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喜明猛地一抬頭,眼睛亮了:“……那動靜,咋這麼像麵包果掉地上了?”
他嘴角一抽,居然笑出了聲。
“老大,真像啊!”支光明咽了口唾沫,聲音都顫了,“我現在就饞得想把那果子一口吞了,死了都值!”
“咱們……要不爬上去,先乾了它?”黃浩然扯著嗓子喊,“我腿軟,手也抖,但嘴真想動!”
“彆吵!”顧喜明死死咬著牙,喉嚨裡咕咚咽了口空氣,“我也想吃!可老子現在……連根手指頭都抬不起來了。”
“老大,你彆灰心!”支光明趕緊接話,“你看咱之前爬過的路,手上、腳上、腰上,全是咱摳出來的落腳點!隻要抓著那些,再往上蹬幾下,穩的!”
“對對對!”黃浩然眼淚都快下來了,“我身上全是刺,被馬蜂叮得像蜂窩煤,再不吃一口,我怕我下一秒就當場升天!這口氣,不吃果子咽不下去啊!”
顧喜明長歎一口氣,眼神都飄了:“行……老子認了,再上一次!”
他喘著粗氣,又補了一句:“但我這次掉的是新坑!沒你們那些‘救命磚頭’,你們自己爬吧!”
“哎喲老大,您這話我可不愛聽!”支光明嘿嘿乾笑,“以您的身手,這坑就跟平地一樣!我們等著您飛上來!”
三人咬著牙,再次手腳並用,往上蹭。
這陷阱是上官越親手挖的,壁陡得像刀削,還全是尖刺。人爬著都像在刀尖上跳大繩,更彆提他們還帶著一身傷。
想上去?純靠力氣,門兒都沒有。
得加點“催化劑”。
……
“老馬,再來一回。”
上官越又拍了拍溫孝剛,笑得像個拐小孩的糖果販子,“這次,讓他們比麵子——誰先到頂,誰就是爺。”
溫孝剛二話不說,閉眼就開始默念。
“成了!老板!”
他眼睛一睜,滿臉佩服。
他現在懂了。
老板根本不是想一次許個大願——那是傻子乾的事兒。
他是把大目標,切成一粒粒小糖果,一顆顆喂進人嘴裡。
越小,越準,越容易成功。
“老板,真是人形計算器啊……”溫孝剛心裡默默給上官越點了三十八個讚。
……
那邊,顧喜明三人,已經悄悄較上勁了。
起因是支光明爬到一半,忍不住哼哼:“哎喲……不行了……真不行了……”
顧喜明一聽,立馬逮住機會嘲諷:“喲,老支,你這不是爬,是給樹根拜壽呢?真爬不動,喊節目組來抬你唄?他們說不定還順手把果子給你送上來——你還能腆著臉喊聲‘謝謝領導’。”
“放屁!”支光明立馬頂回去,“你爬不動我都不可能爬不動!我這坑裡,到處都是手把和腳蹬,我咬碎牙也能爬上去!到時候,我第一個上來,再拉你倆!”
“哈?誰稀罕你拉?”顧喜明冷笑,“老子是靠本事爬的人!不服?咱們來賭!”
他猛地轉向黃浩然:“老黃,聽見沒?咱們比誰先爬到頂,最後到的,管第一個叫爸爸!咋樣?敢不敢賭?”
“這……太損了吧?”
“喲,不敢了?怕當兒子?”
“誰不敢!”黃浩然一拍大腿,眼都紅了,“我就是怕你們爬上去後反悔耍賴,到時候哭著喊‘我剛才沒說真的’,那多難看!”
“誰反悔誰是狗!當著全網觀眾的麵喊!”
“好!一言為定!”
三人同時發力,像三隻瘋狗,往上猛躥。
……
“呼——呼——”
半小時後,支光明第一個爬出坑沿。
他癱在地上,喘得像破風箱,手卻死死抱住了地上的麵包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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