉蹙眉說道。
電話那端沉默少頃,淡然開口道:“一切如常即可。反正我們是不會承認的。”
張政廉笑道:“確實。到嘴的肥肉哪有往外吐的道理。國家對薑佑這小子的嘉獎還沒落實,現在他又搞回來一台世界最先進的光刻機。”
“這讓我們很為難啊。國家能給予他的沒有他回報國家的多啊。”
“他還年輕,日子長著呢。慢慢來嘛總會有合適的。”電話那端的老人沉穩開口。
作為決策者,他深諳好男兒誌在四方,人生在世,無非金錢地位名譽和女人。
以及更高的歸屬感。
薑佑年少有為,此時這些東西幾乎都擁有。
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朝看遍長安花。
“明白。”
結束通話,張政廉拍著薑佑的肩膀:“剛才我向上麵彙報,上麵非常看好你。”
“是嘛,對了張部長,我有個外國朋友想來參加下個月的活動,能否給個名額。”
“外國朋友,男的女的?”張政廉挺納悶。
普通外國人入境旅遊,按照薑佑的人脈,在京城活動當天,坐遠處群眾席應該用不著和他打招呼。
除非——
“女的,落日帝國的女伯爵。”薑佑撓撓頭。
“嗯?”張政廉聽出了弦外之音。
“好小子,恐怕不是國際友人這麼簡單吧?”
“嗬嗬,私交是私交。人家有顯赫的身份,來大炎觀看活動勢必會刺激到某些人,所以要堂堂正正的接受邀請才能來。”
薑佑試探道:“怎麼樣?張部長。”
“小事情。主動權在我們手裡,藍星這麼些人,我們希望誰來,誰才有資格坐在觀看席。”
通過幾十年臥薪嘗膽厚積薄發,時至今日國際形勢逆轉。
大炎已有足夠的底氣說這句話。
“到時候,我把你安排到她身邊,怎樣?”
“那感情好啊,我還沒參加過大閱兵呢。”薑佑也興奮了。
張政廉沉思幾秒,這小子再花花腸子,女朋友再多,給10個名額總該夠了吧。
於是次補充道:“你父親是一位老兵,相信他會喜歡親自到京城觀看閱兵儀式。這樣,好人做到底。”
“我許你另帶家裡人,上限10人,你決定了人數提前告訴我。”
“部長大氣。謝了。”
下午兩點,運20已達壺城白蓮機場待命。
而一個車隊的大卡拉著集裝箱,在部隊軍車的引領下匆匆趕往柳城縣郊區指定位置。
車輛彙集在倉庫門口,排隊裝車。為保證速度,車隊裡麵還帶有叉車和叉車司機。
倉庫門口夠寬,能同時並排三輛大卡。
“叉車師傅,這些都是精密儀器,請務必小心再小心。要是磕了碰了,我可就不活了。”中年專家在旁邊叮囑道。
“放心吧,他們可是擁有高級技術資格證,十五年零失誤的老司機。”部隊軍官笑著為師傅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