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鏈牽四海_重生之血仇儘報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83章 鏈牽四海(1 / 1)

推荐阅读:

晨光裡,合璧花與茶芽的莖稈已纏成麻花狀,昨夜新抽的卷須像銀線,把竹篩漏下的光斑串成了真正的項鏈,掛在兩株芽的肩頭。小石頭蹲在石頭圈外,舉著成長冊數“鏈珠”:“金的是合璧花的粉,紅的是茶芽的尖,透明的是泉眼的露——正好七顆,像北鬥星!”

阿依莎往鏈珠上撒了把鳴沙山的碎沙,沙粒落在珠鏈間隙,竟粘成細小的沙環,把光斑鎖得更牢。“波斯商人的信裡畫了幅圖,”她展開信紙,上麵是片花田,無數珠鏈從中央的花旗往外延伸,“他們說,西域的合璧花也長出了鏈,正往咱們這邊牽呢。”

書墨用跨路花的汁液在石頭圈外圍畫了個大圈,汁液風乾後泛著紫,像給小院子加了道花籬。“這叫‘鏈生鏈’,”她指著紫圈外新冒的嫩芽,是昨夜蜜蜂帶的籽發的,“你看,珠鏈已經開始往外長了。”

書硯扛著塊新石碑來,碑上刻著幅簡化的珠鏈圖,起點是樹王,終點蔓延到畫紙外。“把它立在花旗底下,”他往碑基裡摻了些泉眼的泥,“讓路過的人都知道,咱們的鏈,能牽到天儘頭。”

日頭升高時,商隊的駝鈴聲裹著風沙而來。領頭的西域商人翻身下馬,懷裡抱著個銅盒,打開時,裡麵躺著串琉璃珠鏈,每顆珠子裡都封著片花葉——有波斯的藍花楹,有漠北的沙棘葉,還有東海的海藻。“這是沿途花田的信物,”商人把琉璃鏈掛在花旗的流蘇上,“它們說,要和咱們的珠鏈接在一塊兒。”

琉璃鏈剛掛上,合璧花與茶芽的珠鏈忽然亮了幾分,紅尖與金粉的光順著花旗往上爬,與琉璃珠裡的花葉影重疊,像兩條河流終於彙在了一起。小石頭忽然發現,石碑上的珠鏈圖在陽光下泛著光,圖上的線條竟在慢慢變長,往驛道的方向延伸。

“是鏈在自己畫路呢!”他拽著阿依莎的衣袖喊,阿依莎往碑上澆了點蜜水,線條立刻更清晰了,“我阿娘說,心誠的鏈,能自己找到要去的地方。”

老漁人劃著船送來新刻的貝殼鏈,貝殼上的紋路與石碑上的珠鏈圖一模一樣。“把這鏈係在石頭圈上,”他幫著書墨把貝殼扣在苔蘚裡,“潮聲能順著鏈傳,讓珠鏈也聽聽海的話。”

貝殼鏈剛係穩,泉眼的水窪就“咕嘟”冒了個泡,湧出串細小的水泡,順著根須的方向往石頭圈裡鑽,在合璧花的葉尖凝成顆新的水珠——水珠裡映著片海,漁人們正往聽鈴苗上係貝殼,像在給珠鏈續新的珠子。

午後的陽光透過琉璃鏈,在地上投出流動的彩影,把路過的書生吸引住了。書生望著石碑上的珠鏈圖,忽然從行囊裡取出支毛筆,蘸著隨身攜帶的江南墨,在圖的儘頭添了座小橋:“這是我家鄉的橋,讓鏈從橋上走,能少繞些路。”

墨汁剛乾,茶芽的紅尖就往小橋的方向彎了彎,像是在道謝。合璧花的圓葉也跟著轉向,葉麵上的金粉拚成個小小的“謝”字,在陽光下閃閃爍爍。

書硯往成長冊裡貼了片琉璃珠裡的藍花楹乾葉,旁邊用朱砂畫了條延伸的線:“第八十三章,鏈牽四海。”他指著地上交纏的光影,“你看這鏈,早不是石頭圈裡的小玩意兒了,是把所有牽掛串起來的繩,一頭在咱們手裡,一頭在千萬人心裡。”

傍晚收工時,花旗上的琉璃鏈與新芽的珠鏈已在暮色裡融成一片光。小石頭把成長冊攤在石碑旁,讓最後一縷陽光給新添的頁碼鍍上金。冊頁上,珠鏈蜿蜒如河,河上漂著各族的信物,像載著所有故事往遠方去。

阿依莎往珠鏈上係了片月見草花瓣:“等這鏈牽到波斯,咱們就把冊子寄過去,讓他們看看,從一顆芽開始的暖,能長多長。”

夜風帶著鏈上的香,往驛道儘頭飄。合璧花與茶芽的卷須還在悄悄生長,把新的光斑串成珠,而石碑上的線條,已在夜色裡隱隱伸向了更遠的地方,像在說:彆急,路還長著呢,咱們的鏈,能牽到所有有念想的地方。

晨光漫過石碑時,珠鏈圖上的線條已漫出碑外,在泥土上畫出細密的紋路,像無數條銀線,往聽鈴苗田、泉眼、驛道的方向蔓延。小石頭蹲在碑前,用指尖跟著紋路走,走到泉眼邊時,指尖忽然觸到片冰涼的東西——是片貝殼,殼上的紋路與鏈紋嚴絲合縫,像從鏈上掉下來的珠。

“是老叔的貝殼鏈在傳信!”他舉著貝殼往石頭圈跑,合璧花的圓葉立刻轉向他,葉麵上的金粉拚成個小小的“問”字。茶芽的紅尖也顫了顫,像是在催他快說。

書墨正用琉璃鏈上的反光給珠鏈圖補色,聞言笑著指泉眼:“你聽,泉裡有聲音。”

眾人側耳細聽——泉眼的漣漪裡,果然傳來細碎的“嗒嗒”聲,像有人在用貝殼敲石頭。隨著聲響,水麵浮出串新的貝殼,每片殼裡都藏著粒花籽,有江南的桂籽、西域的孜然、波斯的藏紅花。

“是各族在往鏈上添新珠呢,”書硯撿起粒藏紅花籽,往合璧花根邊埋,“波斯商人說,藏紅花遇水會顯色,能讓鏈紋更鮮亮。”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

花籽剛入土,珠鏈圖上的紋路果然泛起層橙紅,像給銀線鍍了層霞光。阿依莎往鏈紋上撒鳴沙山的沙,沙粒落在橙紅紋路裡,竟拚出個西域的“安”字,被晨光曬得暖融融的。

日頭升高時,驛道上的駝鈴聲帶著鏈聲而來。商隊的駱駝背上馱著個大木箱,打開一看,裡麵是滿滿一箱銅鈴,鈴舌上都係著小段彩繩——紅的是漠北的羊毛,藍的是東海的鮫綃,紫的是跨路花的纖維。

“這是‘鏈聲鈴’,”西域商人解下隻銅鈴,係在花旗的流蘇上,“掛在鏈上,風吹時鈴響,就知道遠方的珠鏈在回應了。”

銅鈴剛掛穩,泉眼的“嗒嗒”聲就變了調,與鈴聲相和,竟成了段簡單的調子。合璧花與茶芽的珠鏈也跟著顫,葉片碰撞發出“沙沙”聲,像在給調子伴奏。

“是《牽鏈謠》!”阿古拉拍著巴掌唱起來,“沙粒牽線線,貝殼串珠珠,一鏈連四海,花影滿路路……”他的歌聲剛起,遠處聽鈴苗田忽然傳來“簌簌”的應和,葉片碰撞的節奏,竟與歌聲分毫不差。

老漁人劃著船送來新做的木牌,牌上刻著串鏈紋,每個鏈環裡都刻著個地名。“把這牌掛在石碑旁,”他指著牌上的“東海”二字,“潮聲剛傳信說,那邊的鏈已牽到三島,就等咱們的鏈過去了。”

書墨往木牌上纏了圈跨路花藤,藤蔓順著鏈紋攀爬,很快把所有地名都纏了起來,像給每個地方都係了條花腰帶。“這樣不管走到哪個地名,都能聞到花田的香,”她說著,往藤上澆了點泉眼的水,藤蔓立刻抽出片新葉,葉尖指向“波斯”的方向。

午後的風帶著暖意,銅鈴在花旗上叮當作響,珠鏈圖上的紋路在風中輕輕起伏,像條活的銀蛇。小石頭舉著成長冊,把鈴響、葉聲、潮音都記在紙上,冊頁邊緣還沾著些藏紅花的橙紅粉末,像把鏈的顏色也印了進去。

書硯往樹王的樹洞裡塞了把鏈紋形狀的花籽餅,餅香混著銅鈴的清響,引得遠處的蜂群都飛來,繞著花旗打圈,翅膀扇動的頻率竟與鈴響同步。“連蜂兒都在幫著傳鏈聲呢,”他望著飛舞的蜂群笑,“這聲兒啊,能傳到雲裡去。”

傍晚收工時,夕陽把珠鏈圖染成了金紅色,鏈紋在暮色裡閃閃爍爍,像滿地的星火。小石頭把成長冊攤在石碑上,讓最後一縷陽光給新添的“鏈聲”二字鍍上金。冊頁上,銅鈴、貝殼、花藤、蜂群在鏈紋旁圍成圈,像在開場熱鬨的鏈會。

阿依莎往銅鈴上係了片月見草花瓣:“等夜裡月見花開,花瓣上的銀輝會順著鏈紋流,讓遠方的人也能看見咱們的鏈在發光。”

夜風帶著鈴響掠過花田,珠鏈圖上的紋路在月光下泛著淡銀,往驛道儘頭蔓延得更遠了。小石頭躺在冊頁旁,聽著鈴響與葉聲漸漸融在一起,忽然覺得這鏈聲哪是普通的聲響,是四海的人在說“我在這兒”,是千萬顆心在輕輕應和,讓每個黑夜裡的等待,都有了溫暖的回音。

而那串銅鈴,還在花旗上輕輕晃,像在說:彆急,聲兒在傳,鏈在長,所有牽掛的人,遲早會順著這聲兒,找到彼此。

喜歡重生之血仇儘報請大家收藏:()重生之血仇儘報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


最新小说: 漫畫重啟後,論壇讀者為我哭崩了 年代:穿書八零,軍官老公動心了 在毀滅邊緣開花 夜色拂曉 零域建築師 雪葬紀元 星淵之下:地球的崛起 開局一木筏:大佬的求生日常 山醫逍遙行 漢末三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