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相臉上閃過一絲苦澀,緩緩搖頭:“沒有勝算。江雪的實力超出了我們的認知,導彈對她無效,常規軍隊在她麵前不堪一擊。軍已經明確表示不會插手,甚至不準我們提及江雪的名字。一旦開戰,京都會變成什麼樣,我不敢想象,但可以肯定的是,我們贏不了。”
這話一出,年輕議員們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之前的狂熱消失得無影無蹤。他們你看我、我看你,再也沒人敢叫囂開戰。
贏不了,還要付出慘痛代價,這種“愛國”他們可承受不起。
“那……那我們怎麼辦?真的要賠償島嶼嗎?”一名年輕議員聲音發顫地問道,臉上滿是不甘。
老議員們相互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裡看到了無奈。
一名老議員緩緩開口:“事到如今,除了妥協,我們還有彆的選擇嗎?保住民眾的性命,保住京都,比所謂的‘國威’更重要。”
“可是割地……這是恥辱啊!”有人反駁道。
“恥辱?”首相冷笑一聲,語氣裡滿是自嘲,“第三師團全滅,軍拋棄我們,這已經是恥辱了!現在妥協,至少能保住命,保住更多的土地和民眾!”
會議室裡再次陷入沉默,議員們臉上滿是掙紮——一邊是恥辱的割地,一邊是滅頂的災難。最終,在對江雪的恐懼和對生存的渴望下,越來越多的議員傾向於妥協。
首相見狀,立刻說道:“既然大家沒有更好的辦法,那就進行投票表決!同意賠償島嶼的,請舉手!”
話音落下,大部分議員猶豫著舉起了手。年輕議員們看著身邊舉手的同事,也隻能咬著牙,緩緩舉起了手。
雖然不甘,但更怕死。
最終,投票結果顯示,超過三分之二的議員同意賠償島嶼。首相鬆了口氣,立刻下令:“通知內閣,擬定賠償文件,選定流黃列島中作為賠償,立刻發送給江雪!”
主席台上的愚仁看著這一幕,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心裡卻五味雜陳——恥辱終究還是來了,隻是多了一群人一起分擔。
而此刻的第三師團營地,江雪收到了倭國國會的表決結果,指尖輕輕敲擊著桌麵,眼底閃過一絲冷意:“流黃列島,才25平方公裡,這是打發叫花子呢。叫他們另外選一個島嶼。”
“是,大人。”金士勳躬身應道。
倭國,國會閉門會議室內的吵鬨聲幾乎要掀翻屋頂。
年輕議員們拍著桌子嘶吼,臉紅脖子粗地叫囂:“流黃列島已經是底線!再要更大的島嶼,就是踐踏我們的尊嚴!絕不可能!”
有人狠狠拍在桌麵上,“大不了魚死網破!我們還有自衛隊,還有民眾,未必沒有一戰之力!”
他們的嘶吼像點燃的炮仗,炸得整個會議室不得安寧。
可這些叫囂裡,更多的是色厲內荏的不甘——真要讓他們直麵江雪,沒一個人敢上前。
老議員們坐在座位上,臉色複雜地看著這一幕,既不附和也不勸阻,顯然是默認了這種“抗議”,想看看首相如何收場。
首相站在原地,額頭青筋暴起,冷汗順著臉頰往下淌。他揉著發脹的太陽穴,隻覺得一個頭兩個大——江雪不滿意島嶼太小,國會這邊又鬨翻天,內有議員掣肘,外有江雪威懾,他夾在中間,簡直要被逼瘋。
主席台上的愚仁看著首相焦頭爛額的樣子,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心裡暗暗盤算:鬨吧,鬨得越大越好!最好讓首相徹底垮台,到時候換個新首相,說不定還能給自己爭取點好處,至少不用再被內閣拿捏撥款。
其他對首相不滿的議員也紛紛交換眼神,眼底藏著幸災樂禍——他們巴不得借這個機會扳倒首相,至於江雪的要求,等自己上位了再說!
內鬥的暗流在吵鬨聲中洶湧,沒人真正關心“賠償島嶼”本身,隻想著如何借勢打壓對手。就在這時,會議室頂部的吊燈突然劇烈晃動,燈光閃爍不定,原本喧鬨的空氣瞬間凝固,一股莫名的威壓悄然降臨,讓所有人都心頭一緊。
“怎麼回事?地震了?”有人慌亂地喊道,下意識地想躲到桌子底下。
話音未落,會議大廳正中央突然憑空出現一團彩色光團,光芒柔和卻帶著極強的穿透力,將整個大廳照得如同白晝。
光團緩緩旋轉,散發出令人心悸的靈氣波動,年輕議員們的叫囂戛然而止,臉上的囂張瞬間被驚恐取代。
“那、那是什麼?!”一名議員指著光團,聲音發顫。
光團猛地炸開,化作漫天光點,三道身影從光點中緩緩浮現。
為首的是一名麵色冷峻的青年,身著玄符門的統一服飾,腰間佩著淬靈短刀,周身散發著淡淡的殺氣。
身後兩人同樣氣勢不凡,眼神銳利如鷹,死死盯著在場的議員們,仿佛在審視一群螻蟻。
這三人正是江雪派來的玄符門弟子,為首是王鐵柱。
三人當然沒有穿越空間的能力,江雪也沒有。
都是借助飛行符和隱身符,先進來會議室,飛到半空中。
然後撤去隱身符,再用符籙呈現光團,就給了這些倭寇議員一種震撼出場的感覺。
王鐵柱目光掃過全場,冰冷的眼神刮過每一個人的臉,原本吵鬨的會議室瞬間鴉雀無聲。
年輕議員們嚇得縮起脖子,再也不敢說一句“魚死網破”;老議員們臉色慘白,緊緊攥著拳頭;首相和愚仁也愣住了,顯然沒料到江雪會直接派人參會。
“我家掌門有令。”王鐵柱的聲音不大,卻清晰地落在每個人耳中,“流黃列島,太小,不足以彌補我家掌門的損失。限你們一小時內,重新選定一座麵積不小於100平方公裡、地理位置優越的島嶼,否則,我家掌門將親自前來‘商議’——到時候,就不是賠償一座島嶼那麼簡單了。”
“另外,”他眼神一冷,掃過那些剛才叫囂的年輕議員,“再敢廢話,擾我家掌門清修,休怪我玄符門無情!”
話音落下,他身後的兩名弟子同時上前一步,周身殺氣暴漲,嚇得前排的議員們下意識地往後縮。
他們能清晰地感受到,這三人雖然年輕,卻有著比軍隊更恐怖的威懾力,那種來自實力的碾壓,讓他們連反抗的念頭都不敢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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