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
“很好！第二個問題，你們也知道作家的事，對嗎？”
“唔...唔...”
“好好好，第三個問題，你們也是從他那裡，獲得的永生，對嗎？”
“唔...唔...”
“那永生的方式是什麼？！”
“唔...唔...”
“操！”娘娘腔暗罵一聲，“你他媽隻會唔啊，那我重新問你，你們都沒有，聽好了，是【都沒有】不死之身，對嗎？”
娘娘腔又把第一個問題，反著問了一遍，這是審訊裡的常用手段。
“唔...唔...”
“操！操！操！”娘娘腔生氣起來，連自己都打，一連抽了自己十幾個比兜，再抬頭時，臉頰又紅又腫，活像年畫裡的人。
“算了，算了算了算了...”娘娘腔做出太極的姿勢，雙手舉起，慢慢氣沉丹田，“不生氣...不生氣...生氣長痘不美麗...”
半晌，他調整好情緒，安慰自己道：“沒事，等我把你們都抓來，挨個審，我就不信問不出來，你們一夥兒，幾個人。”
“嗯，嗬嗬，嘿嘿，三個，三個人...”覽子停止循環播放模式，如實回答了娘娘腔的話，一旁狗哥發出唔唔的聲音，但他沒手沒腳，無力阻止。
“哦~嗬嗬，意外驚喜！”娘娘腔湊到覽子身邊，貼著他的耳朵，輕聲問道，“男的....還是女的？”
“男的不要，我要女的...女的....美女...大美女...”覽子嘿嘿傻笑著，一會兒又哭了起來，“小曼...小曼...我好想你....”
“小曼？是作者嗎？”
“作者？嗯...”覽子低頭沉默許久，像是死了，娘娘腔剛把手探到他的脖子上，他突然抬頭，嚇了娘娘腔一跳。
隻見覽子看著狗哥，大喊道：“他！他是作者...他是作者！！！！”
“唔！！唔！！”沒舌頭的狗哥，拚儘最後一絲力氣，想要喚醒覽子，他額頭爆出了青筋，燒焦的四肢斷口，因用力過猛崩開，鮮血止不住的流著，“唔！！唔！！唔....”
狗哥發出了最後的一聲嗚咽，腦袋軟膠一般，垂了下去。
娘娘腔見狀，連忙把給覽子準備的保命針紮進了狗哥的脖子，但為時已晚，保命針再強，也保不回屍體的命。
“小...矮....子....”娘娘腔表情猙獰，從牙縫裡擠著字，“你...說他是....作者？”
“是...是...是作者...”
“放屁！”娘娘腔突然暴怒，舉起聽話針，一針一針地紮著覽子變形的肩膀，“作者怎麼會死？嗯？你說話啊！作！者！怎！麼！會！死！！”
“嗬嗬嗬嗬嗬....”娘娘腔喜怒無常，突然抖動著肩膀，咯咯笑了起來，他指著狗哥，一副得意的表情，說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們的秘密，被我揭穿了！所以你跑掉了，你和他一樣，沒死，你們全都死不了，你們隻是跑了，對不對！嗯？說話啊，對不對，對不對！”
他轉喜為怒，摘下刑拘架上的鞭子，瘋狂地抽打著狗哥的屍體，一坨坨豆腐渣般的蛋白塊，四散飛濺，粘在牆上、地上和屋頂。
很快，狗哥蛋白化的屍體，被抽的稀碎，均勻分散在地牢各處。
娘娘腔見狀，又丟掉鞭子，像是犯了什麼大錯，情緒急轉直下，惶恐不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