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匪!”
“沒錯,是劫匪!”
“小花,這前後跨度有點大,你讓我先緩緩。”
“想一夜暴富嗎?想寶馬香車嗎?想...”
“想你大爺!”
“人可以沒有錢,但不能沒素質!”
“我連錢都沒有,要素質做什麼!”
“......”
“......”
我和冬子此時的氣氛有些詭異,那種默默相看不得語,為伊消得人憔悴的詭異氣氛開始漸漸發散!
“離老子遠點!”
我和冬子同一時間朝著彼此大吼,而後又相互大笑了起來。
我發現同冬子在一塊,很難正經起來,故而也得了一個“斯文禽獸”的名頭,且是他用來譏諷我的。
但這樣一來,卻是無形之中會讓本就沉重的心情好上很多,輕快很多,人不能一直負重,也不能一直活在深淵,有時候我會想,到底是什麼原因會導致人出現這種犯二的情緒,是本能嗎?亦或是一種潛藏在心底之中的下意識的自我保護?
這些,沒有人能告訴我答案,也沒有人能給出準確的原因。
所以我們隻能一邊瘋癲著,一邊清醒著。清醒的時候拚搏,瘋癲的時候肆意,這並不衝突。
東西看著我身旁的啤酒沒下幾口,有些焦急,催促著我趕緊,而後卻是又問道:“當真要當一波劫匪?”
我微微點頭,說道:“你不要,自然有人會要。但這筆銀錢數目巨大,縣衙是吃不下的,而且旁人也不會讓他獨吞,所以這是一個機會。”
“你彆給我整那一套所謂的仁義禮智的教條出來,銀子到手之後,有的是時間讓你懺悔。”
“你這不是變相的搜刮民脂民膏嗎?你這樣是不道德的,是不正義的,是會被釘在絞刑架上,淩遲處死的!”
“呦,你癩蛤蟆戴眼睛,裝什麼大學生。就一句話,乾不乾,彆跟我扯那些有的沒的。”
冬子看著我的眼神有些陌生,其實我的心底也在此時覺得自己有些陌生,自從接觸《初界》以後,我對於一些事物的看法,已然在師姐的潛移默化,以及在那些npc的刻意教導之下,發生了很大的轉變。
以往的五好青年正在逐漸死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同名同姓,但卻是沒有絲毫束縛的我。
我有時候也會懷疑自己是不是被下了什麼蠱毒,或者是突然之間被奪舍了去,但這種事情若是發生了,那麼此時的我,是不會如此淡定的,也不會如此的,正常。
對,就是正常。
但這種正常,在冬子看來,卻是極為不正常的一種體現。
我了解冬子,冬子同樣也了解我。便在我說出剛才那一番話的時候,冬子卻是對我極為的陌生,因為以往的我,腦子裡是不會出現這種念頭的,更不用說,還會有什麼後續。
而今我不僅說了,並且說的煞有其事,這便不得不讓冬子深思。
冬子看著我問道:“我說,小花,雖說是個遊戲,但打家劫舍這些事情放在《初界》裡,真的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