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門主”。眾人一起恭敬的彎腰,不約而同的回答道。
“去將南、北二位堂主押上來”。冷嘯天一臉嚴肅的說道。自從軍火被劫後,南、北兩位堂主因為失職就一直被關在大牢之中,等待冷嘯天的裁決。
東方禦不禁有些好奇,冷嘯天會怎麼處置他們?現在整個事件已經真相大白,雖然有失職之罪,可是並不是他們的錯,而是艾哈邁德設下了圈套和陷阱,讓人防不勝防,他想最多也就是受一頓鞭刑,就可以釋放了。
就在東方禦思考的時候,兩位門主已經被兩名保鏢押入了大廳,他們恭敬的跪在地上,異口同聲的叫道:“門主”。
兩人雖然在大牢內關了多日,可是氣色和精神都還很好,並沒有受任何的刑罰,隻是略顯狼狽之色,冷嘯天望著跪在那裡的兩個人,眼中突然迸射出憤恨和嗜血的光芒,渾身都散發著濃濃的殺氣,一副恨不得將兩人碎屍萬段的樣子。
他仿佛和兩人有深恨大仇的表情讓東方禦很是疑惑,就剛剛在接艾哈邁德那張狂和挑釁的電話時,也不見他有如此過激的表情,看來二位堂主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跪在地上的兩位堂主一直小心翼翼的察顏觀色,一臉緊張的盯著冷嘯天的臉,當接觸到他那可怕的眼神時,心裡不由得‘咯噔’一下,大感不妙。
南堂主率先開口求饒道:“門主,饒命呀,我們願意接受一切懲罰,但是求門主放我們一條生路吧”?
冷嘯天恨不得親自開槍打死二人,哼,如果不是因為他們辦事不利,他又怎麼會遭受那個男人生不如死的懲罰,又怎麼會變成如今這副人不象人,鬼不象鬼的樣子,每分每秒都承受著身體每一個細胞傳來那痛不欲生的折磨,雖然他才四十多歲,可是現在的這副身體卻如一個風燭殘年的老人,這一切都是拜那個可怕的男人所賜,而這條導火線就是跪在自己麵前的這兩個人。
說的真是好聽,我放你們一條生路,可是那個男人又豈會放我一條生路了,那晚我所遭受的一切,如果也不讓你們好好的體會一下,我的心又怎麼會平衡?冷嘯天望著兩人,在心裡狠狠的想著。
嘴上卻說:“南、北兩位堂主,因為無德無能,無法再繼續勝任堂主一職,今日起,南堂主的職位就由‘孤狼’接任,北堂主的職位就是副堂主‘寒冰’接任,而副堂主的空缺就由保鏢阿飛暫代。”
被點到名的其它兩人已經跪在地上謝恩了,隻有東方物愣在了原地,似乎對於冷嘯天突然就升他做堂主的決定無法相信,旁邊的賓用胳膊碰了他一下,提醒道:“發什麼呆,還不快多謝門主”。
東方禦這才回過神來,急忙跪在地上,說道:“多謝門主器重,手下一定不負厚望”。
冷嘯天卻隻是點了點頭,三人一起站起身,退到了一旁,冷嘯天的目光又看向了南與北,冰冷無溫的聲音傳來:“因為你們兩人的失職,讓地獄門損失慘重,所以必須嚴懲,將兩人押入刑室,所有的刑具輪流用,直到死亡為止,賓,這件事,你來負責,但是千萬彆讓他們死太快,要讓他們慢慢品嘗那種痛苦,我要他們三個月之內都必須活著。”
兩人一聽大驚,鬼哭狼嚎的大聲哀求:“不要……不要……求門主給個爽快吧!”
“門主,看在我對你忠心不二,跟隨多年的份上,賜我速死吧”。另一人說道。
冷嘯天卻是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說:“押下去,即刻執行”。
“是,門主”。賓恭敬的彎腰,一揮手,自己的兩名手下拖著二人離去,兩人的哭喊聲也隨之遠去。
這樣殘暴的刑罰在‘地獄門’早已是司空見慣,家常便飯,所以地獄門內部的人早已是習以為常,因此誰也沒有出麵求情,因為冷嘯天的話就是至高無上的命令,誰也無權乾涉和反駁。
e市的‘水月閣’彆墅裡,書香玉靠在床上獨自流著淚,自從她流產被沐塵從醫院裡接回來後,就一直囚禁在自己的臥室裡,原本的玻璃窗已經被換成了鐵窗,而原本的木門也在裡麵加裝了一道堅硬的大鐵門,如同是監獄裡的牢房,隻是這牢房比較精美豪華一些。
她撫摸著自己平坦的肚子,想起她還未出世的孩子,想起她被摘掉的子宮,而再也不能生育,心就忍不住一陣的抽痛,淚顆顆落下,滑過消瘦暗黃的臉,滴在了瘦如骨柴的手背上,她恨沐塵,可是如今她連基本的自由都沒有,又拿什麼去報複?
外麵夏日炎炎,高溫籠罩大地,可是她的世界卻是天寒地凍,冷徹心骨,她已經都快記不得外麵是什麼樣子了?想她堂堂書家二小姐竟會落到如此的田地,這或許就是報應,她費儘心機趕走了姐姐,殺死了母親,與沐塵合夥謀殺了自己的父親,奪得了書家一切的財產,可是到最後沒有想到沐塵卻是螳螂撲蟬,黃雀在後,霸占了書家的一切,還將她害的這麼慘。
難道她就要這樣度過餘生了嗎?難道她要眼睜睜的看著沐塵心安理得的揮霍著書家的財產嗎?難道她的孩子就那樣死於非命,而她真的不去為他討回公道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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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絕不,隻要她還活著,隻要她還有一口氣在,她絕不認命,所以她必須要逃出去,逃離這座囚籠。雖然她已經失敗過兩次,但是她不能放棄。
想到此,她抬頭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鐘,再有半個小時,保鏢就該過來送飯了,她必須要把握機會,掀開錦被,快速的下床,去衣櫥裡找了一套休閒裝穿上,然後將大波浪的頭發紮成了馬尾,在屋裡環顧一周,將目光鎖定在了桌上的白玉大花瓶上,這個花瓶大概一尺左右的高度。
她有些緊張的向那個花瓶走去,雙手用力的捧住瓶身,抱了起來,正好這時,門外響起了由遠而近沉重的腳步聲,牆上的時鐘也剛好指向中午十二點整。
書香玉抱著花瓶急忙躲在了門後,隻聽到鑰匙插入鎖孔的聲音,木門被打開了,接著鐵門也被打開了,一個保鏢隻把門打開了一半,將一個木質的食盒彎腰放在了門口的木桌上,還沒有直起身子,躲在門後的書香玉舉起花瓶,用力的砸在了保鏢的頭上,保鏢應聲倒地,連哼都沒有哼一聲。
蘇香玉丟下花瓶,飛快的奔出門去,隻是在她瘦小的身影從門口掠過的一瞬間,整個二樓就響起了刺耳的警報聲,她也顧不得為什麼?頭也不敢回的快步衝下樓梯,向一樓大廳奔去。
隻是當她氣喘籲籲的跑到大廳,卻一下子刹住了腳步愣在了原地,雙眼充滿了畏懼和驚恐,大廳門口早已站滿了保鏢堵住了她的去路,而沐塵卻是坐在沙發上悠閒的喝著咖啡。仿佛根本就沒有看到她的存在。
蘇香玉有點傻眼了,怎麼會?沐塵白天都是不在家的呀?清早出門,夜裡十二點左右才會回來,白天彆墅裡隻有一個看押她的保鏢和做飯的女傭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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