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合理的請求。”
“中三品功我有,乃至於法門我也有,隻是你還太弱。”
“這樣吧...”
林擎蒼從腰間隔層摸出兩枚食指長一指寬的玉筒,扔給呂炎。
入手溫潤,玉筒表麵篆刻細小文字,得用顯微鏡才能看清。
“這...?”呂炎茫然。
林擎蒼淡然道:“兩門七品功,朝廷特供給軍隊的,按律法,不能隨意傳播。”
“鑒於你在殿前司任職,維穩後方和在前線廝殺,同樣是為國效力,給你不算違背律法。”
“玉筒乃秘法所製,方便運輸攜帶,禁製我給你解開了,貼在眉心,緊守心神,就能夠看見內容。”
兩門七品功。
換做以前,呂炎能激動的睡不著覺。
現在嘛...
也就那麼回事,給小富婆賣個乖,能輕鬆撈到更多。
遲來的關心比草輕賤。
論功行賞得及時啊。
呂炎暗暗感慨。
“你陪我出去一趟。”林擎蒼往外走。
“去哪兒?”呂炎收好玉筒,追上去問。
林擎蒼眼底閃過一絲殺意,嗓音冰冷:“調兵,入城!”
“既然府衙沒空幫二弟伸張公道,作為大哥,我親自管!”
呂炎大驚。
知道林擎蒼護短,不知道這麼偏執。
“大少爺三思啊!私自調兵入城,得提前向郡守稟明,不然會被視為暴亂!”呂炎勸誡。
你想作死就自己去,彆他媽拉上我陪葬啊。
“郡守?嗬。”
林擎蒼心意已決,邊走邊說:“夏家向來和林家不對付,郡守不會同意的,你放寬心,我不是魯莽之人。”
“律法規矩我比你懂,不是從外麵調兵入城,不算暴亂。”
呂炎遲疑:“那您是...?”
城內軍務由孟家掌控,你從哪兒調兵遣將?
林擎蒼輕笑道:
“我在邊軍效力多年,結識不少同袍,很多退伍後,回到靖安城的城防任職。”
“孟家再有威望,也不可能一把抓,總有些人會聽我的話。”
牛逼啊!
呂炎瞬間精神抖擻。
你要這麼說,我可就不困了!
反正天塌下來,先把林擎蒼砸死,他一死,林觀海老畜生再頂上,肯定輪不到我背鍋。
...
...
城內軍務由城門司、城防營、武庫署、斥候營、巡防隊組成。
其中,城門司和巡防隊、斥候營全都是孟家的人任職。
武庫署不能動,誰敢碰,等於觸及朝廷逆鱗。
唯有城防營相對中立,大多由前線退下來的老兵掌控。
林擎蒼的目標就是城防營。
“城防營有雉堞守軍,城樓守軍和預配隊,除非有人進攻城池,其餘時間都無所事事,孟家也不敢將城防全部掌控,擔心被人扣上疑似謀逆的名頭。”
“雉堞守軍的統兵官,和我有過命交情,你在殿前司任職,想必知道路線,頭前帶路。”林擎蒼說。
霸氣側漏,宛若點兵大將。
“得嘞。”
&nmp。
我帶人抓我自己?
呂炎領著林擎蒼來到雉堞守軍的營地,這裡守軍的確很閒,上班打個卡,然後分時間段值守,其餘人躲起來摸魚。
值守的兵卒,見到有陌生人靠近。
當即怒斥:
“軍防重地,不想死的趕緊滾!”
眼看那兩人恍若未聞,繼續逼近,值守官兵當即吹響口哨。
整座營地先是安靜,隨後都動了起來。
摸魚的都抄家夥趕來,虎視眈眈。
弩箭上弦,瞄準二人。
“林家大少林擎蒼,乃...”呂炎充當喊話筒,正想自報家門。
話說半截,回頭看向林擎蒼:“大少爺,您在哪個邊關任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