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利民自1993年底回到全山後至今都沒有外出過,在這段時間裡,何玲陳二強兩人也並沒有犯案。
而且本次犯案,兩人還特地選到了董利民老家。
為什麼兩人每次犯案都需要董利民參與呢?他在這個團夥裡到底扮演了什麼樣的角色?
想到這,朱愚開口說道,“董利民,你還有事沒交代清楚。”
董利民麵露委屈,“我真的都交代了啊警官,沒有隱瞞了。”
“你們在山城犯的那起案子,案發後不久被害人家裡遭了賊,那個入室行竊的賊是不是你?!”朱愚一邊說一邊用指關節重重地敲擊審訊桌麵。
聽朱愚這麼問自己,董利民猶豫片刻後點下了頭,“是的。”
審訊室外的其他人也終於反應過來,為什麼何陳二人會千裡迢迢跑到全山來犯案,合著他們需要董利民溜門撬鎖的本事。
審訊室內,朱愚的審問還在繼續。
“你和他們是怎麼認識的?”
董利民,“92年過年期間,我偷東西碰到人家家裡有人,我把人打傷了,我媽就讓我去她老家蓉城躲躲。
在蓉城的時候無聊嘛,就到處耍,然後在酒吧認識了陳二強,之後他帶我認識的何玲。
耍了一段時間不是沒錢了嘛,他們倆就說帶我搞筆錢,問我敢不敢,我當時沒多想我就答應了。
結果沒幾天他們就帶我搶了出租車司機,我記得那次我們在他手包裡翻到了600多塊錢和一張存折,陳二強就打他要他說出存折密碼。
那司機一開始嘴很硬,我和陳二強怎麼打他他都不肯說,然後何玲搶過陳二強的刀就把那司機的手腕給割開了,那個女人是真的狠,血齜了她一身她連眼睛都沒眨一下。
那司機疼的受不了,就什麼都給說了。
把那司機殺了之後沒兩天,他們倆就讓我去那司機家裡把存折和金器偷出來,我起初很害怕不想去,陳二強就跟我說他們家現在心思都在那男的命案上,不太會注意家裡的錢財。
雖然他那麼說,可我還是怕的不敢去,他們倆就說如果我不去的話就把我也殺了,我隻能硬著頭皮去了。
那次我偷到了一張元的存折,還有兩個金鐲子,他們分了我5000元現金,金鐲子沒給我分。”
朱愚,“錢是誰去取的?”
“是陳二強去的,拿到錢之後,他們倆就出去玩了一陣,我就繼續留在蓉城。
沒想到過了半年多,他們又找到了我,讓我再乾一票,我當時身邊錢也花的差不多了,就同意了。”
朱愚,“第二次和第一次有什麼不同?”
董利民想了想,回答道,“沒啥不同,就何玲自己拿了一把手術刀,還有你說的那個什麼帶,她說這樣可以讓人死得慢一點,問話的時間可以長一點。
還有,她還拿了酒精,殺了人以後讓我把車裡都擦了一遍。”
朱愚,“你們從那司機身上搶走了多少錢?後來又去他家偷走了多少錢?”
董利民,“他身上就一些零錢,後來在他家裡偷到了兩張存折和三根項鏈,那次我留了個心眼,把其中一根自己藏了起來。
存折裡一共取到了元,他們分了我7000元。”
沒等朱愚提問,董利民繼續說道,“第三起我也跟你們說了吧,那是在山城,他們倆帶我回老家耍。
我以為他們真的隻是帶我去山城玩,沒想到到了山城之後他們跟我說,他們想來浙省這邊做生意,需要本錢所以要再乾一票,我就被他們逼著又偷了一次。
那次從那個司機身上搜到了3000多,又從他家裡弄到了和好幾根金條,他們那次就給了我元。”
朱愚,“那次犯案之後,你們有沒有聯係過?”
董利民,“那次之後我就回蓉城待了一段時間,他們去哪了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