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新拿起血君那枚漆黑的日記玉簡,神念再次沉入,這一次,不再是看八卦,而是尋找具體的線索。
“永寂深淵……光聽名字就像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地圖上肯定沒有。血君這二五仔總得有個上班打卡的路線吧?”
他仔細翻查著日記的邊邊角角和血君的其他遺物。
很快,他在一堆血色晶石下麵,找到了一塊巴掌大小,材質非金非玉的黑色令牌。
令牌正麵是深淵的浮雕,背麵則是一副星圖。
星圖之上,有一個點,正散發著微弱的、與日記玉簡同源的氣息。
“找到了。”
洛星河將一縷神念探入令牌,星圖瞬間在他腦海中放大,變成了一副無比詳儘的航路圖。
終點,正是一個被標記為“永寂深淵”的坐標,位於北境最邊緣的混沌虛空帶。
“地址有了,接下來就是偽裝。”
他可不打算頂著“雷罰天尊”這張全服通緝的臉,大搖大擺地去“拜訪”淵主。
那不叫考察,那叫送人頭。
他的目光,落在了幻主的那堆遺物上。
他隨手一招,一本名為《幻界心經》的玉冊飛到手中。神念掃過,裡麵記載的種種幻術法門,在他大聖級彆的神魂麵前,簡單得就像小學生的算術題。
“有點意思,但還不夠。”
洛星河搖了搖頭。尋常幻術,騙騙聖境還行,想在淵主那種老狐狸麵前演戲,無異於班門弄斧。
他需要的,不是幻術,而是“真實”。
他伸出手,從石祖的遺物裡,抓來一把閃爍著土黃色光暈的“息壤”;又從雪魔的戒指裡,引來一縷極寒的“冰魄本源”;再從萬毒姥姥的瓶瓶罐罐裡,小心翼翼地抽出一絲幾乎無法察覺的“寂滅死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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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他看向了那堆屬於飛廉的,關於速度的法則晶石。
他將這幾種截然不同,甚至相互衝突的本源力量,懸浮在掌心。
“以我大聖之力,重塑法則,再造根基。”
紫金色的雷光在他指尖一閃而過,化作最精妙的刻刀與熔爐。
息壤被碾碎,重塑成骨骼與血肉的基底;冰魄本源融入其中,構建出冷漠沉靜的靈魂特質;那一絲寂滅死氣,則賦予了這具“身體”一種天然的,屬於北境本土生靈的腐朽氣息。
最後,飛廉的風係法則碎片被他打入其中,形成了一種飄忽不定,擅長匿蹤潛行的天賦。
光芒閃爍。
一個全新的“人”,出現在山洞裡。
他身材中等,麵容普通,屬於丟進人堆裡就再也找不出的那種。
唯一的特點,就是臉色有些過分的蒼白,眼神空洞,仿佛對世間萬物都提不起興趣。
這是一個完美的,在北境遊蕩的苦修者、情報販子,或者殺手的形象。
洛星河心念一動,本體已經與這具化身融為一體,不分彼此。他感受了一下,這具身體的實力被他壓製在普通聖境初階,氣息完美內斂,與北境的環境融為一體。
除非有大聖當麵,用神魂一寸寸地搜刮他的本源,否則誰也看不出破綻。
“搞定。新馬甲,就叫‘冥’吧,簡單好記。”
他滿意地活動了一下新的身體,然後大手一揮,將山洞裡那座寶山,連同八枚儲物戒指,全部收進了自己的內世界。
做完這一切,他走出了山洞。
外麵,亡者峽穀的風,依舊陰冷。
洛星河,或者說“冥”,辨認了一下星圖的方向,身影一晃,便化作一道淡淡的虛影,悄無聲息地融入了北境荒蕪的大地之中,朝著那片未知的混沌虛空,疾馳而去。
“淵主,我來給你做年終總結了。”
“希望你的賬本,經得起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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