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播牛逼！這一單業務直接乾到雲層上去了！”
張曉凡也傻了。他就是個住筒子樓的窮小子，私人飛機這種東西，他隻在電影裡見過。這屆榜一大姐，路子都這麼野的嗎？
就在他大腦一片空白的時候，他的私人手機突然瘋狂震動起來。
來電顯示——瘋子。
張曉凡手忙腳亂地戴上耳機，接通了電話，同時捂住直播用的手機麥克風。
“我操！我操！我操！”電話一接通，瘋子那破鑼嗓子就吼了起來，“小凡！兄弟！你他娘的成仙了？！你直播間怎麼回事？十幾萬人氣！你真會算命了？你是不是昨晚在古墓裡被什麼神仙附體了？快告訴我是哪個神仙，我也去拜拜！”
瘋子的語氣裡充滿了震驚、羨慕和語無倫次。他本來喝得醉醺醺的，被朋友提醒說“你那個叫小凡的兄弟火了”，他還以為是開玩笑。結果點進直播間一看，直接嚇得酒都醒了。
“噓！你小聲點！”張曉凡壓低聲音，做賊似的說道，“我在直播呢！這事兒……一言難儘！總之，你要相信科學！”
“信個屁的科學！”瘋子都快急哭了，“你都快直播帶著富婆開飛機去捉奸了，還跟我講科學？兄弟，你是不是發財了？苟富貴，勿相忘啊！你還記得西山腳下，是誰給你塞的開光符嗎？那可是咱倆緣分的開始啊！”
張曉凡聽得滿頭黑線。這家夥，臉皮怎麼比城牆還厚？
“行了行了，回頭再跟你細說！我這忙著呢，先掛了！”
不給瘋子再廢話的機會，張曉凡果斷掛斷了電話。
他現在可沒空跟瘋子扯淡，他得伺候好榜一大姐和直播間裡這十幾萬觀眾。
趙雅琴的行動力堪稱恐怖。從上海到深圳，私人飛機隻用了一個多小時。在這期間，張曉凡就靠著和觀眾插科打諢，以及蘇憐月偶爾透露的一些關於其他觀眾的、無關痛癢的“小秘密”比如誰的私房錢藏在床墊下，誰昨晚偷吃了冰箱裡的蛋糕），硬生生把直播間的氣氛維持得火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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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氣峰值，已經突破了二十萬！
“【怨靈直播係統】提示：當前在線人氣值，已遠超任務目標。”
“【怨靈直播係統】提示：新手任務已完成。倒計時停止。”
“【怨靈直播係統】提示：任務獎勵‘新手大禮包x1’已發放至係統背包。係統商城初級權限已解鎖。”
一連串的係統提示在張曉凡眼前飄過。
他長長地鬆了口氣，懸在頭頂的“百鬼噬心”達摩克利斯之劍，總算是拿開了。
然而，直播間裡的觀眾可不知道這些。他們現在最期待的，就是最後的“審判”時刻。
“a姐已經到酒店樓下了！兄弟們，打起精神來！”
“我心跳好快！比我自己捉奸都刺激！”
“奧特曼危！小怪獸危！”
很快，趙雅琴申請了視頻連麥。
張曉凡點擊同意後，他的直播畫麵一分為二。一邊是他那張故作鎮定的臉，另一邊，則是趙雅琴視角下，酒店走廊的畫麵。
畫麵在劇烈晃動，隻能聽到趙雅琴粗重的呼吸聲和高跟鞋踩在地毯上的聲音。
“就是這裡！808！”
趙雅琴的聲音從手機裡傳來，冰冷刺骨。
她沒有敲門，而是直接從包裡掏出一張房卡，在門上“滴”的一聲刷開。
直播間裡，二十多萬觀眾屏住了呼吸。
門被猛地推開。
鏡頭先是對著天花板晃了一下，然後猛地向下。
下一秒，一幅足以載入直播史冊的奇葩畫麵，呈現在了所有人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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