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願池:願我的讀者們平安健康,萬事順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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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子,你跑不掉的!”
男人低啞的嗓音像毒蛇般纏上來,驚得她踉蹌後退。
纖細的腰肢瞬間被鐵鉗般的大手扣住,指節深深陷進柔軟的肌膚,在瓷白皮膚上烙下緋色指痕。
“不……求您……”
破碎的哀求尚未說完,她已被淩空提起,脊背狠狠撞上冰涼的落地窗。
鋼化玻璃在衝擊下發出危險的震顫,堅硬的餐桌邊緣抵住她顫抖的小腹,將這具獵物釘成一道任人宰割的盛宴。
銀質餐刀在男人掌心翻出冷冽的弧光,刀背映出她驚恐放大的瞳孔。
“爺最喜歡開盲盒。”刀刃挑開真絲裙裝的瞬間,他喉間溢出愉悅的低笑,“這腰線……果然是極品。”
鋒利的刀尖順著鎖骨緩緩下滑,在雪膚上激起細密的戰栗。
他像鑒賞家般點評:“胸挺、腰細、臀翹——很對爺的胃口。”
當冰涼的金屬觸上心口皮膚時,她清晰聽見自己血液凍結的聲音。
“做個選擇題,寶貝。”刀尖倏然停頓,“是當會喘氣的玩偶,還是……”刀刃突然紮入,在胸口劃開一道細細的血線。
她疼得猛地弓起腰,卻聽見他更殘忍的聲音:“泡在福爾馬林裡的藝術品?”
“不要……”她的哀求細若遊絲。
“二選一,倒計時開始——”
“三!”
真絲布料如雪花般簌簌飄落,露出底下戰栗不止的肌膚。
“二!”
刀尖猛地往下一沉,胸口驟然傳來尖銳的刺痛,溫熱的血珠順著肌膚蜿蜒滑落。男人毫不留情的力道逼得她渾身痙攣,冷汗瞬間浸濕鬢發。
“一……”
求生的本能壓過所有恐懼,尹時熙猛地瞪大眼睛尖叫:“我選第一個!我選第一個!”
“嘖,早這麼乖,何至於受這皮肉之苦。”
男人笑著收了刀,指腹重重碾過她滲血的傷口,隨後將沾血的指尖湊到唇邊,慢條斯理地舔了舔:“不愧是爺看上的獵物,連血都是甜的。”
她縮在餐桌上瑟瑟發抖,連呼吸都怕驚動眼前的惡魔。
“這麼怕我?”男人俯身貼近,舌尖曖昧地舔過唇角殘留的血跡,“那待會兒可得叫大聲點,爺最嫌無趣的獵物。”
他傾身壓上來,灼熱的呼吸燙著她的唇瓣:“張嘴。”
“唔……”唇瓣相碰的瞬間,男人強勢地撬開她的齒關,舌尖長驅直入,攫取著她每一寸呼吸。這個吻越來越凶,越來越狠,完全超出她所有的認知邊界。
“自己把腿分開。”他咬著她的耳垂命令道。
“不要!”她用儘全身力氣掙紮。
“拒絕我?”男人低笑一聲,重新拾起餐刀,寒光直指她心口,“那就第二個選項——現在就把你的心挖出來。”
刀鋒劃破空氣的尖嘯聲驟然襲來——
“不要——!”
尹時熙從床上驚跳而起,手指死死扣住胸口。睡衣早已濕透,黏膩地貼在背上。
那陣刺痛感太過真實。
她顫抖著掀開衣領,在昏黃的台燈下反複確認——肌膚完好,沒有傷口,沒有血跡。
可心臟仍在劇烈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