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半夜。
夜鳥啼叫,如泣如訴,聽的人發滲。
呂炎躺在床上,正琢磨怎麼從林青墨身上撈功法。
突然,木門被輕輕敲響。
“誰?”
無人應答。
呂炎警覺起來。
“是...是我...”
“林詩瑤?”呂炎愣住,半晌沒回過神。
“三小姐?深更半夜的,你找小人有事嗎?”
呂炎裝腔拿調,絲毫不敢大意。
擔心林詩瑤暴露,被家裡人挾持,特意過來驗證一番。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謹慎。
“夜鶯叫的我害怕,睡不著,來找找談心。”林詩瑤縮在門外,嗓音幽怨。
似在指責某人無情。
昨晚還一生一世一雙人,各種騷話連篇,臊的人恨不能學鴕鳥,把腦袋埋進胸脯,今天就三小姐找我作甚?
呂炎小心開門,伸長脖子,四下查看。
確信沒人後,才放林詩瑤進來。
“靖安城百姓都說,三小姐是賢良淑德的典範,一手女子規訓寫的讓人拍案叫絕。”
“竟深夜造訪一名孤身漢子,傳出去怕是得驚掉無數人下巴。”呂炎打趣道。
林詩瑤像是進了自己閨房,直接坐在床沿處。
俏臉瞬時紅透。
眼底羞憤、憤恨、哀怨等情緒交織。
“我就是來問一聲,頂替海晏哥服兵役的事,辦的怎麼樣了。”
林詩瑤氣得準備摔門而去。
眼看獵物出動送進嘴巴。
豈有放走的道理,呂炎不是道德楷模,也不是太監。
“放心,我的能力你還不知道?”
呂炎趕忙拉住林詩瑤衣袖,一把摟住腰肢,在她耳垂邊嗬氣:
“說實話,是不是又想了?”
林詩瑤瞳孔劇震,嘴巴很硬,心裡也不承認:“放肆!”
“你個賤奴!!敢這麼和我說話?!”
然而,身體卻一動不動,像是被人施了定身咒。
任由她口中奴才從身後相抱。
“好好好,三小姐是被迫的,都怪小人太厲害,逼得小姐不得不委身就範。”
“沒...沒錯!”林詩瑤結結巴巴道。
呂炎樂的咧嘴,陪她繼續演雙簧,過了心裡那一關:
“三小姐,你也不想海晏公子上前線打仗吧,畢竟您可是未來的孟夫人,賢良代表,哪怕以身飼虎...”
林詩瑤沉默一瞬。
耳垂紅彤彤的,猶如水晶吊墜。
“小姐,其實小人還有一事不解。”
“說。”
呂炎一把攥緊不小的良心,搓成各種形態,幽幽道:
“小姐給我的兩部功法,是從藏書樓新取得,您自己難道沒學過其他功法?”
“那又怎樣。”
“背給我聽!”
林詩瑤呆了呆,側頭詢問:“我就在這給你背誦一整晚?”
呂炎搖搖頭,附耳低聲道:
“當然不是。”
“咱們可以一邊...再一邊...”
林詩瑤嬌軀一軟,徹底沒了力氣,有些難以置信:
“呂炎,你還是人嗎?”
她都不敢想象那場麵。
一邊馳騁沙場,麵對無數虎狼之師,當著敵軍陣營的麵,背誦功法典籍。
“小姐若是不願,就請回吧。”
林詩瑤低下頭,囁嚅道:
“哼!我...我是為了海晏公子...”
...
“嗯嗯好好,為了海晏,為了海晏,那小姐咱們開始吧。”
“隨你,還問我乾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