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車內司機慘叫一聲,被碎裂的玻璃劃傷了臉,還沒反應過來,一隻大手已經從破洞中伸入,粗暴地打開車門鎖。
林逸宸拉開車門,裡麵隻有一個穿著黑色背心、滿臉是血和驚愕的壯漢。副駕駛上放著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還有一個正在發出微弱電流聲的對講機。
“送你份大禮!”林逸宸咧嘴一笑,露出白牙,笑容燦爛卻冰冷。他猛地抓住那壯漢的頭發,狠狠將其腦袋撞向方向盤!
咚!一聲悶響,壯漢哼都沒哼一聲就軟了下去。
整個過程不到五秒!快、準、狠!毫不拖泥帶水!
與此同時,建築垃圾後麵也跳出一個人,同樣穿著緊身黑t恤,手裡握著一根甩棍,臉上還沾著蛋殼和菜葉,表情驚怒交加。他顯然沒料到目標如此凶殘和…不按常理出牌!
“小子!你找死!”那人低吼一聲,揮舞甩棍衝了上來,動作淩厲,明顯練過。
林逸宸瞳孔一縮,不退反進!他彎腰抓起地上一把混合著餿水的泥土,猛地朝對方臉上揚去!
“呸!下三濫!”那人急忙側頭閉眼,動作一滯。
就這一瞬間的破綻!林逸宸側身躲過胡亂揮來的甩棍,貼近對方懷中,右手手肘如同出膛的炮彈,狠狠擊打在對方的肋下!
哢嚓!清晰的骨裂聲響起!
“嗷——!”那人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劇痛讓他瞬間失去了所有力氣,蜷縮著倒地,涕淚橫流。
林逸宸喘著粗氣,眼神冰冷地掃過兩個失去戰鬥力的埋伏者。他沒有絲毫猶豫,迅速在兩人身上搜索起來。
從後來那人身上搜出一個錢包,裡麵有不少現金,還有一個奇怪的金屬徽章,上麵刻著一個抽象的、仿佛在吞噬什麼的黑洞圖案。從司機身上摸出了那把匕首和對講機。
對講機裡傳來沙沙的電流聲和一個不耐煩的聲音:“黑狗,土狼,怎麼回事?目標出現沒有?剛才什麼聲音?回話!”
林逸宸拿起對講機,放到嘴邊,捏著嗓子,用一種驚惶失措的語氣快速說道:“跑…跑了!點子紮手!從…從東邊巷子跑了!快追!”
說完,他狠狠將對講機砸在地上,一腳踩碎!
他快速走到報刊亭後,果然在一個鬆動的磚塊後麵摸到了一個厚厚的油紙包。入手沉甸甸的,是現金。下麵還壓著一個小巧的電子裝置和一張紙條,紙條上寫著一個名字和一組身份證號,還有一個臨時電話號碼。
是王大錘準備的“馬甲”和聯係方式的加密器。
來不及細看,他將東西一股腦塞進背包,轉身就想離開。
目光掃過地上呻吟的兩人,他腳步頓了一下。殺伐果斷的念頭一閃而過——留下活口後患無窮。
但最終,他隻是眼神冰冷地彎腰,用匕首在每人腿上又補了一下,確保他們短時間內絕對無法行動也無法追蹤。他不是嗜殺之人,但也絕不會對敵人仁慈。
“今天算你們走運,老子心情好,買一送二,留你們兩條狗命。”他甩了甩匕首上的血珠,語氣輕鬆得像是剛買了棵白菜,“下次記得,埋伏前先看看黃曆,尤其彆惹撿破爛的。”
說完,他不再停留,身影如同鬼魅般迅速鑽進旁邊複雜的小巷,幾個起落便消失不見。
幾分鐘後,兩輛黑色轎車疾馳而來,急刹在垃圾遍地的現場。車上衝下來幾個穿著同樣風格黑衣的男子,看著現場的一片狼藉和兩個同伴的慘狀,臉色都變得極其難看。
為首的一個刀疤臉男人蹲下身,檢查了一下同伴的傷勢,眼神陰沉得可怕。
“廢物!”他低聲罵了一句,隨即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老板,失手了。目標比預估的強很多,反應極快,下手狠辣,而且…很狡猾。他拿走了‘徽章’,還故意誤導了我們去東邊追。”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傳來一個經過處理的、冰冷的電子音:“知道了。清理現場,把人帶回來。啟動b計劃,擴大搜索範圍,他跑不遠。另外……重新評估目標威脅等級,初步判定為……已覺醒,且具有戰鬥天賦和反偵察意識。必要時,可以動用‘那個’。”
“是!”刀疤臉男人心中一凜,恭敬應道。
而此刻的林逸宸,早已遠離了那片區域。他穿行在迷宮般的舊城小巷中,換上了提前準備好的普通外套,用帽子遮住了大半張臉。
背包裡的現金和新身份給了他一絲底氣,但剛才短暫而凶險的交手,以及對方展現出的組織和裝備,都讓他明白,自己卷入的麻煩遠超想象。
那個徽章…吞噬的黑洞?是什麼組織?
他摸了摸胸口冰涼的碎玉,又想起剛才自己毫不猶豫下狠手的樣子,嘴角那絲神經質的笑容又浮現出來。
“嘖,又是瘋狗又是黑社會,這世界果然變得有趣起來了。”他低聲自語,丹鳳眼裡卻閃爍著冰冷而興奮的光芒,“想玩?那就看誰玩死誰!”
他的腳步加快,向著城外廉價長途汽車站的方向走去。
必須立刻離開江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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