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
雖然不知道巴姆說的什麼,老鷹大概也能猜出一些。
又對著其臉扇了兩巴掌後,像是拉死豬般拽著巴姆的領口,把他拉回了車隊前。
“阿布,給他包紮下。”
看著淒慘的巴姆,韓烈扭頭對著其中一名隊員命令道。
其餘隊員聞言望向巴姆的目光不由得帶有一絲同情。
“嘿嘿,沒問題!”
阿布興奮的來到巴姆身前,用手捏了捏巴姆右腿的槍口處。
這番操作,讓巴姆忍不住再次發出了淒厲的慘叫聲。
阿布像是沒聽到一般,從腰間掏出一把匕首,對著其槍口處捅了進去,隨後不顧巴姆的慘叫,用匕首在裡麵轉了兩圈後,挑出了卡在骨縫中的子彈。
“搞定!”
看著麵色慘白,幾欲昏厥的巴姆,阿布發出得意的笑聲,然後掏出醫用繃帶為其進行了一個簡單的包紮。
“隊長,這樣會不會太過分了點?”
孫火火有些不解道。
好歹以後還要和他合作呢,現在把人家折騰成這樣,以後還怎麼合作。
“你懂個屁,這種未開化之人,畏威而不畏德!多來幾次這樣的教訓,保證他以後不敢有任何反叛之心。”
未待韓烈回答,老鷹解釋的同時脫掉鞋,然後把自己的臭襪子塞進了哀嚎不止的巴姆的嘴裡。
這個動作讓其他隊員看的眼皮直跳。
這可是在三十七八度高溫下穿著戰術靴捂了兩三天的臭襪子,其氣味可想而知。
孫火火:“……”
再來幾次,估計巴姆不死也要脫層皮。
不過也不得不承認老鷹說的是事實。
大夏對黑洲幫助了那麼多,他們不知道感恩不說,還夥同那些侵略他們的國家坑害大夏。
這種腦回路,真的是很清奇。
“行了,都休息差不多了,我們繼續出發!”
韓烈捏著鼻子,同情的看了眼和巴姆同一輛車的隊員。
媽的,這味可真夠衝的!
比十年老壇酸菜的味都衝!
……
兩天後。
天兵防務基地醫療室內。
“你們到底是誰!”
巴姆總統精神萎靡的躺在病床上,麵帶恐懼的看著兩名亞裔男子以及一名黑人翻譯官。
“當然是幫助你的人!”
張俊笑盈盈的來到巴姆的身前,用手帕‘溫柔’的為其擦了擦臉上的血跡:“巴姆總統,對於您的遭遇我們非常的同情,所以我們準備幫您再次登上總統的寶座,讓那名叛徒承受應有的處罰。”
“真的?”
巴姆瞪大了雙眼,臉上滿是難以置信之色。
“當然,我們可不會開玩笑。”
張俊笑吟吟道。
“你們有什麼條件?”
巴姆聞言突然冷靜了下來。
“我們隻有一個很簡單的要求,這點對於您來說非常容易做到。”
“什麼?”
“作為一家軍事防務承包商,我們希望能拿到貴國的所有防務業務,包括但不限於領導貴國的軍隊。”
張俊語氣輕鬆道。
“不可能!”
巴姆再次瞪大了雙眼,一個國家的軍事防務交給一家公司,這在曆史上聽都沒聽過,更彆說沒了軍事大權,自己這個總統和傀儡有什麼區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