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昇思索片刻,用暗影之匕把腦袋給割了下來,鮮血瞬間噴湧而出。
白傑看著楚昇手中提著的腦袋,與往外汩汩冒血的脖頸雙眼一翻,倒在地上昏死了過去。
頭顱重新長出,楚昇看著麵色雖然蒼白,卻仍能強裝鎮定的紀詩蕊搖頭苦笑。
指了指躺在地上,褲子濕透的白傑輕聲說道:
“要不你給他扶到床上歇歇?”
紀詩蕊微微搖頭,拿著暖水壺起身給楚昇麵前的茶杯添了些水,無奈的歎了口氣。
“讓他就這麼躺著吧,現在天暖和了,也凍不壞他。”
“不過您也彆把他想的太壞,他其實對我們母女還是很好的,隻不過是恨自己的無能與對我的愧疚罷了。”
楚昇沒心情聽她聊家常,查看了一下暗影之匕的耐久,就這麼一會兒功夫,小切的理智恢複光環就把它的耐久給充滿了。
他抱起小切走到餐桌,畢竟白傑已經有點發騷了。
楚昇拿起西瓜咬了一口,繼續向著窗外看去。
廣場上已經聚集了五十多人,白明瑤正語氣激昂的站在高台上演講著。
先畫餅後威脅,打一棒子給個甜棗,玩的爐火純青。
楚昇輕笑一聲,轉頭看向紀詩蕊。
“這小妮子跟傑哥學的?”
紀詩蕊麵上泛起一抹欣慰之色,重新坐到了楚昇身邊,單手托腮望著窗外。
“是啊,我女兒還是很優秀的,要不是受她姥姥的影響去研究什麼香氛,跟她姥爺再學幾年的話,說什麼也能當個處長。”
楚昇對此不置可否,端起茶杯剛喝了一口,卻被紀詩蕊的下一句話給氣的直接噴了出來。
“楚先生,要不讓我女兒跟著你算了,她長得又不醜,也沒談過男朋友,雖然年紀還小沒怎麼長開。”
“可您看我這資本就知道她以後長得不會差了。”
楚昇擦掉嘴角的茶水,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
“咳咳,好意心領,不過我家裡已經有五個老婆了,實在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況且那妮子都叫我叔了,該幫她的我肯定會幫。”
紀詩蕊輕輕歎了口氣,隨即想到了什麼,湊到楚昇耳邊輕聲說道:
“其實……我覺醒的職業是性治療大師,您要是力不從心的話………”
楚昇聞言雞皮疙瘩起了一身,連忙躲開,一臉嫌棄的看著她。
“嫂子彆鬨,你還是留著給傑哥用吧,我挺健康的一大小夥子就不用了。”
“我隻是對這方麵興趣不大,又不是抬不起頭來。”
“話說你家境也不差啊,怎麼想起乾這一行?你爹沒給你扔豬籠裡沉西湖算他肚量大。”
紀詩蕊聞言一愣,隨即麵色漲紅無比。
“你……你想哪去了?”
“我隻是從事這方麵的學術研究,而且還都是為了幫你傑哥。”
“他……他小時候為了保護我,被瘋狗咬斷了……抬不起來…所以……所以我才向著這方麵研究的。”
紀詩蕊越說麵色越紅,楚昇聽的也是無比尷尬,眼神同情的看向白傑。
“怪不得他怕血呢,一見血就喇喇尿。”
紀詩蕊麵色古怪的撇了撇地上的腦袋,這還說彆人呢,要不是她學醫解剖過不少動物,也被楚昇的拿首好戲給嚇尿了。
畢竟誰家好人一言不合就把頭摘下來看彆人暈不暈血啊。
察覺到對方的眼神,楚昇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嗬嗬,看來你的成果還是不錯的,沒了半拉那啥都還能生這麼一個不錯的閨女。”
“現在來了這裡,那半拉又長了回來,你以後就等著享福吧。”
紀詩蕊搖頭苦笑。
“唉………你高看他了,瑤瑤是我們做的試管,而且生理上的還是其次,最主要的還是心理層麵。”
“先前他都自暴自棄去了蜀中,還不惜傳播出去壞了自己名聲想跟我離婚,也正是因為這事我父親才把他的腿給打斷了。”
看了眼能跟林軒坐一桌的白傑,楚昇也沒了興趣繼續聽下去,當即抬手打斷道:
“好了好了,以後我幫你留意一下倭國那邊的職業就是了,保準還你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