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外傷而已,沒關係的,在這裡你還裝什麼謙謙君子。”
“小姐,您也太不知廉恥了吧,您可是有婚約的!不怕海晏公子傷心嗎?”
“賤奴!你也配提海晏!我就是為了他,才...委身於你,彆不知好歹!”
“您真愛他的話,放我走好嗎?”
“少廢話,吻我。”
...
...
薑荷人傻了。
不受控製重新打開窗戶一角。
隨後便看見令人他終生難忘的一幕。
“我的天...”
“那玩意還能伸縮?好可怕。”薑荷險些沒跌進水裡,臉頰燙得驚人,發絲間蒸騰霧氣,眼睛卻定格住。
如此同時。
躲在地道裡,掀開地板,悄咪咪觀察得楚甄宓,心神受到劇烈衝擊。
見多識廣的魔教壇主,忽然覺得,自己當真有點孤陋寡聞。
“有這麼刺激嗎?”
楚甄宓在林詩瑤臉上,看到從未見過的表情。
怎麼說呢,像是徹底壞掉了。
“呼,有了這些把柄,說不定能把林詩瑤和呂炎引渡成魔教弟子。”
“有朝一日,借助他們二人力量,殺死那頭老畜生!”
楚甄宓眼底閃爍興奮光芒。
淩晨,天未亮。
呂炎沒讓林詩瑤繼續睡懶覺,把她搖醒,畢竟還有個病號在外麵吹冷風呢。
“唔,我好累,求你,讓我睡會好嗎。”林詩瑤連一根手指頭都抬不起來。
呂炎十分強硬拒絕:
“趕緊走吧,我怕你一覺不醒,等天亮仆人們給你收拾房間,沒見到你人,事後說不清楚。”
“那你抱我回去,動不了了...”林詩瑤柔柔弱弱道。
呂炎一拍腦袋,倍感頭痛。
無奈。
給林詩瑤穿上衣服,抱著她送到果樹林外,才給她放下來。
“後麵的路你自己走吧,再深入,我怕被人發現。”呂炎丟下一句話,頭也不回往銀雀苑而去。
林詩瑤緩了許久,恢複丁點氣力,跌跌撞撞地回了住處。
誰都沒發現。
在他們身後,一道婀娜倩影,從果樹林裡走出。
楚甄宓被打開新世界大門,一時心緒難平,不禁在想:“那小子身體似乎異於常人,從未聽聞有誰可以自由變化長寬...”
“難不成是個明珠蒙塵的奇才?”
“不像啊,怎麼看都不像,根骨平平無奇,天賦也一般。”
“還得再觀察觀察。”
楚甄宓打定主意,要多觀摩幾遍才行。
不能武斷。
如果呂炎的確天賦異稟,綁也要把他綁回魔教。
“至於他和林詩瑤偷腥的把柄...不急,當做底牌,畢竟這兩人還太弱小,拿捏住也奈何不得林觀海。”
理清楚思緒。
楚甄宓退回果樹林,剛回到湖畔小屋,隔老遠就察覺異樣。
“還有人??”
先前注意力全被那對狗男女吸引了,還真忽略了薑荷的存在。
“我不是命她出城了嗎,怎麼在這兒。”楚甄宓想進去問問。
便聽見薑荷自言自語:
“沒良心的負心漢,才把我身子看光,就把我扔在外頭吹風,和彆的女人苟且,還讓我在外麵看著!”
“哼!等我傷好了,一定要狠狠揍他一頓!!”
楚甄宓閉上眼睛。
良久無言。
來靖安城不足一天的薑荷,這麼快就落入呂炎的口袋?
關鍵薑荷的話,非常具有歧義。
導致楚甄宓有些懷疑人生。
以為在林詩瑤之前,呂炎還和薑荷...
“再觀察觀察吧。”
楚甄宓心力交瘁,倍感乏累。
走了。
戚戚冷冷淒淒...
明明是我的住處,偏我不能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