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北京,薄霧還沒散儘,三輛黑色越野車就停在了胡同深處的一處四合院外。車身上沒有牌照,隻有一個銀色的盾形標誌——時空異常應對局的專屬標識。副駕駛上,李建國盯著手裡的平板,屏幕上跳動著一條淡紅色的能量軌跡,終點直指四合院:“確認是守護者的臨時據點,能量頻率和東京、武漢的殘留一致。”
“局長,要直接衝進去嗎?”司機握緊方向盤,手背上青筋凸起。
李建國搖頭,指尖劃過平板上的“量子能量追蹤儀”界麵:“先圍起來,他們的人剛出去處理胡同口的小裂縫,裡麵隻剩兩個留守的。等陳銘宇回來,一網打儘。”他的目光落在平板角落的一張舊照片上——照片裡,年輕的他和祖父陳衍並肩站在時空探索者聯盟的基地前,兩人手裡都握著一把青銅鑰匙。
陳銘宇此時正在胡同口處理裂縫。那道裂縫隻有手指寬,卻不斷往外滲著淡藍色的能量,觸碰到的牆麵正在慢慢“消失”。他剛用懷表穩定住能量,就聽見身後傳來“哢嗒”一聲——是子彈上膛的聲音。
“不許動!時空異常應對局的!”十幾個穿黑色作戰服的人圍了上來,手裡的槍上裝著特殊的消音器,槍口對準他的胸口,“放下你手裡的懷表,跟我們走一趟。”
陳銘宇的心臟一緊,懷表在掌心微微發燙。他下意識地後退一步,後背抵住了胡同的磚牆,視線飛快掃過周圍——左邊是死胡同,右邊被作戰服人員堵住,唯一的出口在身後,卻被一道突然升起的“能量屏障”擋住,淡藍色的光壁上還在跳動著量子追蹤儀的代碼。
“你們怎麼會有能量屏障?”陳銘宇的聲音帶著驚訝,這種技術隻有守護者和獵人掌握,政府怎麼會有?
“你不需要知道。”一個作戰服人員上前,伸手想奪他的懷表。就在這時,陳銘宇突然發動能力——時間在他周圍慢了下來,他側身躲開,懷表的能量順著指尖流出,在地麵劃出一道弧線,暫時乾擾了能量屏障的運行。
“追!彆讓他跑了!”作戰服人員反應過來,朝著他的方向開槍。子彈在慢鏡頭裡飛射,陳銘宇拚命往胡同外跑,後背還是被一顆子彈擦到,火辣辣地疼。
他剛衝出胡同,就看見淩霜開著一輛麵包車衝了過來:“快上車!”陳銘宇跳上車,淩霜立刻踩下油門,麵包車像離弦的箭一樣衝了出去。後視鏡裡,應對局的越野車緊緊跟在後麵,量子追蹤儀的紅色光點在車頂上閃爍。
“他們的追蹤儀太厲害,甩不掉!”淩霜咬著牙,猛打方向盤,把車開進了一條狹窄的菜市場。早市的人群驚慌地散開,蔬菜、水果撒了一地,暫時擋住了越野車的去路。
陳銘宇靠在座位上,擦了擦嘴角的血——剛才發動能力時太急,副作用又犯了。他拿出手機,點開淩霜發來的應對局資料,瞳孔突然收縮:“李建國……他認識我祖父?”資料裡寫著,李建國曾在三十年前任職於“時空探索者聯盟後勤處”,而祖父陳衍正是聯盟的核心成員。
就在這時,麵包車的中控屏幕突然亮起,李建國的臉出現在上麵:“陳銘宇,彆躲了。你祖父陳衍欠我一條命,我不想為難你,但你必須把時空之心的線索交出來——政府需要它來穩定時空,不是用來搞對抗的。”
“你怎麼知道時空之心?”陳銘宇握緊懷表,警惕地問。
“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多。”李建國的聲音頓了頓,“三天後,我在頤和園的十七孔橋等你。彆帶其他人,就你一個。如果你不來,我隻能下令查封所有守護者的據點,包括你那些覺醒者朋友的安全屋。”
屏幕黑了下去,淩霜把車停在一個廢棄的倉庫裡,臉色凝重:“他在威脅我們。應對局已經掌握了我們所有的臨時據點,還有覺醒者的安全屋地址,我們沒有選擇。”
陳銘宇靠在牆上,看著懷表上的螺旋符號。李建國的話裡有太多疑點:他為什麼認識祖父?政府為什麼早就知道時空之心?他們想要時空之心,真的是為了穩定時空,還是有其他目的?
他打開手機,刷到一條熱搜:時空異常應對局招聘量子物理專家。評論區裡,網友們議論紛紛:“這哪是招專家,分明是在找能控製‘超自然能量’的人吧?”“我聽說應對局的資金來自秘密國防預算,肯定在搞什麼不能說的項目!”還有人曬出應對局大樓的照片,說“晚上能看到裡麵有藍色的光,像科幻電影裡的實驗室”。
陳銘宇關掉手機,心裡有了決定:“三天後,我去見李建國。但我們得做兩手準備——你們去聯係覺醒者,把他們轉移到更安全的地方;淺川黑進應對局的係統,查清楚他們的真正目的;埃莉諾準備好能力,萬一我出事,你們能及時接應。”
淩霜點頭,開始安排任務。陳銘宇走到倉庫的窗邊,看著外麵漸漸亮起來的天。政府的介入,讓本就複雜的局勢更加棘手——他們不是獵人那樣的“明確對手”,也不是覺醒者那樣的“潛在盟友”,而是拿著“合法身份”的未知力量,既可能成為對抗第三方勢力的幫手,也可能成為搶奪時空之心的敵人。
還有三天,三天後見李建國,三天後出發去青龍寺找時空之心。時間越來越緊,他必須在政府、獵人、第三方勢力之間,找到一條能走下去的路。
隻是,李建國的邀約,到底是一場談判,還是一個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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