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信息量有點大!
洛星福爾摩斯河的眼神微微一眯。
破案了。
一個剛被碾壓的人,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重拾信心,還敢跑上門來喊出這種“政治正確”的口號。
這台詞,一聽就是有人提前寫好,讓他照著念的。
他背後,果然有更高層次的存在在撐腰。
“秘密?”
洛星河笑了,那張死寂的麵具下,傳出的笑聲帶著一絲玩味和解構一切的戲謔。
“你指的是哪個秘密?是我一頓能吃五碗飯,還是我能單手開戰艦?”
“或者說……”他的聲音拖長,目光仿佛穿透了劍魔,看向了他身後那無儘的虛空,“是你背後那位,想知道我的秘密?”
劍魔的身體,微不可察地一僵。
“滿嘴胡言!”
他怒喝一聲,似乎想用音量來掩蓋自己的心虛。
“冥!你潛入‘淵’,圖謀不軌,如今圖窮匕見,還想狡辯?”
“我今天,就是來替天行道,為組織清除你這個毒瘤!”
滿嘴順口溜,你要考研啊?
洛星河在心裡翻了個白眼。
都懶得跟他廢話了。
跟一個提線木偶吵架,有什麼意思?要罵,就得罵那個牽線的人。
“行了行了,彆演了。”
洛星河不耐煩地擺了擺手,像是在驅趕一隻聒噪的蒼蠅。
“你這點演技,去參加選秀都過不了海選。表情太僵硬,台詞太做作,核心思想就一個字——尬。”
“你……”劍魔的劍意一陣紊亂,顯然是被洛星河這不按套路出牌的反應給整不會了。
“讓你背後的人出來說話。”
洛星河向前踏出一步,周身那股被混沌之氣淬煉過的聖力,如同沉睡的火山,緩緩蘇醒。
他沒有釋放任何威壓,但整個風哭之崖周圍的空間,卻開始自主地扭曲、折疊。
一股遠比劍魔那虛浮殺意更加古老、更加沉重、更加不講道理的氣息,彌漫開來。
“一個連臉都不敢露的鼠輩,派一個剛被我打斷脊梁的廢物過來當傳聲筒。”
“怎麼,是怕我請他喝茶嗎?”
洛星河的聲音不大,卻像一記記無形的耳光,狠狠地抽在劍魔,以及他背後那個存在的臉上。
狂!
太狂了!
遠處那幾個聖境的神念,已經從看戲模式,切換到了驚恐模式。
這新人……他是在挑釁劍魔背後的大人物?
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找死!”
劍魔終於被徹底激怒,或者說,他背後的那個人,終於失去了耐心。
嗡——!
一柄通體漆黑,仿佛能吞噬一切光線的古樸長劍,出現在劍魔手中。
長劍出現的瞬間,一股比之前強大了十倍不止的恐怖劍壓,轟然降臨!
那不是劍魔自己的力量!
而是這柄劍自帶的力量!
“帝兵雛形!”
洛星河的係統,雖然還在“過載”狀態,但還是本能地彈出了一個提示。
“很好。”
洛星河嘴角的弧度,越發危險。
“打不過就搖人,搖不來人就掏裝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