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剛亮,蘇棠就叫肖辰飛起來,早點去鋤地,翻地,她要種上昨天新買的瓜果蔬菜種子。
叫了一遍又一遍,肖辰飛就是不起床,在被子裡裹的嚴嚴實實的,露出兩隻無辜的眼睛。
“今天怎麼這麼反常?你快起來了。”
蘇棠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摸了摸他的額頭,不發燒。
肖辰飛不說話,隻使勁抓著被子不放手。蘇棠不願意了,
“你快起來了。”
“不起。”
肖辰飛抓著被子。
蘇棠笑了,“不起,怎麼乾活?地裡的活全指望你乾呢。”
肖辰飛想了想,“不乾,病了。”
“我看你是裝病。”
“真病。”
“我說你還來勁了是吧?竟然還想裝病罷工?”
“嗯。”
“好,你不乾我自己乾,我自己去乾活了,累死我算了。”
蘇棠誇張的說著用眼偷看。肖辰飛也在偷看,看看蘇棠真走了嗎。
“哈哈哈哈,我讓裝病你不起床……”
蘇棠說著猛地掀開肖辰飛的被子,然後倆人都愣住了。
肖辰飛哭了,“真病了。”
蘇棠看著羞得滿臉通紅,她畢竟是個沒經事的姑娘家,猛地看到肖辰飛那難以啟齒的部位異常高,腦子“嗡”的一聲,猛地轉過身去。
“你、你……”她舌頭打結,半天說不出完整的話。
肖辰飛哭的更大聲了,“生病,疼,要死了。”
蘇棠一聽來火了,
“死個屁,彆哭了,大清早的,你自己解決吧。”
說完自己就要出去。
肖辰飛看她要走,急忙說,
“自己,不會,得看病。”
蘇棠羞愧難當,“你不會我會啊?你這傻子,這不是病,自己用手想辦法解決,要不然疼死你算了,我去乾活了。”
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蘇棠在地裡翻地,又開始後悔,自己怎麼就腦子一熱嫁個傻子呢?
雖然是假結婚,但是看早上這事,正常人都知道的事兒,傻子不知道。
這也太離譜了。前麵二十多年怎麼過的?裝傻?也不像裝的啊。
蘇糖心裡正想著事呢,
突然看到背後一個影子過來。
她剛要轉身,猛地被從後麵抱住,撲倒,雙手被鉗住摁在後腦,臉被地裡的土疙瘩紮的生疼。
“誰?放開我。”她聲音嘶啞,奮力掙紮。
“嘿嘿,小娘們兒,一個人在地裡乾活多寂寞啊?老子來陪陪你……”
一個聲音在她身後響起,激起她一陣強烈的惡心和戰栗。
“滾開!放開我,救命啊!”她嘶吼著。
“嘿嘿,勁兒還挺大,老子就喜歡烈性的!”
那男人非但沒鬆手,反而更用力地壓住她,
“大清早下地,不就是想勾人嗎?這裡離村子遠,你喊破喉嚨也沒人聽見,讓老子好好疼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