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琳娜從一旁拿出一個精致的小木盒,打開盒蓋,裡麵是幾枚剛剛打造好的銀質胸針,族徽的圖案在銀麵上熠熠生輝。
她取出一枚,遞給科拉。
科拉接過胸針,冰涼的金屬很快被她的掌心捂暖。
她將它緊緊握在手中,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歸屬感和力量在胸腔裡湧動。
“所以,”瑟琳娜微笑著說,眼中含著淚光,“我們一起創造奇跡吧,科拉。”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
“我很榮幸。”
從這一刻起,卡佩這個姓氏,有了具體的形狀。
然而,這份獨屬於卡佩家的溫馨與自豪,未能逃過倫敦魔法界某些角落審視與評判的目光,很快便成了古老壁爐旁、精致茶桌上的一抹談資。
“嗤——你敢相信嗎?這簡直不知天高地厚!”
布蘭切特家那冗長、鋪著深紫色天鵝絨的餐桌旁,達蒙特·布蘭切特將手中傳遞消息的羊皮信紙抖得嘩嘩作響,臉上是毫不掩飾的嫌惡,仿佛捏著什麼臟東西。
他最終將它像丟棄垃圾般扔在了光潔的桌麵上,銀質燭台的光焰隨之不安地跳動了幾下。
“那個靠著在麻瓜世界裡搗鼓公司和在翻倒巷邊緣賣些不上台麵的魔法小玩意發家的卡佩,亞伯蘭·卡佩,”
他刻意加重了“發家”二字,“居然給自己設計了一個族徽?這簡直是對純血傳統最拙劣的模仿和玷汙!”
燭光在他年輕卻因憤怒而略顯扭曲的臉上投下陰影。
長桌旁隻坐了三個人:怒氣衝衝的達蒙特;在他對麵,暑假裡被家族安排進布蘭切特宅邸“培養感情”的傑瑪·法利;以及端坐於主位,掌控著整個餐桌氣氛的布蘭切特夫人,沃緹莎·布蘭切特。
傑瑪·法利仿佛沒有聽見達蒙特的咆哮,依舊低垂著眼眸,慢條斯理地切割著盤中粉嫩的小羊排,動作優雅。
隻有在羊皮紙被甩上桌時,她才極快地抬了下眼,目光在那字跡上一掠而過,不帶任何情緒。
“亞伯蘭·卡佩……”
一個平靜無波的聲音響起,如同滑過冰麵的絲綢。
沃緹莎·布蘭切特並未放下手中的刀叉,隻是用那保養得宜、戴著一枚碩大綠寶石戒指的手指,輕輕將刀尖點在潔白的瓷盤邊緣,發出細微卻清晰的“叮”聲。
她狹長而銳利的眼睛緩緩轉向自己的兒子,唇邊甚至噙著一絲若有若無的、近乎憐憫的笑意。
“達蒙特,我親愛的,讓你的情緒像野地裡的鼬鼠一樣亂竄,並不能彰顯你的高貴,隻會暴露你的稚嫩。”
她的語調平緩,卻每個字都帶著重量,
“那個卡佩,確實不值一提,血脈裡流淌著泥巴種的渾濁。但我們必須‘公正’地看待敵人,或者說……看待任何可能帶來利益的對象。他在經商方麵,確實有著鼬鼠般令人驚歎的、鑽營覓食的天賦。”
她微微前傾,燭光在她深邃的眼窩中投下更重的陰影,讓她看起來更像一隻窺伺獵物的猛禽。
“你還不知道吧?去年讓魔法部都感到棘手的尖叫棚屋鬼屋改造項目,就是他接下來並完成的。
不僅平息了裡麵的怨靈騷動,還把那個地方變成了一個……嗯,據說很受歡迎的鬼屋?借此,他可是從那些獵奇心重的傻瓜手裡,撈到了足夠讓他膨脹到敢設計族徽的金加隆。”
“什麼?!是他乾的?”達蒙特猛地抬起頭,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似乎這件事比卡佩家擁有族徽更讓他震驚。
他本能地看向身旁的傑瑪,仿佛想從她那裡尋求認同。
傑瑪·法利依舊不動聲色,隻是將一小塊羊肉送入口中,細嚼慢咽後,才用餐巾輕輕沾了沾嘴角。
她抬起眼,目光平靜地迎向達蒙特,聲音清澈而冷靜:
“是的,達蒙特。而且據我所知,他完成得非常漂亮,甚至得到了魔法建築修複辦公室的私下嘉獎。布蘭切特夫人說得對,輕視一個成功的對手,無論他的血統如何,都是不明智的。”
沃緹莎的嘴角那絲笑意加深了,她滿意地看向傑瑪,如同欣賞一件她親自挑選、並正按照其預期發展的精美器物。
“聽到了嗎,達蒙特?法利小姐就比你懂得如何觀察和思考。”
她的目光重新落回那封被遺棄的信紙上,眼神變得冰冷而算計。
“一個暴發戶的族徽,不過是貼在朽木上的金箔,看著晃眼,一戳就破。真正古老的力量,在於血脈,在於傳承,在於……如何讓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新錢們明白,倫敦魔法界的天空,由誰來決定是晴是雨。”
她輕輕拿起高腳杯,啜飲了一口殷紅的酒液。
“讓他們笑吧,讓他們得意吧。爬得越高,摔下來的時候……才會越有趣,不是嗎?”
她的話語如同毒蛇吐信,在溫暖的餐廳裡彌漫開一股寒意。
達蒙特似乎終於明白了母親的意思,臉上的憤怒逐漸被一種陰鷙的期待所取代。
而傑瑪,則再次低下頭,專注於她的餐盤,隻是在她垂下的眼睫後,一絲極淡的思緒飛快掠過。
喜歡赫奇帕奇女王爆殺魁地奇論壇請大家收藏:()赫奇帕奇女王爆殺魁地奇論壇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