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國首都中京市,一座隱匿於繁華都市深處的豪華私人會所,宛如一座奢華卻又透著神秘氣息的宮殿。會所內燈光柔和而迷離,映照在那光潔如鏡的大理石地麵上,折射出一種讓人眩暈的光暈。四周的牆壁上掛著一幅幅價值不菲的藝術畫作,仿佛在無聲地訴說著這裡的不凡與尊貴。
在會所的一間寬敞卻又顯得格外壓抑的包房裡,一名麵色陰鬱的白發年輕男子——王子,慵懶地坐在那張純手工真皮沙發之中。沙發的皮質柔軟而細膩,可王子的神情卻沒有絲毫的愜意,他修長的手指把玩著手中的酒杯,那酒杯在燈光下閃爍著璀璨的光芒,裡麵猩紅的液體隨著他的動作輕輕晃動,宛如流淌著的鮮血,透著一絲詭異。
王子的眼睛陰惻惻地盯著麵前那名跪著的西裝中年男子,眼神猶如冰冷的刀鋒,仿佛要將對方看穿一般。他的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卻讓人感覺不到絲毫的溫度,反而是無儘的寒意。
良久,他終於打破了這令人窒息的沉默,用一種平靜得近乎冷漠的語氣問道:“你們想沒想過這件事情辦砸了之後的後果?”那聲音在寂靜的包房裡回蕩,仿佛每一個字都帶著沉甸甸的壓迫感。
中年男子此時早已嚇得渾身發抖,豆大的汗珠不停地從額頭冒出,順著臉頰滑落,打濕了他那原本整潔的麵龐。他低著頭,根本不敢直視王子那如毒蛇般的目光,心中滿是恐懼與懊悔。
他深知王子的手段,一旦觸怒了他,那後果簡直不堪設想。他戰戰兢兢地回答道:“王少,我……我知道。”那聲音因為害怕而變得有些沙啞,還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顫抖。
王子卻仿佛聽到了一個笑話一般,玩味地看了看手中酒杯裡那猩紅的液體,就好像在欣賞一件有趣的玩物。隨後,他又冷冷地笑了起來,笑聲在包房裡回蕩,透著一股讓人毛骨悚然的感覺。
他嘲諷地說道:“不,我看你不知道。”言罷,他向前輕輕揮了揮手,那動作看似隨意,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刹那間,從包房的陰影處迅速走出兩名身材魁梧的西裝保鏢。他們步伐沉穩有力,眼神冷峻,麵無表情地徑直走到中年男子身邊,一左一右,如鐵鉗一般架起了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驚恐地瞪大了眼睛,身體拚命地掙紮著,嘴裡大聲求饒道:“王少,王少,饒命啊!我一定想辦法把事情辦好,求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啊!”他的聲音已經帶著哭腔,眼淚在眼眶裡打轉,眼看就要奪眶而出。
王子卻依舊是那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樣,仿佛眼前這求饒的一幕絲毫不能觸動他的心弦。
他慢悠悠地說道:“沒事,這次是讓你長長教訓,如果再不把事情處理好,可就不好玩了。”那語氣中的冷漠和威脅不言而喻。
隨著厚重的木門緩緩關上,“砰”的一聲悶響,中年男子那絕望的求饒聲就被完全隔絕在了門外,包房內又恢複了之前那種壓抑而寂靜的氛圍,隻剩下王子獨自坐在沙發上,眼神中閃爍著陰狠的光芒,仿佛在謀劃著什麼更深的陰謀。
隨後,王子隻是伸出了兩隻手指,像是一種無聲的召喚。幾乎是瞬間,一名豔麗無比、衣著極為清涼的女侍者就如同一隻乖巧的小貓一般,邁著輕盈的步伐走到王子身邊,然後緩緩跪下,雙手恭敬地將一支已經點好的雪茄遞到了他的手中。
王子微微張開嘴,深吸了一口雪茄,隨後緩緩吐出一團濃濃的煙霧,那煙霧在空氣中彌漫開來,模糊了他的麵容,卻更增添了幾分神秘而危險的氣息。
他的目光透過煙霧,看向東山省的方向,眼中露出了陰狠無比的表情,嘴角微微蠕動,低語道:“我王子看上的東西,還沒有人敢動。”那聲音雖輕,卻仿佛帶著一種不容違抗的霸氣,回蕩在這奢華卻又冰冷的包房之中。
東山省榮城郊外山腳下,一處寧靜而祥和的農村院落靜靜地坐落於此。院落的四周被鬱鬱蔥蔥的樹木環繞著,微風拂過,樹葉沙沙作響,仿佛在演奏著一曲鄉村的樂章。
院子裡,擺放著一些簡單而質樸的農具,還有幾盆盛開的野花,散發著淡淡的清香,給這個小院增添了幾分自然的氣息。
一名衣著樸素、麵色慈祥的白發老者正坐在院子裡的小板凳上,逗著一個麵若玉雕、身著華麗的小女孩玩耍。小女孩紮著兩個可愛的小辮子,眼睛清澈明亮,宛如兩顆晶瑩剔透的黑寶石,笑起來臉上還有兩個深深的酒窩,十分惹人喜愛。
她在老者身邊跑來跑去,時不時發出銀鈴般的笑聲,那笑聲在這冷清的院落裡回蕩,讓整個院子都顯得多了幾分生氣。
“二柱叔,在家呢?”院落外突然傳來了一個憨厚的女聲,打破了這小院原本的寧靜。
老者抬起頭,臉上露出了和藹的笑容,大聲回應道:“在呢,在呢,是桂花來了吧。”
話音剛落,一名憨厚的農村婦人——楊桂花,手裡擒著一隻土雞,背後背著一筐雞蛋,邁著略顯沉重的步伐從外麵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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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臉上帶著樸實的笑容,額頭上滿是細密的汗珠,顯然這一路走過來費了不少力氣。
她走進院子,看到老者正在和小孫女玩耍,便徑直走到牆邊,將土雞和雞蛋輕輕放下,然後直起身子,用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笑嗬嗬地說道:“二柱叔,你早上要的土雞和雞蛋我給送過來了。”
老者笑著看向楊桂花,說道:“桂花,又麻煩你跑一趟了,錢一會兒我讓二柱送家裡去。”說完,他又轉身準備繼續去逗小孫女了。
可楊桂花卻站在原地,既不走,又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老者見狀,不禁覺得有些奇怪,笑著問道:“桂花啊,還有啥事兒啊?你這吞吞吐吐的,可不像你平時的性子呀。”
楊桂花尷尬地撓了撓頭,臉上露出一絲為難的神色,猶豫了一下,還是鼓起勇氣說道:“二柱叔,我家二丫頭這不是大學畢業了嗎?這兩年行情不太好,工作不好找。我這不想著您人脈廣嗎?我想著您幫忙給看看哪能有她能乾的活計。”
她一邊說著,一邊用期待的眼神看著老者,眼神中滿是對女兒前途的擔憂和期盼。
老者聽完,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了,微微皺起了眉頭,心中暗自思忖著。他心裡很清楚,自己雖然在這村裡德高望重,但那些所謂的人脈,可都是涉及到一些複雜而不能輕易觸碰的事情,不是隨便拿來給人介紹工作的。
於是,他委婉地拒絕道:“桂花啊,我就是一退休老頭,哪有什麼人脈啊,二丫頭大學畢業了,讓她彆著急,自己再找找,應該能找到的。”
楊桂花一聽,心裡頓時涼了半截,可一想到女兒的未來,她還是不甘心就這樣放棄。她咬了咬牙,壯著膽子說道:“二柱叔,我可是親眼見過好多好車到您這來求您辦事兒的,二丫頭怎麼說也是您看著長大的,您可不能不幫這個忙啊。”她的聲音帶著一絲急切,眼神中滿是懇切的哀求。
老者聽完,心中微微歎了口氣,他知道楊桂花是個實在人,不到萬不得已也不會這樣求自己。他看了看正在玩耍的孫女,臉上又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對孫女說道:“jessica,去找小玉阿姨玩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