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
李明和新宇此時或許還沒有意識到,他們已經穿越到了河西古戰場,而眼前呈現在他們眼前的這片焦土,正是秦魏兩家反複爭奪達百年之久,兵家要塞之地。
春秋戰國時期的河西之地指的是黃河運城段以西、涇水以東的廣大地區,春秋時期爭奪這一地區是秦晉兩國,經過數不清的連番大戰,包括河西北部和中部在內的大部分河西之地歸於秦國所有,但是公元前617年晉軍攻占少梁,在河西北部占據了一個重要據點日後魏國就是從少梁開始一步步蠶食河西全境的),同時河西南部的陰晉和崤函道也在晉國之手。
曆史車輪進入戰國以後,秦國在河西之地的對手換成了“三家分晉”後獨立出來的魏國,自公元前419年,魏國在少梁築城,開始爭奪河西開始,到公元前329年秦國重新占據整個河西之地為止。秦魏兩國在此展開了五次規模較大的河西之戰,
李明和新宇,這兩個糊塗鬼,糊裡糊塗來到了這片古戰場上,等待他們的命運,會發生什麼神奇逆轉呢?是否會卷入秦魏兩家的百年恩仇當中,那就要拭目以待了。
曆史都是由平凡的小人物書寫的,每個曆史中的小人物,都無法阻擋曆史車輪的滾滾向前,就如同,人永遠預料明天會發生什麼,李明和新宇,此刻還沒有意識到危險,等他們再次意識到問題嚴重性時,他們已經被帶進了秦軍的軍帳大營當中。
此時正是公元前338年,曆史上商鞅被處死的這一年,這一年發生了許多事情和許多不為人知的故事。此時秦國國內,人心惶惶,老秦王秦孝公逝世,其子秦惠文王繼位,年僅16周歲。此時正在前軍指揮的商鞅,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就在這一年,功高震主的他,將會被車裂而身首異處。
帳外的士兵們議論紛紛。“你有沒有注意到,那兩個人衣著看起來挺奇怪的。”“是的,他們的衣著和裝備都不像我們這邊的,不會是魏國的細作吧。”“我也覺得,看看主帥怎麼處置吧。”此時的商鞅,氣定神閒聽著帳外軍士們竊竊私語,心中也暗自疑惑,這些人究竟是哪裡人,為何出現在戰場。
隨後用堅定的語氣說道:來人,速速待下去,先行救治,待傷勢恢複後,再行商議。
李明和新宇看到平時隻在曆史教科書中出現的真人,大為震驚,起初,他們以為走到某個電視劇片場,直到他們發現周遭環境和人物風貌後,才感到一絲絲害怕,因為倒在戰場上士兵是真的,這絕對不是影視想過裡麵看到的,不單單是震撼,更多是對未來的恐懼。而眼前的商鞅,讓他們心中又感覺到了一絲安定,來自於眼前,商鞅散發的獨特氣場。
他的眼神透露著一股從容和決斷,仿佛無論戰場變化,他都能冷靜沉著應對,每一個神態和動作,都能給人以信心和勇氣。此時,前方戰役已經結束,他篤定,魏國一時間,也騰不出精力在組織第二次戰役,此時,連年操心戰事的他,眉頭有了些許舒展,而出現的這兩個“怪人”,如何處置,還得看新主對他的態度而定。
眾所周知,變法之初,許多人感到不習慣,當時身為太子的新主,帶頭違犯新法,導致新法推進困難,滿朝文武存在抵觸情緒,造成兩難局麵,為了秦國的強大,迫不得已,對太子駟的老師進行處置,將太子的輔導老師公子虔判刑入獄,將另一位老師公孫賈處以黥刑。
仇恨的種子一旦在心底種下,就會生根發芽,這幾年,明麵上不說,背地裡,沒少被這幫人算計,他想到這,隱隱約約感覺到後背陣陣的寒意,可有誰又能真正理解他,理解“士為知己者死”的錚錚誓言,如果沒有秦王,我在魏國,或許早都身首異處了吧,想到這,他心裡感到一絲絲寬慰,此時年僅57歲的他,已經是滿頭白發,畢生的心血傾注在了這個國家,就好像撫養一個孩子,一天天看著他長大,他是充滿驕傲的,因為不爭的事實,秦國推進變法後,國力日漸強大,普通人向上的階梯被打通了,而權貴們在乎的隻是他們的現實利益,人往往不觸動利益的時候,什麼都好說,觸動利益的時候,就會出現“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的悲哀局麵,此時這幫舊貴族們,已經摩拳擦掌躍躍欲試了,因為他們已經等待太久,被打壓太久。他們仇恨的種子早已發芽並成長為參天大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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