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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那枚銜尾蛇掛墜是關鍵信物,出現在冰島洞穴絕非偶然。
那麼,她現在要做的,就是在這個堡壘裡活下去,並設法弄清楚三件事:
韓執淵失憶的原因和過程。
“瓦爾基裡”的真實目的和他在這裡扮演的角色。
那枚銜尾蛇掛墜到底意味著什麼,以及它為何會引她或者引“瓦爾基裡”)到那個洞穴。
就在她沉思之際,房門被敲響。一個穿著同樣灰色工裝、麵無表情的年輕女子端著一個托盤走了進來,上麵放著簡單的食物和水。她放下托盤,一言不發,又退了出去,再次落鎖。
食物是標準的野戰口糧,味道寡淡,但能補充體力。蘇七強迫自己吃了一些。
她知道,耐心的等待和細致的觀察,將是她在接下來一段時間裡最重要的武器。
與此同時,遠在數千公裡之外的a市,蘇氏集團頂樓,蘇墨的辦公室。
夜色已深,城市璀璨的燈火在落地窗外鋪陳開來,卻照不亮蘇墨眉宇間的凝重。他剛剛結束與蘇煜的加密視頻通訊。
屏幕上的蘇煜臉色同樣不好看:“大哥,七七的衛星信號在進入那片冰川區域後消失了。最後一次傳回的數據顯示,她跟隨‘瓦爾基裡’的車隊進入了一個疑似地下掩體的結構。我們嘗試了所有備用通訊方案,都無法聯係上她。”
蘇墨靠在寬大的椅背上,指尖無意識地敲擊著紅木桌麵。他穿著熨帖的西裝,一絲不苟,但眼底深處那抹揮之不去的疲憊和擔憂,泄露了他此刻並不平靜的內心。
“知道了。”他的聲音低沉,“繼續監控那片區域的所有能量活動和人員進出。動用我們在北歐所有的‘靜默’資源,我要知道‘瓦爾基裡’近一年來的所有動向,尤其是他們核心成員的變動,以及……任何與冰島那片冰川相關的曆史記錄或傳說。”
“已經在做了。”蘇煜點頭,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大哥,執淵哥他……真的會在那裡,而且還成了‘瓦爾基裡’的人?這太……”
“匪夷所思?”蘇墨接過他的話,眼神銳利,“老四,曼穀的事情之後,我們就該明白,我們麵對的敵人,掌握著超出我們常規認知的力量和技術。執淵的失蹤本就蹊蹺,現場沒有任何痕跡,這本身就不正常。如今他出現在與古老秘術家族有關的‘瓦爾基裡’中,失憶,身份不明……這背後,必然有一條我們尚未發現的暗線。”
他站起身,走到窗前,俯瞰著腳下的城市:“過去這一年,我表麵上專注於穩定集團,清理‘彼岸資本’和顧家留下的爛攤子,實則一直在暗中調查那股抹除證據的力量。對方非常謹慎,幾乎沒留下尾巴,但有幾個模糊的指向,都與北歐和某些……非官方的‘遺產保護’機構有關。”
他轉過身,看向屏幕裡的蘇煜:“‘瓦爾基裡’,很可能就是這些機構擺在明麵上的武裝力量之一。執淵落在他們手裡,無論是意外還是有意,都意味著我們觸碰到了某個更核心的秘密。這個秘密,可能關乎顧家研究的源頭,也可能關乎……‘銜尾蛇’真正的來曆。”
蘇煜倒吸一口涼氣:“那七七現在豈不是很危險?”
“危險,但也是機會。”蘇墨的眼神深邃如海,“七七很聰明,也很堅韌。她能在那種情況下果斷跟進去,說明她做好了心理準備。我們現在要做的,不是貿然行動打草驚蛇,而是在外圍為她構築最堅固的後援,並儘快弄清楚‘瓦爾基裡’和那些古老家族的底細。”
他頓了頓,語氣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決斷:“啟動‘深海’協議。動用我們埋在那些家族外圍的所有暗樁,不惜代價,我要知道他們到底在守護什麼,或者……在尋找什麼。”
“明白!”蘇煜神色一凜。“深海”協議是蘇家最高級彆的情報激活指令,意味著不計成本、不計暴露風險的全力滲透。
結束通訊,蘇墨獨自站在空曠的辦公室裡,巨大的玻璃窗映出他挺拔卻略顯孤寂的身影。過去這一年,他將所有的擔憂和焦慮都壓在心底,用近乎冷酷的理智運營著龐大的商業帝國,同時編織著更隱秘的調查網絡。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妹妹對韓執淵的感情,也比任何人都明白,這次冰島之行的凶險。
他不能阻止她,隻能竭儘全力,為她掃清後方的障礙,並在那遙遠的冰原之下,為她點亮一盞或許微弱的、指引歸途的燈。
冰壘已立,暗礁潛藏。兄妹二人,一明一暗,在這盤驟然升級的棋局上,再次落子。而失蹤的韓執淵,既是棋盤上最大的變數,也可能是……揭開最終謎底的那把鑰匙。隻是此刻,這把鑰匙,鏽跡斑斑,遺忘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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