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的晨光裹著故宮角樓的飛簷剪影,漫過護城河的冰麵,在漢白玉欄杆上投下斑駁的光影。“探源號”車隊停在神武門外,盧卡抱著半人高的琉璃裝置往故宮裡跑,裝置頂端的琉璃球映著紅牆黃瓦,在地麵投出一道帶著宮牆紅的彩虹,正好照在迎上來的故宮博物院院長周明遠身上。“張研究員,蘇博士,可算盼到你們了!”周院長握著張斌的手,胸前的工作證掛繩是用金陵雲錦編的,纏枝蓮紋與寶船帆紋如出一轍,“青花瓷鑰匙就在陶瓷館的‘絲路展櫃’裡,昨天閉館時還在,今早清點發現展櫃的鎖有被撬動的痕跡——走私分子已經動手了!”
眾人跟著周院長穿過神武門,腳下的金磚被歲月磨得溫潤,磚縫裡還留著明清工匠刻的“工記”小字。盧卡突然停在乾清門的銅獅旁,舉著琉璃裝置大喊:“有磁場反應!”裝置屏幕上的光點跳動,他順著光點跑過去,結果撞在一位舉著自拍杆的遊客身上,琉璃球“嘭”地撞在遊客的琉璃手串上,光點瞬間爆滿。“小同誌,你這‘測手串的儀器’挺先進啊!”遊客笑著晃動手串,手串上的琉璃珠與盧卡的裝置相互折射,把銅獅的影子映成了彩色。阿紮姆趕緊上前道歉,身上的藤編包不小心蹭到銅獅,包上的雲錦襯布勾住了獅爪的紋路,引得眾人哈哈大笑。
陶瓷館內,恒溫展櫃裡陳列著從唐至明清的瓷器,鄭和當年獻給皇帝的“絲路寶瓷”擺在中央,瓶身上刻著二十一國的工藝紋樣,瓶口掛著個巴掌大的青花鑰匙擺件——正是眾人要找的“秘庫鑰匙”。蘇婉清打開光譜儀,屏幕上立刻跳出“永樂青花”“宮廷瓷胎”“磁石嵌芯”的峰值:“是真的!鑰匙的瓷胎裡嵌著小塊磁石,和羅盤的磁石成分一致,紋路與‘文明之核’的鎖芯完全匹配。”顧老舉著放大鏡觀察,指尖點著鑰匙的齒紋:“這是‘宮廷青花榫卯紋’,每道齒紋都對應太和殿基座的一塊‘活磚’,要結合羅盤的二十四向才能找到秘庫入口。”
陸沉的無人機在陶瓷館外形成警戒圈,全息投影顯示太和殿基座的三維圖,圖上標注著“榫卯機關區”“磁石感應區”“秘庫入口”:“根據最新情報,走私集團的核心人物‘鬼手陳’已經潛入故宮,此人精通文物修複與機關破解,當年刀疤強兄弟就是他的手下——他要的不僅是絲路總譜,更是總譜裡記載的‘釉裡紅嵌寶’工藝,這種工藝能讓普通瓷器變成‘隱形密信載體’,可用於非法傳輸情報。”他話剛落,就見盧卡抱著個琉璃盒子跑過來,盒子裡鋪著雲錦:“這是‘鑰匙防護盒’,琉璃嵌了磁石屏蔽層,防止鬼手陳用磁場乾擾偷鑰匙!”拉吉湊過去看,突然指著盒子側麵笑:“你這刻的是‘太和殿’還是‘雞窩’?飛簷刻得像雞冠子!”
臨時作戰會議在故宮的文物修複室召開,桌上擺著剛泡好的茉莉花茶,茶香混著瓷粉的清冽漫滿屋子。全息投影將任務分成三階段:“第一階段”蘇婉清帶盧卡、阿紮姆留守陶瓷館,用光譜儀監測鑰匙,阿紮姆偽裝成清潔工觀察周圍;“第二階段”張斌、林曉星、拉吉跟著陸沉去太和殿,結合羅盤和鑰匙找秘庫入口;“第三階段”顧老和周院長在修複室建立臨時實驗室,破解鑰匙的機關密碼。“我也要去太和殿!”盧卡舉著茶杯喊,茶水灑在琉璃裝置上,“我的探測器能找活磚,琉璃對磚縫的磁石有反應!”周院長笑著遞給他一塊故宮的青磚碎片:“這是太和殿的舊磚,磚裡摻了糯米漿,比普通磚重三成,你可彆把探測器砸壞了!”
太和殿廣場上,遊客絡繹不絕,紅牆黃瓦在陽光下熠熠生輝。張斌舉著羅盤站在基座前,羅盤的指針突然指向東南角的一塊漢白玉欄杆,欄杆上刻著個微小的船錨圖案——和懷表內側的圖案一致。“活磚就在這附近!”拉吉蹲下身,用刻刀挑開磚縫裡的灰塵,露出磚麵上的青花刻痕,“這是‘二十四向刻度’,和羅盤的刻度對得上!”林曉星掏出青銅刻刀,按照瓷譜的手法輕輕敲擊磚塊,磚塊發出“空空”的聲響:“是活磚!但磚縫裡有機關,強行撬動會觸發警報。”盧卡趕緊掏出探測器,屏幕上的光點在磚縫裡形成一道曲線:“是‘青花機關鎖’,需要鑰匙的磁石對準磚上的刻痕才能打開!”
與此同時,陶瓷館裡突發狀況。一位穿中山裝的老者走到絲路寶瓷展櫃前,手裡舉著個放大鏡,看似普通遊客,實則悄悄按下了展櫃底部的乾擾器——正是鬼手陳的手下。蘇婉清立刻察覺光譜儀的數值異常,剛要上前,就見老者突然推倒展櫃旁的滅火器,白色粉末彌漫開來。“不好!調虎離山!”阿紮姆立刻舉起藤編盾擋在展櫃前,藤盾上的雲錦襯布正好蓋住鑰匙擺件,他剛要抓住老者,就被對方甩出的瓷粉迷住眼睛。盧卡趁機用琉璃裝置照向老者,強光讓老者睜不開眼,蘇婉清則按下緊急警報,保安迅速圍了過來。可當眾人清理完粉末,展櫃裡的青花鑰匙已經變成了仿製品——鑰匙的釉色發暗,刻痕裡沒有磁石的磁場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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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製品的胎質是現代瓷土,釉裡摻了墨汁調顏色,”蘇婉清用光譜儀檢測,屏幕上的峰值雜亂無章,“但仿製品的刻痕很專業,是‘鬼手陳’的手法——他早年是文物修複師,最擅長仿造永樂青花。”她突然指著仿製品的底部,那裡有個微小的“陳”字:“這是他的標記!他要我們以為鑰匙被偷,其實是想趁我們混亂時去太和殿搶秘庫入口!”陸沉的通訊器立刻響起,太和殿方向傳來警報聲:“有不明人員試圖撬動基座的活磚!”張斌趕緊將鑰匙的仿製品交給周院長,帶著林曉星和拉吉往太和殿跑,羅盤的指針在陽光下瘋狂轉動——鬼手陳已經到了!
太和殿基座旁,鬼手陳正帶著兩個手下撬動活磚,他穿著一身故宮工作人員的製服,手裡拿著把特製的青銅撬棍,撬棍的紋路與造船瓷譜的工具一致。“陳老鬼,你的對手在這!”張斌舉著羅盤喊,羅盤的磁石突然發出微光,照在活磚上,磚縫裡的青花刻痕瞬間亮起。鬼手陳轉頭冷笑,臉上的刀疤在陽光下格外猙獰:“張研究員果然名不虛傳,可惜這秘庫的鑰匙,現在在我手裡!”他掏出真正的青花鑰匙,鑰匙在陽光下閃著冷光,“我等這一天二十年了,絲路總譜裡的‘釉裡紅嵌寶’工藝,終於要歸我了!”
一場熱血混戰瞬間爆發。拉吉突然甩出刻刀,刀身擦著鬼手陳的手腕飛過,正好插在活磚旁的磚縫裡,阻止了他撬動;林曉星握著青銅刻刀,順著基座的漢白玉欄杆繞到鬼手陳身後,刀鞘砸在對方的背上,趁他回頭的瞬間,將刻刀抵在他的腰間;張斌則用羅盤的磁石對準活磚,磚縫裡的機關發出“哢嗒”的輕響,活磚緩緩彈出——秘庫的入口就在下麵,一道青石門上刻著“紫宮秘庫”四個大字,門上的鎖芯正好能插進青花鑰匙。鬼手陳的手下撲過來,阿紮姆突然從人群裡衝出來,藤編盾擋住了對方的拳頭,他趁機用藤編繩纏住對方的腿,將人絆倒在地:“我偽裝成清潔工,就等你們上鉤!”
鬼手陳見勢不妙,突然將鑰匙扔向空中,趁著眾人抬頭的瞬間,掏出一把匕首刺向張斌。林曉星眼疾手快,用青銅刻刀擋住匕首,刀身與匕首碰撞,火花濺在青石門上。盧卡抱著琉璃裝置跑過來,將裝置對準鬼手陳,強光讓他睜不開眼,張斌趁機抓住他的手腕,匕首“當啷”掉在地上。陸沉帶著特勤隊員衝過來,將鬼手陳按在地上,鬼手陳掙紮著喊:“你們打不開秘庫!鑰匙要和文明之核一起用,少了一個都不行!”張斌掏出“文明之核”瓷盒,將青花鑰匙插進鎖芯,再把瓷盒放在石門的凹槽裡,瓷盒裡的信物突然發出微光,與鑰匙的磁石相互呼應,青石門緩緩打開,露出裡麵的台階。
秘庫內彌漫著淡淡的樟香,台階兩側的牆壁上嵌著青花燈台,燈台裡的燈油還保持著液態——這是當年工匠用的“防腐燈油”,摻了沉香和蜂蠟,能保存六百年不腐。台階儘頭的石台上,擺著一個半人高的青花瓷櫃,櫃門上刻著二十一國的工藝紋樣,與絲路寶瓷的紋樣完全一致。顧老舉著強光手電照過去,櫃門的中央有個圓形凹槽,正好能放下張斌的懷表:“這是‘最終解密裝置’,需要懷表的光暈激活!”張斌將懷表放在凹槽裡,懷表內側的三十四層光暈突然亮起,與櫃門的紋樣相互折射,形成一道七彩光帶,青花瓷櫃緩緩打開。
櫃內鋪著金陵雲錦,上麵放著三卷泛黃的絹本和一個青花寶盒。第一卷是“絲路文明總譜”,上麵用二十一國文字記錄著工藝精髓,從泉州的刺桐花瓷到順化的漆嵌龍紋,從馬林迪的象牙雕到穆拉諾的琉璃工藝,每一項都有詳細的圖譜;第二卷是“鄭和航海全圖”,標注著之前未發現的十個文物窖藏點,包括非洲東海岸的“象牙窖”和歐洲地中海的“琉璃窖”;第三卷是“工匠名錄”,記錄著當年參與寶船建造的兩千多名工匠的名字,其中有張斌的先祖——“泉州瓷匠張守業”。青花寶盒裡裝著一枚金印,印文是“絲路都護”,印柄上刻著寶船的紋樣,旁邊放著一張鄭和的親筆信:“此印為絲路工匠領袖之證,持印者當護工藝、傳文明,令絲路永續。”
“這是‘絲路總譜裡的隱藏工藝’!”蘇婉清翻到總譜的最後一頁,上麵用青花寫著“釉裡紅嵌寶”的配方,“這種工藝能在瓷器釉下嵌入寶石碎粒,燒製後寶石隱而不現,隻有用磁石照射才能顯影——這就是鬼手陳想要的工藝,他想用來製作隱形密信瓷!”顧老指著名錄上的名字:“張守業是當年的總瓷匠,負責寶船的瓷器燒製,你的懷表就是他傳下來的‘工匠領袖信物’!”張斌摸著名錄上的“張守業”三個字,心裡湧起一股暖流——他終於明白,自己的家族傳承不僅是文物修複,更是絲路工匠的責任。
就在眾人研究總譜時,秘庫突然傳來“轟隆”一聲巨響,頂部的青磚開始往下掉。“是鬼手陳的後手!他在基座上裝了炸藥!”陸沉大喊,用身體護住青花瓷櫃,“快撤!秘庫要塌了!”眾人趕緊將總譜、航海圖、金印放進藤編籃,張斌拿起懷表,剛要轉身,就見青石門開始關閉。阿紮姆用藤編盾擋住石門,大喊:“快出去!我撐不住了!”盧卡突然將琉璃裝置塞進石門的縫隙裡,裝置“嘭”地炸開,形成一道琉璃屏障,擋住了石門的關閉:“這是‘應急琉璃撐杆’,能撐三分鐘!”眾人趕緊跑出秘庫,剛到太和殿廣場,身後就傳來“轟隆”的巨響,秘庫的入口被坍塌的青磚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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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文物修複室,眾人看著搶救出來的文物,都鬆了口氣。周院長端來剛煮好的蓮子羹,笑著說:“故宮的老工匠說,這秘庫的機關是‘子母連環鎖’,炸開入口後,裡麵的文物會自動進入防腐密室,等風頭過了再修複入口就行。”蘇婉清用光譜儀檢測總譜,發現絹本的纖維裡摻了雲錦纖維,韌性比普通絹本強十倍:“這是當年金陵工匠的‘錦嵌絹’工藝,能防潮防腐,比現代的紙張還耐用!”拉吉翻著工匠名錄,突然指著一個名字喊:“這裡有‘阮氏’!是阮明的先祖!他當年是順化的漆匠,跟著鄭和來北京的!”
當晚,故宮的角樓旁燃起了篝火,老海從長興島趕來,帶來了剛烤好的魷魚乾,周院長帶來了故宮的宮廷點心,比如豌豆黃、驢打滾,香味混著樟香漫滿夜空。林曉星用青銅刻刀將“絲路都護”金印的紋樣刻在木牌上,與之前的“寶船廠同心”“丹崖尋瓷”木牌放在一起;拉吉用金陵刻經的工藝,將工匠名錄裡的名字刻在竹簡上,做成迷你版的“工匠譜”;阿紮姆用藤編做了個迷你青花瓷櫃,裡麵放著縮小版的總譜和金印;盧卡則用二十一國的琉璃料,做了個“絲路光暈金印”,印柄上的寶船紋樣在篝火下閃著七彩的光。
張斌打開祖父的銅殼懷表,表蓋內最新的合影裡,眾人站在太和殿的紅牆前,周院長和老海坐在中間,少年們抱著剛搶救出來的文物,背景是故宮的角樓夜景。表蓋內側,三十四層光暈旁新增了故宮宮牆的朱紅色光暈和青花的青藍色光暈,“絲路同心,薪火永傳”十六個字在三十六層光暈中,被金印的光芒照得愈發璀璨。盧卡突然指著懷表內側的光暈喊:“你們看!光暈拚起來像個地球儀!上麵標著十個新的窖藏點!”眾人湊過去看,果然,三十六層光暈在燈光下緩緩移動,拚成了一個迷你地球儀,非洲、歐洲的窖藏點閃爍著微光。
“航海圖上的十個窖藏點,是鄭和船隊留給後人的‘絲路遺產’,”陸沉拿著新的絕密任務文件走來,文件上印著十個窖藏點的衛星圖,“總部決定啟動‘絲路遺產搶救計劃’,由你們組成核心團隊,去世界各地搶救這些文物——第一站是非洲東海岸的馬林迪,那裡的‘象牙窖’藏著當年的象牙雕刻工藝,還有與中國瓷器結合的‘象牙嵌瓷’珍品。”蘇婉清展開文件附件,上麵是馬林迪象牙窖的照片,照片裡的象牙雕刻上刻著青花雲紋,與鄭和寶船的紋樣一致:“這是‘跨洋工藝融合’的關鍵證據,能證明當年的絲路不僅是貿易通道,更是工藝交流的橋梁。”
林曉星抱著沈奶奶送的雲錦藍牡丹,眼睛裡滿是期待:“馬林迪是阮明爺爺說過的‘象牙之鄉’,我們可以和當地的工匠合作,修複那些象牙嵌瓷!”拉吉晃著手裡的刻刀:“我要去看看馬林迪的象牙雕刻工藝,說不定能找到金陵刻經和非洲刻法的聯係!”阿紮姆拍著藤編包:“我編個‘象牙防護籃’,用當地的棕櫚藤,比之前的更輕便!”盧卡則掏出琉璃料:“我要做個‘象牙琉璃嵌片’,把二十一國的工藝都嵌在上麵,送給當地的博物館!”
周院長遞給張斌一個錦盒,裡麵裝著一枚故宮的“文物修複師徽章”,徽章上刻著太和殿的紋樣:“這是故宮給你的榮譽徽章,表彰你搶救絲路文物的貢獻。”老海拍著張斌的肩膀:“我跟你們去馬林迪!我爺爺當年去過非洲打魚,說那裡的漁民還記著鄭和船隊的故事,會用青花染漁網呢!”張斌接過徽章,彆在胸前,心裡湧起一股責任感——從泉州到順化,從索法拉到蓬萊,從長興島到故宮,再到即將啟程的馬林迪,絲路的傳承從來都不是一個人的使命,而是一代又一代人的接力。
月光灑在故宮的紅牆黃瓦上,青花鑰匙的磁石在月光下閃著微弱的光芒,絲路總譜的絹本被風吹得輕輕翻動,金印的“絲路都護”印文在篝火下格外清晰。張斌攥著懷表,望著眼前的少年們、顧老、周院長和老海,仿佛看到了六百年前鄭和帶著二十一國工匠在北京的場景,也看到了現在的他們,帶著同樣的熱血與堅守,即將走向更遠的非洲大陸。
“明天出發去馬林迪!”陸沉的聲音在角樓旁回蕩,帶著無比的堅定。少年們歡呼著舉起手裡的點心和魷魚乾,盧卡不小心把豌豆黃蹭在琉璃金印上,卻正好在印文上形成一道微光;阿紮姆的藤編青花瓷櫃被風吹倒,卻正好落在張斌的懷表旁,櫃門上的紋樣與懷表的光暈完美重合。夜空中的星星與故宮的燈光交相輝映,照亮了通往非洲的航向——那裡有馬林迪的象牙雕刻,有跨洋的工藝融合,更有屬於他們的、永不落幕的絲路傳奇。
臨睡前,張斌將“絲路都護”金印放在懷表旁,金印的光芒與懷表的光暈交織在一起,形成一道溫暖的光帶。他翻開絲路總譜的序言,上麵是鄭和的親筆字跡:“絲路者,非獨商道,乃文明之道也;工匠者,非獨造物,乃傳薪之人也。”張斌輕聲念著這句話,仿佛聽到了六百年前鄭和船隊的帆聲,看到了少年們手中的工具在非洲的陽光下閃耀——傳承從未停止,熱血始終沸騰,絲路的故事,終將在世界的每個角落,寫下最璀璨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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