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箬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黑暗和狹窄的空間帶來了巨大的心理壓力,身後的追兵雖然她還沒看到,但能感覺到那種如影隨形的壓迫感)更讓她肝膽俱裂。她拚命往前爬,指甲在粗糙的管壁上摳挖,留下帶血的痕跡。
終於,她看到了前方一絲微弱的光線,以及一個相對開闊的空間——那正是廢棄的泄壓閥室!希望就在眼前!
她用儘最後力氣爬了過去,跌跌撞撞地衝進閥室。裡麵堆放著一些鏽蝕的零件和工具,頭頂有一個鏽死的金屬爬梯,通往一個被雜草半掩的出口。月光從縫隙中透下,灑下慘白的光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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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狂喜地衝向爬梯,然而——
“嗒。”
一聲輕微的、仿佛來自地獄的腳步聲,在她身後響起。
林箬的身體瞬間僵住,血液仿佛都凝固了。她慢慢地、極其緩慢地轉過身。
韓執淵就站在閥室的入口處,高大的身影幾乎堵死了所有的光。他手中的強光手電毫不留情地打在她臉上,刺得她睜不開眼。他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沾了些許汙跡的戰術背心勾勒出精悍的肌肉線條,整個人如同從黑暗中誕生的死神,散發著令人絕望的冰冷氣息。
“跑夠了?”他開口,聲音在空曠的閥室裡回蕩,帶著金屬般的質感。
林箬嚇得魂飛魄散,腿一軟,直接癱坐在地上,手中的u盤也差點脫手。她看著步步逼近的韓執淵,如同看著索命的惡鬼。
“彆……彆過來!”她尖聲叫道,色厲內荏地揮舞著手臂,“你再過來我就把它毀了!”她舉起u盤,作勢要往旁邊的鐵器上砸。
韓執淵的腳步沒有絲毫停頓,眼神甚至沒有一絲波動:“你可以試試。看看是你的手快,還是我的子彈快。”
絕對的冷靜,帶來的是絕對的壓迫。林箬的心理防線在這一刻徹底崩潰。她知道自己毫無勝算。
“為什麼……為什麼要幫那個賤人!”她歇斯底裡地哭喊起來,嫉妒和怨恨讓她麵目扭曲,“我才是蘇家養了十幾年的女兒!她算什麼?!一個沒人要的野種!”
韓執淵的眼神驟然變得無比森寒,那裡麵翻湧的殺意幾乎要化為實質。他一步上前,快如鬼魅,林箬甚至沒看清他的動作,手腕就傳來一陣劇痛,u盤已經易主。
“啊!”林箬慘叫一聲。
韓執淵看都沒看那u盤,隨手放進密封袋,冰冷的目光如同利刃,剮著林箬慘白的臉。
“因為,”他的聲音低沉而緩慢,每一個字都像是淬了冰,“她從垃圾堆裡撿回我這條命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裡搖尾乞憐。她是我黑暗世界裡,唯一的光。”
這句話,如同最終的審判,徹底擊碎了林箬所有的妄想和驕傲。她癱在地上,如同被抽走了骨頭,隻剩下絕望的嗚咽。
韓執淵不再看她,對著耳機冷冷道:“目標控製,u盤已回收。清理通道。”
他彎腰,像拎垃圾一樣,將徹底失去反抗能力的林箬提了起來,毫不憐惜地拖著她,向著來時的路走去。黑暗的管道中,隻剩下林箬斷續的哭泣和韓執淵沉穩而冷酷的腳步聲。
月光依舊無法完全照亮這深埋地下的汙穢,但至少,一個試圖掙脫牢籠的陰影,已被重新拖回她該去的地方。而那份可能引發更大風暴的證據,也暫時落入了掌控之中。
莊園客廳裡,當蘇墨接到韓執淵“任務完成,目標已控製,證據回收”的簡短彙報時,所有人都暗暗鬆了一口氣。
蘇七感覺到握著自己的、母親冰涼的手,終於有了一絲暖意。她抬起頭,望向窗外沉靜的夜色,知道今晚,隻是一個階段的結束。真正的較量,隨著那份u盤裡的秘密,或許才剛剛揭開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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