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是什麼值得提及的事情嗎?
風箏的腦回路果然新奇,但不得不說,此時的她倒是同蔣謹言有些匹配起來,不知道是蔣謹言的拉低了風箏的智商,還是風箏已然被氣的失去了分寸,這種話適合當著我這個外人的麵說的嗎?
而蔣謹言顯然不想正麵回答這個問題,也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去爭論一二,一個勁的陳述著所謂的流氓打法是如何如何的該實施,但說了一大通,我可以很確定的認為,這是一個憨批。
他可能了解過沒臉沒皮,但卻是從來沒有實際練習過,這是兩種情況,不是嘴上說說那麼簡單的。
不過從風箏沒有被他氣跑這一點看來,二人之間的關係此刻處於一種很微妙的地步,不過如此也好,感情的升溫條件,無非就是那麼幾點,爭吵無疑是最快的。
我沒有心思去理會蔣謹言的一根筋,也沒有在打算給他出謀劃策,因為大可不必。相較於當一個愛情導師,我更願意做一個送鮮花的路人甲。
直到半小時後,我才發現,整個營帳之中突然安靜了下來,抬頭看了看,二人一左一右各自忙著自己的事情,一時間我倒是成了多餘的一個。
朝著桌上看了一眼地圖,也不發表意見,起身拍拍屁股,便打算走人了。
當然,我一動便瞬間感覺到四道寒光一時間朝我撲來,那直逼心靈的寒意讓我整個人都一時間呆住,就好像被突然間冰封住了一樣,不敢有絲毫的下一步行為。
這是一場無聲的戰鬥,比拚的不是誰的實力,而是對於這種場麵的承受能力!
我可不想成為她們遊戲中的一環,畢竟我才剛剛從風雪大平原出來,還沒有好好悠閒悠閒。
“那個......是不是吵累了,沒事的,你們休息休息,今晚接著吵,地上不行就去床上,總之我要走了,誰也不能攔著我......”
還不等我說完,又感覺到一道致命的波動自我身後襲來,我自是當即朝前一挪,而後便聽到身後“蹭”的一聲,那種刀鋒沒入地麵的絲滑感讓我既害怕又好奇,畢竟這式樣的鋒利程度,在初界可不多見。
“你再動一下?”
風箏這個始作俑者一言不合拔刀了!
而我當即便轉身朝著蔣謹言看去,他卻是忽然身子一縮,而後朝著我說道:“我想起來家裡的狗子沒有洗澡,你不知道,一天不洗老臭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天天翻垃圾,不說了......”
他還沒有說完,便已然不見了人影,我見此暗道一聲不妙,便要施展術法好遠遁而逃,但風箏卻是看了我一眼,說道:“難道你就不好奇我為什麼找你?”
我搖搖頭,道:“不好奇,不想聽,不了解,不參與。”
說完之後,一聲杯子破碎的聲音響起,而風箏再度強忍著一刀砍死我的衝動朝我說道:“能不能好好說話?”
“你我之間,無需多言!”
“你不裝能死?”
“對不起,習慣了,表介意。”
“現在能談談了嗎?”
“我一直能談,隻不過你們,好像挺忙的。”
風箏聽著我的調侃,不由得揉了揉額頭,指了指對麵,說道:“見笑了白先生。請坐。”
此時我收斂了一下,不再去挑動風箏脆弱的情緒,坐下來後,便看著風箏說道:“有話快說,我很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