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木屋的床榻陷下一角。江辰半靠在床頭,白小艾和薑雅一左一右依偎在他身側。白小艾穿著單薄的寢衣,平日裡緊繃的身體此刻竟有些放鬆,呼吸均勻,眉頭舒展——這是她被訓練以來,睡得最安穩的一覺,仿佛身邊人的氣息帶著某種安定人心的力量。
江辰的手指劃過她光滑的小腿,一路向上,停留在那挺翹的臀線上,隨即俯身,在她溫熱的肌膚上落下滾燙的吻。“我就喜歡你這聽話的樣子。”他低笑,聲音帶著未散的慵懶,“讓你做什麼,你便做什麼。”
白小艾的身體微不可察地一顫,沒有抗拒,反而順從地調整了姿勢,將雙腿微微抬起,方便他的親近。她的眼神依舊空茫,動作卻精準得如同設定好的程序,每一個細微的配合都恰到好處。
另一側的薑雅則更為主動,直接跨坐在他腰間,柔軟的手臂環上他的脖頸,俯身貼上他的唇。她的動作帶著一種機械的熱情,卻在與江辰相觸的瞬間,似乎有微弱的電流竄過,讓她眼底閃過一絲幾不可見的波動。
這一夜,木屋的燭火搖曳到天明。
清晨的微光透過木窗縫隙照進來時,白小艾已經醒了。她悄無聲息地起身,換上了一套嶄新的水手服——藍白相間的短裙堪堪遮住大腿根,白色襯衫的領口係著紅色領結,裙擺下露出的雙腿白皙修長,在晨光中泛著細膩的光澤。經過一夜的相處,她眉宇間的冷硬淡了幾分,更顯清麗動人。
江辰剛睜開眼,就看到這樣一幅畫麵,不由得笑了:“過來。”
白小艾立刻走到床邊,乖巧地站定。
“腿伸過來。”江辰拍了拍床沿,語氣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
她依言抬起一條腿,搭在他腿上,裙擺順勢上滑,露出更多細膩的肌膚。江辰俯身,在她的膝蓋、大腿內側落下一連串的吻,指尖則捏著她的臀線,感受著那緊致的彈性。白小艾始終垂著眼,睫毛微微顫抖,卻依舊沒有多餘的表情。
就在這時,門被“吱呀”一聲推開。江藍穿著迷彩服,嘴裡叼著根草,大大咧咧地走進來,一眼就看到了床上的景象,卻毫不在意地吹了聲口哨:“喲,我們的‘機器美人’還會換花樣了?”
她走到床邊,用靴尖踢了踢白小艾的小腿:“怎麼樣?好用吧?不光長得漂亮,伸手也頂尖,上了床是解語花,下了床就是擋箭牌,爹當年選人的眼光,還是靠譜的。”
江紅隨後進來,手裡的烏金扇輕輕晃動,扇麵上的山水仿佛活了過來。她目光在江辰身上一掃,笑意盈盈:“小辰,這‘雙修’的法子倒是見效快,看你氣息,比昨天沉穩了不少,實力怕是又精進了一分。”
她的話直白又露骨,白小艾的裙子還被江辰扯到了腰間,露出半截白皙的腰腹,可兩位姐姐像是沒看見一般,神色坦然。在這裡,欲望與殺戮一樣,都是再尋常不過的存在。
江辰鬆開白小艾,任由她起身整理衣物,才看向江藍:“有活了?”
“聰明。”江藍吐掉嘴裡的草,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地圖,拍在桌上,“向北一百裡,有個叫‘烏鴉’的勢力,跟我們搶生意。他們也做軍火、人口、毒品,最近不知吃了熊心豹子膽,居然敢動我們的貨。”
她的眼神瞬間變得冰冷:“一群不知死活的東西,正好讓你練練手。跟姐姐們走一趟,把他們老窩端了。”
江紅用扇子點了點地圖上的一個紅點:“烏鴉的頭目以前是個雇傭兵,手裡有不少亡命之徒,據點設在一個廢棄的金礦裡,易守難攻。不過……”她看向江辰,眼中閃過一絲期待,“對現在的你來說,應該不算難事。”
江辰站起身,薑雅已經遞過他的外套。他穿上衣服,活動了一下手腕,感受著體內奔騰的力量,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弧度:“什麼時候出發?”
“現在。”江藍扛起靠在牆角的狙擊槍,“讓那些雜碎知道,金三角這塊地,誰說了算。”
白小艾和薑雅立刻換上作戰服,腰間彆上短刃,與蘇寧程兒等早已待命的幾人彙合。十二女站成兩排,神色肅殺,如同出鞘的利刃。
江辰看了眼窗外,陽光穿透雨林的縫隙,在地上投下斑駁的光影,卻驅不散空氣中的血腥氣。他知道,這趟行程,注定又是一場血雨腥風。
“走。”
隨著他一聲令下,一行人如同獵豹般竄出木屋,消失在茂密的雨林深處。廢棄金礦的方向,烏鴉的巢穴裡,還不知死亡已悄然降臨。而江辰,正踏著血色,一步步走向屬於他的王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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