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鬩牆,兩個人用表情罵罵咧咧的過了這個機關,然後又相互不理對方到下一個機關才終於和好。
不是,你倆這氣消得也太快了吧?
青十七十八:不然呢?都是百歲老人了,難不成還要一個生氣氣好久給自己找罪受嗎?老年人,看開點,放過自己吧。
和好的兩人又平靜的走在一起了,一個眼神也不給彆的人。
小張們:族長!你看我們不行嗎?
青十七停在一個棋盤麵前,抬手摸了摸下巴盯著這一盤和棋心中疑惑,這閻王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啊,還有這雅致在這下棋?他一個人跟誰下棋?難不成是跟自己的那些祭品下棋嗎?
轉頭看向其他人,然後就見十八搖頭,這之前可沒有這個東西。
那就是另一個跟靈脈有關的道路中的了,話說那個道路居然不是所謂閻王的嗎?那你們張家人在這也沒少來,康巴洛祭祀的人也沒少來,這麼久愣是沒有發現是怎麼做到的?
青十七抬手從棋盤一旁放著的盒中撚起一顆白玉棋子,指尖微動棋子落在棋盤當中,隨著清脆的啪嗒一聲,後麵的牆壁發生了變化。
地麵從中間裂開。原本的石板路縮回兩邊的牆麵露出了下麵的泥土,濕潤的帶著些許腐爛氣息的泥土暴露出來,從天而降幾根旗子插入土地當中,旗子的數量剛好和他們的人數對上了。
十八猛然抽刀打掉了一根藤條,在空中騰挪幾下飛身至青十七身邊,那本來追著他的藤條像是到頭一般猛然緊繃,顫動了幾下又迅速收縮回去,緊接著一根旗子突然燃燒起來,火焰過後土地顏色更黑了一些。
張海客側身躲避著其他的藤條連忙詢問青十七,“這是什麼?”
這沒幾下除了他之外其他人就全都被藤條綁起來吊至空中,位置也是正在旗子的上方,就好像那旗子就代表了他們一樣。
青十七又捏起一枚黑子在指尖撚了撚,“稍安勿躁,稍安勿躁,是設陣人要跟我們玩的遊戲。”
“你拿我們命跟人家玩遊戲呢?”就不相信這隻是簡單的把他們綁起來,說不定青十七哪一步弄錯了他們就得死啊。
這話一說把十八也弄緊張了,側頭看向青十七,“十七?”
青十七啪嗒一聲落下黑子,頭都不帶抬一下的,“彆擔心,對方本來就沒想著要人命,真的隻是想找人下棋而已,要是真危險我能不提醒嗎?”
十八一想也是,青十七並不會做這種事情,所以也就點頭安靜了來,順便還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完全不給後麵那些小長們一個眼神。
在青十七又一次捏起一枚白子的時候,對麵的位置出現一個模糊的虛影,正做著撫須的動作像是在等青十七落子。
青十七落子了,白子吃掉黑子原本的和局早就變成白子一邊倒,“這個棋局在我們那邊還挺有名,是玲瓏棋局的有名局,不過越有名的就有越多人來破解,所以,我知道破解法。”
場中被綁著的幾人被往前移動了一大截,下方的土地也發生了變化,就像是棋盤一般白子所在的地方長出了青草而黑子所在的地方卻燃燒著黑炎,而他們往前移動這一節距離黑炎褪去青草重生。
如此青十七和那虛影突然開始快速征伐起來,場中黑炎和青草交替來往幾個人也被藤條帶的一會這一會那的搖晃的頭暈,直到幾人被分散到棋盤的幾個特殊位置。
青十七突然停下動作仰頭,“彆玩了,看看你們跟前有沒有機關?”
至於十八,他站在了最後一個機關的位置,這個位置在棋盤外本來應當是青十七這個下棋的執棋手親自上陣的。
青十七晃了晃手中的白子,而隨著他這一子落下,幾人也同時按下了機關,地上那棋盤消失周圍牆壁也全部消失,唯獨青十七麵前的真棋盤和對麵那個虛影。
虛影撫須的那隻手放了下來,麵前棋盤上的棋子一個個炸成粉末鋪滿了整個棋盤,一點點亮起熒光。
盯著熒光看了半天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青十七隻能找十八尋求幫助。
十八走過來跟青十七一起看這東西,思索了片刻認為這應當是一部分地圖,如果將這裡的地形當做棋盤來看的話,不過還需要親自走一段試試猜想是否正確。
最後是係統五號爬出來將這個圖進行了掃描記錄,掃描的光線收回,棋盤發出哢哢的響聲分裂重組最後打開了一個圓洞露出了下麵的東西,一枚黑白陰陽魚的玉佩。
將玉佩取出之後這個棋盤連帶著下麵的石桌也消散,虛影的動作又變了,側過身微微傾斜,像是一個請的動作,看來是指路了。
消失的牆壁後麵出現兩條通道,這兩條通道的中間有一道並沒有完全收縮進去的石牆,高大的將這片空間分割成左右兩部分。
其中一部分就是他們熟悉的那個假青銅門了,另一部分則是一條通道不知道通向何處。
既然青銅門在這裡了那就先解決裡麵的那個閻王,收到這個想法的十八隻得走上前去打開了這扇青銅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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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門打開出現在十八手中的青銅器物,青十七抬起的手停頓了一下,這開門還送東西呢?
十八反手將這東西收進包裡,然後直接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