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藤下新宴_重生之血仇儘報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105章 藤下新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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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漫過碼頭的石板時,新藤的“歸藤花”已開得熱鬨,粉白的瓣沾著晨露,在陽光下泛著金紅——是波斯商人的“催花露”起了效。小丫頭舉著藤環繞著花跑,環上的玉珠碰在花瓣上,“叮咚”聲混著商隊卸行李的響動,像支沒譜的歡歌。

小石頭抱著成長冊蹲在新藤下,見花瓣的影在地上拚出個小小的“宴”字。“該擺新宴啦!”他往冊頁上畫了張長桌,桌角畫著西域的蜜餞罐、本地的蓮子籃,還有商隊帶來的銅製酒壺,壺身上的藤紋正往新藤的影裡鑽,像在認親。

阿月正用彩線把歸藤花串成環,往每個人發間彆了朵。“這花得沾點人氣,”她給波斯商人彆花時,指尖碰著他發間的沙粒,“你看這沙,還帶著西域的味呢。”商人笑著歪頭,讓花貼得更穩些,鬢角的胡茬蹭過花瓣,落了點金粉在彩線上,像給環子鑲了邊。

老漁人劃著船送來滿艙的銀魚,魚腹上的藤紋比去年更清晰。“給新宴添道‘纏絲魚’,”他指著魚鰓邊的細鱗,“這鱗能映出花影,蒸出來,魚身上會浮著歸藤花的紋。”銀魚剛擺上桌,新藤的須就往魚盤裡探,卷走片碎鱗,像在偷偷收藏這道“花魚”。

商隊的樂師正調試新做的都塔爾,琴身上嵌著塊透明的“水紋石”,是從水路撿的,能映出藤架的影。“這琴要彈《歸藤謠》,”他撥了個和弦,歸藤花的瓣立刻跟著顫,“你聽,花在給我打拍子呢。”小丫頭跑過去,用藤環碰了碰琴弦,和弦裡突然多了點清潤的味,像把露水滴進了調子。

書墨提著竹籃來分新蒸的藤花糕,糕上的糖霜捏成歸藤花的模樣。“這糕得配西域的蜜餞吃,”她往糕上抹了勺“催花露”,甜香混著花香漫開來,“像把兩地的甜都裹進了麵裡。”商隊的小女兒咬了口,眼睛亮起來:“比去年的團圓果更軟,像新藤的花瓣味。”

日頭升高時,長桌已擺得滿滿當當:老漁人的纏絲魚浮著花影,書墨的藤花糕沾著金粉,波斯商人的蜜餞罐敞著口,甜香引得歸藤花的瓣都往桌邊彎,像群探頭的孩子。小石頭舉著成長冊,把這幕畫下來:每個人的發間都彆著花,笑臉映在水紋石的琴身上,與新藤的影疊成一團暖。

書硯背著竹簍從樹王那邊回來,簍裡裝著樹洞裡的陳釀,陶甕上的藤紋已與新藤長在了一起。“樹王說這酒得配歸藤花喝,”他往每個人碗裡斟了點,酒液裡立刻浮起朵小小的花影,“這叫‘花釀同心’,喝了,往後的日子就像藤與花,纏得更緊。”

午後的陽光透過新藤的葉隙,在長桌上投下晃動的光斑,歸藤花的瓣偶爾落在酒碗裡,像給宴添了點詩意。小石頭在冊頁角落畫了個大大的藤環,裡麵圈著所有人的笑臉,旁邊寫著:“新宴不是舊宴的重複,是藤上又結了個新果,裡麵裹著更稠的甜。”

波斯商人突然從行囊裡掏出個木盒,打開,裡麵是枚銀製的歸藤花彆針,花蕊嵌著顆藍寶石,像極了小丫頭藤環上的玉珠。“給新藤的謝禮,”他把彆針彆在新藤最粗的莖上,“往後年年開花,都記著今兒這日子。”新藤的葉立刻往彆針上靠,把銀麵蹭得發亮,像在道謝。

傍晚收工時,夕陽把歸藤花染成了琥珀色,長桌上的杯盤已空,笑聲卻還在藤架下繞。小石頭把成長冊攤在新藤下,讓最後一縷陽光給新添的“第一百零五章:藤下新宴”描道金邊。冊頁上,歸藤花的影、銀彆針的光、眾人的笑,都被藤紋緊緊纏著,像個永遠解不開的暖結。

夜風帶著花酒的香掠過花田,新藤的花瓣輕輕拍打著銀彆針,像在哼著支溫柔的歌。小石頭摸著冊頁上的“宴”字影,忽然明白,這第一百零五章不是故事的句點,是新藤給團圓打的個活結——把過去的盼、現在的暖、未來的念,都纏在花裡、酒裡、笑裡,等明年花開,又會順著新的藤條,長出更熱鬨的篇。

而那朵開得最盛的歸藤花,在暮色裡輕輕顫,瓣尖的金紅愈發濃,像在說:彆急,宴散了人不散,花謝了藤還在,咱們的日子,會像這新藤,一輩輩纏著暖,一年年開著花,永遠有未完的甜。

歸藤花的香氣裹著酒香漫到碼頭時,商隊的駱駝正低頭啃著岸邊的嫩草,駝鈴隨著咀嚼的節奏輕晃。波斯商人從駝背上解下個銅壺,往每個人碗裡倒琥珀色的酒液,“這是用西域的葡萄混著本地的糯米釀的,叫‘雙藤釀’,你嘗——”話沒說完,小丫頭已捧著碗抿了口,舌尖沾著酒液眯眼笑:“比去年的桂花釀更綿,像藤條纏著舌尖似的。”

老漁人剛把纏絲魚端上桌,新藤的須就卷著片花瓣落在魚盤裡,花瓣浸在魚湯裡,竟慢慢暈開淡粉的紋,像給魚身添了道新鱗。“這魚啊,”他用竹筷挑開魚腹,裡麵藏著幾顆蓮子,“肚腹裡塞了新采的蓮心,苦中帶甜,像極了咱們湊在一塊兒的日子。”

書墨的藤花糕剛擺穩,阿月就捏起塊往小石頭嘴裡送,糖霜沾在他鼻尖,引來一陣笑。“你這糕裡摻了歸藤花的花粉吧?”阿月舔了舔指尖的甜,“嚼著有股花莖的清勁,不像去年光甜得發膩。”書墨笑著點頭,手裡的竹鏟還沾著麵:“加了新藤的嫩葉碎,磨成粉拌在麵裡,才敢叫‘新藤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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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師的都塔爾突然彈出段新調子,水紋石琴身上映出眾人的影子,像幅會動的畫。“這曲叫《纏枝令》,”他撥著弦笑,“每段旋律都纏著前一句的尾音,像咱們這群人,走再遠也得繞回這兒來。”小石頭跟著調子晃腿,成長冊上的字跡跟著顫,竟在紙頁上暈出淡淡的藤紋。

波斯商人忽然起身,從行囊裡捧出個木匣,打開時金光晃眼——裡麵是枚銀製的藤蔓彆針,藤蔓纏繞處嵌著顆鴿血紅寶石,像極了新藤花苞的顏色。“去年在西域見著這料子,就想著打個物件。”他把彆針彆在新藤最粗的莖上,“你看這藤蔓彎的弧度,是不是和咱們圍坐的長桌一個樣?”

新藤像是懂了,須子輕輕卷住彆針的銀鏈,把寶石襯得愈發亮。小石頭趕緊翻開成長冊,筆尖沾了點酒液,在“藤下新宴”四個字周圍畫滿小藤環,每個環裡都寫著個人名,最後用箭頭統統指向中心的“暖”字。

暮色漫上來時,長桌上的碗碟已空了大半,歸藤花的影子被夕陽拉得老長,纏在每個人的衣擺上。老漁人收拾碗筷,哼起年輕時的漁歌,調子竟和樂師的《纏枝令》合上了拍;阿月和書墨蹲在新藤下,數著葉片上的露珠,像在數這幾年的日子;波斯商人靠在駱駝旁,用西域話跟樂師說笑著,偶爾蹦出兩個本地詞,誰也不覺得彆扭。

小石頭摸著成長冊上暈開的藤紋,突然發現這些年的故事,就像新藤的枝蔓——看似東纏西繞,實則每一節都往“團圓”的方向生長。去年的宴、今年的聚,還有往後無數個春秋,大概都是這藤上結的果,一顆比一顆甜,一顆比一顆暖。

夜風掠過藤架,歸藤花簌簌落了些在酒碗裡,小石頭拾起片花瓣放進冊頁,看著它慢慢印出淺粉的痕。他想,這第一百零五章的結尾,該畫個沒有封口的藤環才對——畢竟,故事還長著呢,像新藤的須子,正悄悄往更遠的日子裡鑽呢。

酒過三巡,商隊的小女兒忽然拉著小石頭往新藤後跑,從兜裡掏出個布包,裡麵是疊得整整齊齊的西域花箋。“這是我在路上畫的,”她指著箋上的畫——沙漠裡的駝隊正朝著朵纏絲藤花走,花心裡畫著個小小的藤架,“我總想著,什麼時候能把沙漠的畫,貼在你們的成長冊上。”

小石頭趕緊翻開冊子,讓她把花箋貼在歸藤花的畫旁。兩張紙剛挨上,花箋上的藤花就像活了似的,花瓣往成長冊的藤影裡探,竟在交界處暈出淡紫的痕,像沙漠與花田的色融在了一起。“你看!它們認親呢!”小丫頭拍著手笑,辮梢的銀鈴晃出細碎的響,驚得歸藤花又落了片瓣在箋上。

阿月正和波斯商人說著新藤的照料,商人從行囊裡取出本西域的《草木記》,指著其中一頁:“你看這沙漠藤,根須能紮到地下三丈,咱們的歸藤花要是混點它的籽,說不定能長得更旺。”阿月接過書,指尖劃過書頁上的藤紋,突然發現和新藤的根須紋路能對上,“原是遠親呢。”她笑著往根邊撒了把混好的花籽,新藤的須立刻卷住,像在謝禮。

老漁人喝得微醺,用船槳敲著石板唱漁歌,唱到興起,竟把槳往歸藤花旁一立,槳身上的水紋與花瓣的影疊成了幅流動的畫。“這槳啊,”他指著槳頭的磨損,“去年渡你們走時,這兒還沒這道痕,如今載你們回來,倒添了個新記認,跟這花似的,都藏著故事。”

樂師的都塔爾忽然換了個調子,琴身上的水紋石映出眾人的笑臉,像把所有的歡都收進了石裡。“這是用歸藤花的蕊調的弦,”他撥著弦笑,“你聽這顫音,是不是和花瓣晃的節奏一個樣?”小丫頭抱著藤環湊過去,環上的玉珠與琴弦共振,竟讓石裡的笑臉都跟著晃,引得滿藤架的花“簌簌”落,像在撒花賀喜。

書墨端來新熬的甜湯,裡麵浮著西域的巴旦木和本地的菱角,甜香混著花香漫開來。“這湯叫‘纏枝甜’,”她給每個人舀了碗,“巴旦木的脆纏著菱角的綿,像咱們湊在一塊兒,各有各的味,合著卻更甜。”波斯商人喝著湯,忽然指著碗底:“你看這沉底的果仁,多像咱們圍坐的模樣,擠擠挨挨的才熱鬨。”

日頭偏西時,歸藤花的瓣落了滿桌,像鋪了層粉白的毯。小石頭把眾人的話都記在成長冊上,最後畫了個大大的藤環,把歸藤花、波斯商人的銀彆針、老漁人的船槳、樂師的都塔爾都圈在裡麵,旁邊寫著:“所謂團圓,是把不同的故事,纏成同一個暖。”

波斯商人看著冊子笑:“明年,咱們給新藤搭個更高的架,讓它爬過鏈橋,把西域的沙和花田的露,都纏成一串甜。”新藤的須仿佛聽懂了,突然往鏈橋的方向伸了伸,花瓣的影在地上畫出條細細的線,像在規劃著明年的路。

夜風漸起時,宴席漸漸散了,歸藤花的香卻更濃了。小石頭把成長冊放在新藤下,讓花瓣落在冊頁上,印下一個個淺粉的章。他知道,這第一百零五章的結尾,不是結束,是新藤又抽出了芽——往後的日子,會像這藤蔓一樣,牽著西域的風,纏著花田的露,長出更多、更暖的故事。

而那朵開得最久的歸藤花,還在暮色裡輕輕顫,像在說:彆急,藤會接著長,花會接著開,咱們的宴,明年還在這兒,等著新的故事來添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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