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元洞天,靈穴深處。
閉關的敖淩正處於關鍵時刻。那滴遠古龍元精華已被她引入丹田,磅礴精純的龍元之力如同決堤的洪流,在她經脈中奔騰咆哮,衝刷著多年的瓶頸壁壘。她的肌膚表麵浮現出細密的湛藍色龍鱗虛影,頭頂兩隻小巧的玉角散發出瑩瑩光輝,周身龍威不受控製地彌漫開來,引動洞天內的水靈之氣瘋狂彙聚,在她頭頂形成一個巨大的靈氣漩渦。
突破,就在眼前!
然而,遠古龍元的力量太過浩大,遠超她目前的修為所能完全駕馭。那狂暴的力量在衝破壁壘的同時,也開始衝擊她的經脈與神魂,帶來撕裂般的劇痛。敖淩秀眉緊蹙,額頭沁出細密的汗珠,牙關緊咬,身體微微顫抖,顯然在承受著極大的痛苦。若按部就班,她或許能勉強成功,但根基必損,甚至可能留下暗傷。
一直分出一縷神念關注此處的李默,瞬間察覺到了她的困境。
“根基不穩,強吞龍元,徒增痛苦。”李默微微搖頭,卻並未出手強行乾預。這是敖淩自己的劫數,亦是她蛻變的契機。他心念微動,引動洞天核心的世界石,調集更為精純溫和的先天靈氣,如同甘霖般灑向敖淩所在的靈穴,同時以其無上意誌,輕輕撫平那龍元中最為暴戾的部分,引導其以更溫和的方式淬煉敖淩的肉身與神魂。
得到洞天之力與李默意誌的輔助,敖淩壓力驟減。那原本狂暴的龍元變得馴服了許多,更加高效地拓寬著她的經脈,凝練著她的龍珠,滋養著她的神魂。痛苦雖未完全消失,卻已在她可承受的範圍之內。
她心中明悟,這是主人在助她!一股難以言喻的感激與依賴之情油然而生,與那被征服的屈辱感交織在一起,讓她對李默的歸屬感愈發深刻。
“吼——!”
一聲清越的龍吟自敖淩體內響起,並非痛苦,而是突破枷鎖、生命層次躍遷的歡鳴!她周身湛藍光芒大放,氣息節節攀升,原本太乙真仙巔峰的修為壁壘轟然破碎,一舉踏入太乙金仙之境!並且勢頭不減,直接穩固在太乙金仙中期!
她頭頂的靈氣漩渦緩緩散去,周身龍鱗虛影與玉角光華內斂,氣質較之以往,少了幾分青澀與聖潔,多了幾分深邃與威嚴,眉宇間更是增添了一抹被強者滋潤後的獨特風韻,動人心魄。
敖淩緩緩睜開美眸,眼中神光湛湛,感受著體內澎湃的力量與煥然一新的根基,心中充滿了激動。她第一時間便望向混元殿方向,隔著虛空,盈盈拜下,聲音帶著真摯的感激與順服:“敖淩叩謝主人助道之恩!”
李默的神念傳來平淡的回應:“既已突破,便好生鞏固。莫要辜負這番造化。”
“是!主人!”敖淩恭聲應道,心中暖流湧動,對未來的迷茫似乎也消散了不少。至少,跟隨這樣一位強大且並非全然無情的主人,她的前路,未必黯淡。
就在敖淩成功突破,混元洞天氣象更盛之時,那幽冥地府深處,卻是一片愁雲慘淡。
十殿閻羅齊聚森羅寶殿,個個麵色陰沉,驚魂未定。李默隨手一擊便讓他們跪伏,更是強行抹去生死簿投影上相關名諱,這等奇恥大辱與深不可測的實力,讓他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
“此事絕不能就此罷休!”閻羅王第五殿)脾氣最為火爆,拍案而起,“那李默雖強,但我地府執掌輪回,乃天地秩序一環,豈容他如此踐踏!必須上報天庭,稟明後土娘娘或酆都大帝),請諸位上古大能主持公道!”
秦廣王相對沉穩,但臉色同樣難看:“上報是必然的。隻是……天庭新敗,西王母重傷,玉帝態度不明。而後土娘娘酆都大帝)超然物外,是否會因此事與一位混元聖人正麵衝突,猶未可知。”
“難道就任由他騎在我等地府頭上作威作福不成?”輪轉王怒道。
一直沉默的卞城王忽然陰惻惻地開口:“明著對抗自然不行。但……地府掌管輪回,有些手段,未必需要正麵衝突。”
眾閻羅目光投向了他。
卞城王繼續道:“那李默雖強,其身邊之人卻未必。據察,他洞天之中,有妖類蠍子精),有羅刹鐵扇公主),皆非純正仙道,其命數本就與地府牽連頗深。雖被他強行抹去名諱,但輪回因果,豈是那麼容易徹底斬斷的?我等或許可以從此處著手……”
他壓低了聲音,說出了一番謀劃。無非是借助輪回法則的細微之處,暗中影響與李默相關之人的氣運,或引動其舊日因果,製造些不大不小的麻煩,雖傷不了李默根本,卻能惡心於他,試探其底線,甚至可能引動其他對李默不滿的勢力出手。
眾閻羅聞言,眼神閃爍,雖覺此舉有些冒險,但在絕對的實力差距麵前,這似乎是他們唯一能做的、挽回些許顏麵的方式。
“此事需極為隱秘,絕不可留下任何把柄。”秦廣王最終拍板,“便依卞城王之計,小心行事。”
幽冥地府的暗流,開始悄然湧動,目標直指混元洞天。
而此刻,洞天之內的李默,正享受著敖淩突破後,帶著滿腔感激與新生情愫,更加溫順體貼的侍奉。對於地府那點見不得光的小動作,他或許有所感應,或許渾不在意。
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任何陰謀詭計,都不過是跳梁小醜的徒勞掙紮罷了。他現在更感興趣的,或許是該考慮,如何讓那位月宮仙子,也如敖淩這般,徹底放下清冷,綻放出獨屬於他的嬌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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