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先前挾持你,從而讓孟家給洪濤施壓,間接打破小姨的幻想。”
呂炎翻白眼:“孟家吃飽撐得給你站場子。”
徐囡微低下頜,眼睛上翻,身穿製服的樣子,既禁欲又惹火,殺氣騰騰的,更激起征服欲:
“孟家對錢財不看重,對名望極其在意,軍武世家,靠的就是滿門忠烈這頂金字招牌,誰敢和孟家不對付,等於和朝廷不對付。”
“如果使個心眼,讓徐百川、徐龍騰他們,不慎失手把孟海晏殺了呢?孟家會不會管?”
呂炎大感意外,仔細打量她。
“合著你挾持我,是想讓我把孟海晏引出來,再製造巧合,和徐百川、徐龍騰對上。”
“沒錯,我有辦法讓孟海晏話都說不出,一見到徐百川他們就暴斃。”
呂炎疑惑:“以孟家脾性,怕是會把孟家滿門屠滅吧。”
“不會,有洪濤在,孟家不敢趕儘殺絕,死的隻有徐百川、徐龍騰,而一旦事情演變到這種境地,洪濤也不敢再讓小姨染指徐家產業。”
呂炎陷入沉思。
那我呢?
給孟海晏領路,把人給害死了,孟家不得把我剁碎了喂狗。
“真是欠抽。”
“轉過身,去床上趴著!”呂炎吃掉最後一顆雪蓮丹,恢複精氣,當即抽掉腰帶。
徐囡眼底閃過一絲驚恐,緊咬紅唇:
“那是先前,現在我受製於你,不做數了,憑什麼罰我?”
“沒彆的原因,不爽行嗎?”呂炎冷著臉。
徐囡有些絕望。
想她堂堂徐家大小姐,最年輕的巡簡,居然被一個孟家走狗予取予求,甚至無法反抗。
“你再這樣,毋寧死!”徐囡一想起昨天的經曆,臀兒都隱隱作痛。
“好好服侍,晚上我讓徐龍騰的腦袋掛在城牆上。”呂炎淡然道。
徐囡微愣,抬眼盯著呂炎。
不像在說笑。
“果真?徐龍騰再不濟,也是七品武夫,造詣不低,在下三品中難逢敵手。”
“你...”
徐囡眼底滿是質疑。
你就隻能和我逞威風,初入八品,徐龍騰一根指頭能把你摁死。
“打個賭吧,今夜徐龍騰不死,我就按照你的方式,把孟海晏引出來殺了。”
“徐龍騰如果死了,從今往後,你就是我的仆從,懂仆從的意思嗎?家畜!給我當狗。”
說著。
呂炎挑起徐囡下巴,清晰看見她美眸裡的冷冽和殺意。
半晌。
那股濃濃惡意逐漸消散。
【玄鑒靈視】不會騙人。
她動搖了。
“好,我和你賭!”徐囡頷首。
“那麼,先表明你的誠意吧。”
呂炎大馬金刀坐在椅子上。
“是,主家。”
徐囡雙膝撲通跪地,從腰間取出一根馬鞭,將細長的末端係在修長脖頸上,另一頭遞給呂炎。
然後爬了過去。
伸手為呂炎寬衣解帶,將腦袋埋了下去。
一個小時後。
徐囡徹底精疲力儘,兩眼空空趴在床上,桃兒時不時抽搐一下,滿身落滿雪花。
呂炎匆匆結束,擔心回去晚了,又惹瘋批房東生氣。
還得給薑荷買點乾糧。
“還行,讓徐囡趴在床上抄寫了兩篇功法,一部八品一部九品,收獲頗豐。”
呂炎買好肉乾、乾糧餅等一大包,心中暗想。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