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開始更深的探索時,尹時熙忍不住嗚咽出聲,厲九驍卻在這時將她轉過去,讓她麵向牆壁。
他的胸膛緊貼著她的後背,滾燙的體溫透過濕薄的肌膚傳來。
“撐好,撞到牆,我可是會心疼的。”他沙啞地命令,同時將雙手覆在她按在牆麵的手背上,與她的十指,緊緊交握。
這個姿勢讓她完全暴露在他麵前,尹時熙羞得全身泛粉,卻在他的掌控下無力反抗。
她能感受到他灼熱的緊貼著她。
“準備好迎接我了嗎?”他咬著她通紅的耳垂,低沉的聲音裡帶著不容錯辨的欲望。
不等她回答,便與她合二為一。
尹時熙仰起頭,破碎的呻吟被淹沒在嘩嘩的水聲中。水流不斷衝刷著他們,卻衝不散這滿室的旖旎。
厲九驍從一開始就帶著不容抗拒的強勢,每一次都仿佛要將她拆吃入腹。尹時熙在他猛烈的攻勢下節節敗退,隻能依靠他交纏的手指支撐著發軟的身體。
“叫我的名字。”他在她耳邊命令,他的索求愈發不留情。
“驍哥……厲九驍……”她帶著哭腔呢喃,意識在快感的浪潮中逐漸模糊。
這場情事持續了很久,從浴室到臥室,他仿佛不知疲倦。直到深夜,尹時熙終於累極睡去,眼角還掛著未乾的淚痕。
厲九驍輕輕擦去她的淚水,將沉睡的人兒摟進懷裡。
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微光在相擁而眠的兩人身上靜靜流淌。
宣判結束後的第二天,厲瀟瀟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帶著一雙兒女前往戶籍部門改名字。
“昂俊”與“昂玥”,更名為“厲希俊”與“厲希玥”。
擇“希”字,既是這一代厲家孩子的輩分,也寓意著希望與重生。
兩天後,為慶祝厲瀟瀟曆劫歸來,厲家依照她的意願,在老宅舉辦了一場僅限於至親好友的小型歡迎宴。
儘管規模已刻意控製,但厲家盤根錯節的關係網依舊讓宴會邀請了近百人。
厲九驍帶著尹時熙一同出席。
這一次,尹時熙見到的不僅是厲暉與金妍卉,還有好幾位厲家的叔伯長輩以及金妍卉娘家的親人。
水晶吊燈折射出璀璨光芒,衣香鬢影間流淌著舒緩的古典樂,男士們低聲交談著經濟局勢,女士們則優雅地品評著珠寶與藝術。宴會的奢華程度,以及眼前這些氣度不凡、目光如炬的長輩,都讓尹時熙感到一陣陣源自心底的怯意。
她下意識地挺直背脊,試圖維持最基本的得體。
厲九驍始終緊握著她的手,將她護在身邊,敏銳地察覺到了她的緊繃。
他心中不免生出幾分悔意,帶她來麵對這樣複雜的場麵,或許為時過早。他本意是想借此機會,將她正式推到明麵,向所有圈內人宣告她的身份——他厲九驍認準的女朋友。
此刻看來,隻能儘量縮短停留時間。
“還好嗎?”他微微俯身,在她耳邊低語,溫熱的氣息帶來一絲安撫,“如果覺得不舒服,我們隨時可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