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屏雪花點後，徐江獨自出現在虹口足球場廢墟。推土機正鏟走“申花是冠軍”的殘幅。
“聽著！”他踢開空易拉罐，回聲在看台間衝撞，“三條出路，同意的扣1”
第一刀：金元遺產稅
追繳所有俱樂部陰陽合同逃稅款
資金注入“青訓養老金計劃”
吳曦們優先領取
第二刀：足球科舉製
中超球員強製參加文化考試
不合格者停賽補課
參考範誌毅提案：“語文不及格不準接受采訪”
第三刀：全民球探
每個中超主場設“草根觀察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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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車司機、煎餅攤主、快遞員憑證件免費觀賽
每月投票選出“最裝逼球員”扣罰薪水
彈幕瞬間被“111”淹沒。徐江突然撕開西裝，露出背部紋身——是徐許足案發現場那截染血廣告牌，下方新紋兩行小字：
足球不高於生死
足球不低於房貸
終場：晨霧中的新芽
直播結束七天後，崇明島青訓基地。範誌毅正帶孩子平整菜地，忽見灘塗跑來十幾個黝黑少年——最前麵抱著脫膠足球的，竟是張阿四的侄子。
“範指導！”少年喘著粗氣亮出手機，“徐江直播打賞建的食堂！”
屏幕裡“煎餅攤主觀察席”的捐款明細置頂：
山東煎餅李：￥2000附言：吳曦房貸我墊三個月）
上海快遞趙：￥5000附言：給小龍隊友買球鞋）
海風卷走手機裡的歡呼聲時，範誌毅抓過足球狠狠摁進泥土。“冊那！”他罵聲混著笑，“種子埋深點才長得牢！”
二十公裡外，吳曦剛簽下青訓教練約。合同薪資欄填著：
月薪：￥6800
備注：教孩子踢乾淨球
全文完）
直播彩蛋
下播前徐江屏幕突閃雪花，神秘連麥者變聲器發言：“我是小高。帶國足輸泰國15那晚，有人送我一箱冰泉...”徐江猛然拔線，畫麵最後定格在——
冰箱門貼的泛黃剪報：
《前國足主帥高洪波現身青訓營月補貼300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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