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停營業”的木牌還掛在“躺贏天下”的大門上,簷下銅鈴鐺被午後微風拂得輕響,像在應和著院內的靜謐。洛小魚依舊蜷在軟榻上,臉頰貼著溫熱的軟墊,指尖無意識地繞著蕭燼衣袖上的暗紋,眼底滿是慵懶的愜意。小鹹的淡青色光暈繞著兩人轉了一圈,聲音帶著幾分俏皮:“宿主,靈膳房的桃花酥快涼了,再不吃可就浪費了‘鹹魚係統’的貼心提醒啦~”
洛小魚動了動,卻沒起身,隻抬眼看向身邊的蕭燼,眼底帶著幾分撒嬌的意味:“不想動……你去拿嘛。”
蕭燼低笑,指尖輕輕碰了碰她的臉頰:“好,我去拿。”他剛要起身,院外卻傳來一陣腳步聲,伴隨著弟子們略帶急切的喊聲:“洛姑娘!蕭師兄!有客人來了,說想嘗嘗你們的‘躺贏釀’!”
洛小魚的眉頭幾不可察地蹙了一下,軟塌上的身體又往裡縮了縮,像隻不願被打擾的貓。她抬眼看向蕭燼,聲音軟軟的:“我說了今天不想營業……”
蕭燼看著她眼底的倦意與堅持,沒絲毫猶豫,抬手將軟塌旁的薄毯往上拉了拉,又低頭在她額間落下一個輕吻:“好,我知道了。”他站起身,玄色勁裝襯得身形挺拔,轉身朝大門走去時,腳步沉穩而堅定,眼底卻滿是不容置疑的護著。
走到大門前,他伸手取下“暫停營業”的木牌,指尖拂過木牌上“躺贏天下”四個字,聲音不高,卻清晰地傳到院外:“今日客棧歇業,想喝‘躺贏釀’,改日再來。”
院外的弟子一愣,連忙道:“可是師兄,這客人是玄霄閣的……”
“玄霄閣的也一樣。”蕭燼打斷他,語氣依舊溫和,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躺贏天下’的規矩,不想營業,便是不想營業。客人若有心,改日再來便是。”他說著,伸手推上門,木門“吱呀”一聲合上,將院外的喧囂徹底隔絕在外,隻留下簷下銅鈴鐺的輕響,還在悠悠回蕩。
關門的瞬間,小鹹的光暈從軟榻旁飄了過來,在蕭燼身邊輕輕晃了晃,帶著幾分讚賞:“宿主霸氣!這才是‘躺贏天下’的底氣——想歇就歇,誰來也不開門!”
蕭燼轉身,重新走回軟塌旁,眼底滿是笑意。他坐下來,指尖輕輕拂過洛小魚的發絲:“門關了,沒人打擾了。現在,可以安心吃桃花酥了嗎?”
洛小魚看著他眼底的縱容,忍不住笑了,眼底滿是暖意。她坐起身,伸手接過蕭燼遞來的桃花酥,酥香四溢,咬一口,甜意漫過舌尖。她望著他,輕聲道:“你就不怕得罪客人?”
“怕什麼?”蕭燼抬手,拂去她唇角沾著的一點酥屑,指尖的溫熱讓她臉頰微微發燙,“‘躺贏天下’是我們的客棧,我們的規矩,就是不想營業時,誰來也不開。再說了,”他頓了頓,眼底閃過一絲狡黠,“若真是懂‘躺贏’的人,便該知道,歇業的日子,也是客棧的一部分——是讓我們好好歇著,才能更好地‘躺贏’。”
小鹹的光暈在兩人身邊繞了一圈,附和道:“沒錯!宿主說得對!‘鹹魚之道’的核心就是隨心,想營業就營業,想歇業就歇業,這才是真正的自在!而且,玄霄閣的師兄們最懂這個,他們要是知道了,肯定還會誇宿主有魄力呢!”
院外的腳步聲漸漸遠去,偶爾傳來弟子們的輕聲交談,卻不再有打擾的意味。洛小魚咬著桃花酥,望著蕭燼眼底的溫柔,心裡滿是踏實——她知道,他從來不是在“得罪”客人,而是在護著她的堅持,護著“躺贏天下”的規矩,更護著他們想要的這份寧靜。
陽光透過木窗,在軟塌上灑下斑駁的光影。洛小魚靠在蕭燼身邊,指尖輕輕碰了碰他的手背:“有你關門,真好。”
“嗯,”蕭燼低低地應著,手臂輕輕環住她的腰,將她往懷裡帶了帶,“以後不想營業,我就關門。‘躺贏天下’的大門,隻為我們想開的時候敞開——想歇著,就歇個夠,這才是我們想要的日子。”
簷下的銅鈴鐺又輕輕響了一聲,像是在應和著他的話。院中桃花香愈發濃鬱,混著桃花酥的甜意,漫過整個院落。這日的“躺贏天下”,沒有客人的喧鬨,隻有關著的門、相擁的人,還有小鹹偶爾冒出的俏皮話——這扇被蕭燼關上的門,不是隔絕了熱鬨,而是為他們圈起了一方寧靜的天地,讓“不想營業”的日子,成了最珍貴的相守時光。
小鹹的光暈悄悄聚攏,化作小小的漩渦,在兩人身邊輕輕晃著,像是在守護這份寧靜,又像是在說:這便是“兩人一係統”的日常——她想歇,他便關門;她想賴,他便陪著——這份沒羞沒臊的護著,才是“躺贏天下”最動人的煙火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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