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得而知。
但隨後便出現了更多的坑蒙拐騙,且是那種不露痕跡的,毫無察覺的。
很顯然,乞丐也在進步,簡單的賣慘裝可憐已然成為了過去時,相較於賣慘,勾起人內心之處的欲望,更能快速的發家致富!
“媽媽,那個人看起來好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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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要好好學習,成為一個可以改變他們命運的人。”
“但他們不是因為自己不努力才成為了這樣的人嘛?”
“那你為什麼要去給他錢呢?”
“因為我認為這是一件有意義的事情。”
“那他的意義是什麼呢?”
“助人為樂算嗎?”
“算的。但他要是一個壞人,你就不是助人為樂了,而是助紂為虐。”
“那我去問他要回來可以嗎?”
“你可以試試。咳咳,去吧。”
隨後,我便再度見到了小男孩的身影。隻不過這一次他並非是滿臉的歡喜,而是帶著深深的疑惑。
“爺爺,你是好人嗎?”
瞧瞧,多麼簡單且直白的靈魂質問。
我猶豫了一秒,不打算哄騙他。所以說道:“我不是好人。”
我本以為他下一句會直接朝我開口要回那五元紙幣,卻不曾想,他接著問道:“那你是一個壞人嗎?”
我聽著,再度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是壞人。”
小男孩的麵容更加的疑惑了,且緊緊的皺起了眉頭,問道:“那你是什麼人?”
我抬頭一笑,說道:“小娃兒,我是一個老人啊。”
小男兒一時間愣在原地,他怎麼想也想不到,得到的會是這麼一個回答。而他的母親卻是在他身後緩緩抬起頭,看向了我。
我覺得有些意外,但同樣也有些驚訝,因為她的麵容,著實過於好看了些。
但我深知,好看的女人,大多命運多舛!
她朝我微微點頭,我同樣點頭示意,但並沒有多說什麼。
而小男孩卻是下意識的看向了自己的母親,希望能從母親的身上得到答案。那女人微微蹲下身子,而後拉著小男孩說道:“你是因為他是壞人,才不想幫助他嗎?”
小男孩搖搖頭,說道:“不是,他不是好人,也不是壞人,也就是說,他做過好事,也做過壞事,所以我給他錢的舉動並不是因為他是一個好人或者是壞人,而是因為我想要自己成為一個好人,這才是事情的本質。對嗎?”
那女子有些憂愁,但卻是給予了肯定。
“對的。”
我看著眼前這一幕,忽然開口說道:“你兒子很聰明。”
女兒微微歎息一聲,說道:“或許吧。但我寧願他傻一些。咳咳......”
“你病了。”
“小毛病,不打緊的。打擾了。”
那女人說完之後,便要離去。
我卻是再度開口說道:“你若覺得心累,不妨讓他拜在我的門下。”
女人停下,回頭,而後再度仔細打量了我一番,說道:“先生,是否,過於唐突了!”
“不,一點都不。人各有命,他的命可不是你能左右的。便如同他今日尋到我身前來之時,這件事情你是無法阻攔的。而且,讓我來猜猜,想必,沒有哪個學校能讓他安穩的渡過前半個學期吧?”
“你怎麼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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