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花旗招展_重生之血仇儘報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80章 花旗招展(1 / 1)

晨光漫過樹王的枝椏時,阿依莎帶來的大鮫綃已在樹頂展開。各族的花信拚在一塊兒,竟成了麵巨大的花旗——中央是星籽花的虹彩,四周鑲著跨路花的紫、月見草的銀、藍花楹的藍,最邊緣纏著圈鳴沙山的金沙,風一吹,旗麵獵獵作響,金沙簌簌落下,像給花田撒了層金粉。

“像朵會飛的花!”小石頭舉著成長冊,筆尖追著旗影跑,“我要把它畫成最大的一頁!”

阿依莎正往旗角縫新的花籽袋,袋裡裝著漠北的沙棘籽、東海的海藻種、波斯的香花籽。“等風把花籽吹落,花田就能長出更多新模樣,”她拽著旗角輕輕晃,金沙落在星芽上,嫩芽立刻挺了挺,像在行禮,“這叫‘風傳種’,比商隊帶得還遠。”

書墨端來木盆,裡麵是各族花蜜調成的顏料:江南的桂花蜜、西域的葡萄蜜、波斯的玫瑰蜜。她蘸著蜜在旗麵上寫字,每筆都帶著甜香:“寫滿‘安’字,讓風帶著吉祥走。”

書硯往樹王的主乾上釘新木牌,牌上刻著“八十章”三個大字,旁邊畫著朵八瓣花,每瓣都刻著個地名:江南、西域、波斯、漠北、東海、天山、海島、沙漠。“八十章,八十個牽掛的地方,”他拍著木牌,“以後每多一個地方,就多刻一瓣。”

日頭升高時,花旗的影子在地上鋪成巨大的花形,邊緣的金沙在陽光下流動,像條會動的河。商隊的人們圍著花影跳舞,江南的采蓮步踩著西域的鼓點,波斯的旋轉裹著漠北的長調,舞步踏過金沙,竟踏出串小小的花苞,瞬間綻放成五顏六色的花。

“是花旗顯靈了!”阿古拉舉著月見草花跑,花瓣上的銀輝落在花影裡,引得新花跟著月光轉,“我阿娘說,心誠的話,花會跟著人笑呢。”

老漁人劃著船送來新做的貝殼哨,哨子上刻著花旗的模樣。“吹這個,花旗能聽見,”他教小石頭吹響哨子,清越的哨聲剛起,花旗果然輕輕顫動,金沙落得更歡了,“就像給遠方的朋友打招呼,‘我們在這兒呢’。”

午後的陽光熱起來,花旗的虹彩愈發鮮亮。書墨把各族的花露混在一起,裝在琉璃盞裡,往旗麵上灑了幾滴——露水滴落處,竟長出細小的藤蔓,順著旗麵往上爬,開出串迷你的跨路花,像給花旗係了條花腰帶。

“是花在認旗呢。”書硯望著藤蔓輕笑,藤蔓的根須穿透鮫綃,往樹王的枝椏裡鑽,像在說“我要和旗長在一塊兒”。遠處的聽鈴苗田忽然泛起綠浪,所有葉片都朝著花旗的方向,根須在土下連成網,把花旗的暖意往更遠的地方傳。

小石頭躺在花影裡,看花旗在風裡招展。他忽然發現,旗麵上的“安”字被陽光照透,在地上投出無數小字,散落在每個趕路人的腳邊。有個背著行囊的書生拾起其中一個“安”字,愣了愣,忽然笑著往花田深處走——他說,看見這字,就像看見了家。

阿依莎坐在樹王下,往成長冊裡貼花旗的拓印:“等這本冊子寫完,咱們就把花旗送給最遠的商隊,讓它接著往西邊走,走到波斯,走到更遠處,告訴所有人,有片花田,永遠在等他們。”

書墨往她手裡塞了塊花籽糕,糕上的花旗紋樣沾著點金沙:“不管走到哪,根總在這兒。你看這花旗,再大再遠,不還是係在樹王上?”

暮色降臨時,花旗的影子與樹王的影子疊在一起,像兩棵相擁的巨樹。商隊的篝火燃起,火光映得花旗愈發紅豔,金沙在火裡閃著光,像無數雙眼睛在眨。

小石頭把成長冊的最後一頁攤在火邊,上麵畫著花旗招展的模樣,旁邊寫著:“第八十章,花旗在,家就在。”

夜風帶著花香和金沙的暖,往驛道儘頭飄。花旗還在輕輕晃,像在給每個遠去的背影揮手,又像在給每個趕來的腳步點頭。書硯望著這幕,忽然覺得,所謂八十章,從不是故事的結尾,是新的開頭——花旗會帶著花田的暖,往更遠的地方走,而樹王下的花、人、笑,會繼續在時光裡生長,長出第八十一章、八十二章……長出無數個,關於牽掛與重逢的新篇章。

而樹王的年輪,正悄悄記下這一切,把花旗的模樣、金沙的暖、所有人的笑,都刻進圈裡,等著某天,被風讀給遠方的花聽。

花旗在樹王頂招展到第三日,旗麵的藤蔓已爬滿了半幅鮫綃,迷你跨路花一朵接一朵地開,把“安”字都綴成了花串。小石頭踩著梯子往上夠,想數一數開了多少朵,卻被阿依莎拉住:“彆碰,這花認生,你一摸就謝了。”

她從腰間解下個小布包,裡麵是西域的“粘露草”籽,往藤蔓根須上撒了點:“這草能粘住露水,讓花串活更久。我阿姐說,當年她在沙漠裡迷路,就是靠這草上的露水活下來的。”

書墨正往涼棚的梁柱上纏紅綢,綢子上繡著花旗的紋樣,纏到第三圈時,忽然發現紅綢的影子在地上拚出個“囍”字。“是波斯商隊要辦喜事!”她拍著手笑,“昨夜花信裡說,他小女兒要嫁給東海漁人的孫子,就在咱們花田辦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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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硯往成長冊上貼了片新采的跨路花瓣,花瓣上還沾著花旗的金沙:“這可得記上,第八十章,花旗為媒。”他轉身往樹王的樹洞裡塞了把喜糖,糖紙五顏六色的,混著鳴沙山的沙,“讓樹王也沾沾喜氣。”

日頭爬到正中時,花田忽然熱鬨起來。波斯商隊的駱駝馱著彩綢,東海的漁船裝滿了紅珊瑚,漠北的牧民趕著裝飾著銀鈴的羊群,連阿依莎帶來的月見草都開得格外盛,淡紫色的花瓣上沾著金沙,像撒了把碎星。

阿依莎正幫著書墨給花旗係新的流蘇,流蘇上掛著各族的信物:波斯的琉璃珠、東海的貝殼片、漠北的狼牙、江南的玉墜。“風一吹,這些信物碰在一塊兒,就是最好的禮樂,”她指著遠處趕來的新人,“你看他們的衣裳,一半是波斯的織錦,一半是江南的綢緞,像極了咱們的花旗。”

新人走到花旗下時,旗麵忽然無風自動,金沙簌簌落下,正好落在兩人的發間。泉眼的漣漪裡浮出片新的鮫綃,上麵印著各族人笑臉組成的“囍”字,連漠北的牧羊犬都在影像裡搖著尾巴,像在說“恭喜恭喜”。

小石頭舉著成長冊,蹲在地上飛快地畫著這一幕:花旗下的新人、漫天的金沙、歡笑的人群,最後在角落畫了顆發芽的同心籽,旁邊寫著:“花旗作證,根在一起,花就永遠不會謝。”

暮色漫上來時,篝火在花田中央燃起,花旗的影子被拉得老長,像條通往星空的路。新人切開用跨路花瓣和沙棘果做的喜糕,糕裡的蜜流淌出來,滴在土裡,竟冒出串小小的綠芽,順著花旗的影子往上爬,像在給夜空送祝福。

書墨望著那些新芽,忽然對書硯道:“你說,等這些芽長大了,會不會也開出花旗的模樣?”

書硯往成長冊的封麵上蓋了個雙喜印章,印章的紅與花旗的虹彩映在一起,像把所有的暖都融成了團:“會的,隻要根還在這花田裡,不管長到哪,開出的花,都帶著花旗的魂。”

夜風卷著花香和喜糕的甜,往驛道儘頭飄。花旗還在樹王頂招展,金沙偶爾落下幾粒,像在給路過的星子說悄悄話。小石頭躺在成長冊旁,聽著遠處的駝鈴和近處的蟲鳴,忽然覺得,這第八十章不是結束,是新的開始——就像那些剛冒頭的綠芽,會順著花旗的影子,往更高、更遠的地方長,長出更多關於相遇與相守的故事。

而樹王的枝椏,正悄悄托著花旗,把所有的喜、所有的暖、所有的牽掛,都往雲裡送,往風裡傳,告訴四海八荒:有片花田,永遠開著認親的花,等著所有心連著心的人,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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