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會議室的天花板突然“轟隆”一聲巨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硬生生掀開,碎石泥土傾瀉而下,嚇得大臣們尖叫著抱頭鼠竄。
“誰?!”首相驚魂未定地抬頭,隻見兩道身影懸浮在會議室上空,正是江雪和王鐵柱!
江雪的目光如刀,緩緩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私自調動軍隊襲擊我,這筆賬,該怎麼算?”
王鐵柱則抱著胳膊,居高臨下地看著慌亂的眾人,臉上滿是戲謔的笑容:“剛才你們不是聊得挺歡嗎?繼續聊啊!”
大臣們嚇得渾身發抖,癱在地上動彈不得。首相更是雙腿一軟,差點跪倒在地,結結巴巴地說道:“江、江雪大人!誤會!這都是誤會!私自調兵的事,我們事先一無所知,都是國會議員勾結軍隊裡的少壯派擅自行動,我們冤枉阿,我們什麼都不知道!”
“誤會?”江雪冷笑一聲,手指微動,一道靈氣射向牆角的電視。
電視瞬間亮起,畫麵裡正是靖國神廁被糞水澆灌的慘狀,濃烈的惡臭仿佛透過屏幕都能飄出來。
“你們的‘精神聖地’,現在已經變成名副其實的‘神廁’了。”江雪的聲音帶著濃濃的嘲諷,“襲擊我的代價,就是這個。接下來,該算算你們的賬了。”
首相和大臣們看著電視裡的畫麵,臉色瞬間變得比糞水還難看,一個個目瞪口呆,連呼吸都忘了。他們怎麼也想不到,江雪不僅毀了靖國神廁,竟然還用這種方式羞辱他們!
“大、大人!我們錯了!我們願意賠償!”首相反應過來,連忙磕頭求饒,“除了小笠原群島,您還想要什麼,我們都答應!”
江雪緩緩降落,落在會議桌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們,眼神冷漠。
掃過麵前跪地求饒的一眾倭國大臣,指尖微動,一張泛著詭異黑紅色紋路的符籙從儲物空間中飛出,懸浮在半空。
這張符籙與之前的攻擊符籙截然不同,表麵流轉著陰寒的氣息,紋路如同扭曲的毒蛇,隱隱透著血腥的意味,看得眾人心頭發麻。
不等他們反應過來,江雪隨手一扔,符籙如同有了生命般,在空中急速旋轉,化作一道黑影,精準地落在了農林水產大臣的頭頂。
“啊——!”
一聲淒厲到極致的慘叫驟然爆發,農林水產大臣渾身抽搐著倒在地上,身體如同被無形的力量撕扯,扭曲成詭異的姿勢。
他的皮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乾癟,血管凸起,仿佛有無數蟲子在皮下蠕動,臉上滿是極致的痛苦與恐懼,嘴巴大張,卻隻能發出嗬嗬的怪響。
“大、大人!饒命啊!”首相嚇得魂飛魄散,連連磕頭,額頭撞在地上咚咚作響,“此事與農林水產大臣無關!都是那些年輕議員和少壯派軍官擅自行動,他什麼都不知道啊!”
其他大臣也紛紛附和,臉色慘白地哀求,可江雪置若罔聞,眼神裡沒有絲毫波瀾,仿佛在看一隻螻蟻的垂死掙紮。
短短幾分鐘,農林水產大臣的慘叫聲漸漸微弱,身體在扭曲中一點點融化,最終化作一灘暗紅色的血水,順著地板的縫隙流淌,隻剩下一套空蕩蕩的西裝癱在地上,散發著刺鼻的血腥味。
這恐怖的一幕讓在場的大臣們渾身冰涼,牙齒不受控製地打顫,有人甚至嚇得大小便失禁,空氣中彌漫著尿騷味與血腥味,狼狽不堪。
可這還遠遠沒有結束。
就在眾人以為事情已經平息時,數百道細微的光點突然從那灘血水中飛出,如同螢火蟲般在空中盤旋一周,隨後朝著會議室四周四散飛去。這些光點帶著淡淡的血色,速度極快,穿透牆壁,消失在眾人視線中。
倭國首相和大臣們麵麵相覷,臉上寫滿了不解與更深的恐懼。
下一秒,牆角的電視屏幕突然再次自動亮起,畫麵瞬間切換,竟然精準地追蹤著那些光點的軌跡。
眾人下意識地抬頭看去,隻見屏幕上,一部分光點飛向了農林水產大臣的府邸,穿透門窗,鑽進了府邸內的一些人身上。
這些人都是與農林水產大臣的妻子、兒女等等親屬,他們隻要被光點觸碰,瞬間發出淒厲的慘叫,身體如同之前的農林水產大臣一般,扭曲、融化,最終化作一灘血水,隻留下衣物散落一地。
另一部分光點則飛向了市區的各個角落,鑽進了一些看似普通的民宅、辦公室內。
那些被光點鑽進身體的人,有穿著西裝的政客,有身著軍裝的軍官,還有一些看似平凡的商人,他們無一例外,都在慘叫中融化成血水,死狀淒慘至極。
“那、那些人是……”外務大臣渾身發抖,指著屏幕上一個熟悉的麵孔,聲音發顫,“是農林水產大臣的黨羽!還有他安插在政府和軍隊裡的親信!”
眾人這才恍然大悟。
江雪不僅殺了農林水產大臣,還連他的家人、黨羽、親信一並滅口,斬草除根!
這種恐怖的手段,徹底擊潰了他們的心理防線。
首相癱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嘴裡喃喃自語:“魔鬼……她是魔鬼……”
會議室之外,東京市區早已陷入一片恐慌。那些被光點襲擊、融化成血水的場景,被不少民眾親眼目睹,尖叫聲、哭喊聲此起彼伏。
有人顫抖著撥打報警電話,可當警察趕到現場,看到滿地的血水和衣物,感受著那股刺鼻的血腥味時,也嚇得臉色慘白,根本不知道該如何處理。
警察們隻能拉起警戒線,驅散圍觀的民眾,卻連靠近那灘血水的勇氣都沒有。
江雪瞥了一眼電視屏幕上的慘狀,又看了看麵前如同驚弓之鳥的大臣們,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這,就是襲擊我的代價。”
“不!不是他!真的不是他指使的!”首相徹底崩潰了,癱坐在地,雙手瘋狂地抓著頭發,“襲擊您的是那些該死的年輕議員和少壯派軍官!與我們無關!與農林水產大臣也無關啊!您不能這樣!”
江雪那“斬草除根”的恐怖手段,徹底擊碎了他最後的心理防線。他怕自己死,也怕連累家人、親信,怕落得和農林水產大臣一樣,連骨灰都留不下的下場。
其他大臣也跟著哭嚎求饒,一個個趴在地上,身體抖得像篩糠,嘴裡翻來覆去都是“饒命”“與我無關”的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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