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尋笑道：“我怎麼能跟鶯鶯比呢？我也非常喜歡她，若是能娶她，我就是您女婿了。”
沈玉笑了笑：“好啊，你想娶便娶吧！”
林尋沒想到這麼容易就得到了沈玉的同意。
“多謝宮主，我一定會…呃…”林尋捂著腹部，不可置信地看向沈玉：“你給我喝的是什麼？”
沈玉眼神犀利，她說：“我的女兒隻有紅蓮一個，你和柳鶯鶯一起欺負她，我怎能饒你？”
林尋慌張地跪下：“宮主，我不知道，都是柳鶯鶯，都是她騙我，您饒了我，饒了我吧！”
沈玉聲音溫柔卻有力：“林尋啊，柳鶯鶯沒那個腦子！你幫錯了人！”
林尋腹部劇痛難忍，他突然發瘋似的站起來，怒罵：“你把我當什麼？你不說我是你看著長大的嗎？我也是你的孩子啊！”
沈玉平靜地看著他：“你從一個四處流浪的孤兒搖身一變成為仙宮養子，已經是很多人到達不了的高度，但你不知足……”
沈玉的話還沒說完，林尋就被一個光影籠罩。
他憤恨的聲音傳出：“你和紅蓮一個樣，都該死！你們不得好死！”
光影消失，一隻幼年妖猿蹲坐在地上，四處張望，打量這個陌生的環境。
“你靈智未開，便給你起名為塗塗吧，糊塗安穩過一輩子也比到處算計夜不能寐要強。”
妖猿對麵前的女人有種分外親近，它跳到宮主的寶座上，扣著上麵的寶石，吱吱叫，很開心。
人人都知道宮主養了一隻妖猿，對其很是放任，在書房吃書，到靈樹摘果，甚至跳上宮主的肩頭，宮主都沒有生氣。
紅蓮回到仙宮，她一來是想謝謝老宮主的維護，二來感謝她救了陸修文。
老宮主沒見到，倒是沈玉來見的他們。
紅蓮沒有話和她聊，便打算離開。
“紅蓮。”沈玉看著這個和自己年輕時候一樣倔強的女兒，心情十分複雜。
紅蓮轉過身，眼神裡沒有一絲對親情的眷戀：“沈宮主，我們還有事，就先走了。”
燕還真不解：“咱哪兒有事啊？”
紅蓮抿唇瞪了他一眼：“長老交代我們去探望一下故人。”
燕還真皺眉：“哪兒個長老啊？沒聽說啊，就咱們落霞宗還能在中域認識人呢啊？！”
周不器見臉色越來越難看的紅蓮，伸手拽了下燕還真的衣角。
燕還真甩開他的手：“你拽我乾嘛？”
周不器吐出一口氣，得了，他就欠揍。
紅蓮果斷出拳，燕還真被打個烏眼青，他捂著眼睛，委屈極了。
舒坦了，紅蓮轉過身對沈玉說道：“讓宮主見笑了，我們確實有事，這就告辭了。”
沈玉如何聽不出紅蓮不想見她的意思，她心裡難過，卻無可奈何。
當初對柳鶯鶯說的話深信不疑，導致母女感情築起圍牆，全部都是她的自負導致的過錯。
“紅蓮，你會一直在中域嗎？”沈玉試探問道，若是在中域二人還能時常見到。
紅蓮毫不猶豫：“不了，我爹還在落霞宗等我。”
沈玉雖然有所準備，卻依舊難受極了，她想要伸出手抱一抱這個離開她十多年的女兒，但紅蓮眼裡的疏離，告訴她不能。
紅蓮就這樣走了出去，門口站著一隻妖猿，正好奇地歪頭看向紅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