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棧房間裡,林風剛把最後一口靈茶喝完,窗外就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和喧嘩。
他湊到窗邊一看,隻見一隊金刀門弟子押著幾個黑袍人,正急匆匆往城東方向趕,街邊百姓紛紛避讓,交頭接耳。
“動作挺快啊,”林風回頭對正在打坐的蘇清寒說,“金刀門這就把俘虜押回總堂了。”
蘇清寒緩緩睜眼,眸中冰藍光芒一閃而逝:“幽冥殿不會坐視不管。”
果然,不到一炷香時間,又有一隊人馬急匆匆往碼頭方向跑去,帶隊的是個麵生的金丹修士,臉色鐵青。
林風摸著下巴:“看來是去碼頭善後的,師姐,你說金刀門現在是不是亂成一鍋粥了?”
“去看看便知。”蘇清寒起身,白衣無風自動。
二人悄無聲息地溜出客棧,沿著屋頂陰影往金刀門彆院方向摸去。
還沒靠近,就聽見院裡傳來激烈的爭吵聲。
“劉錚,你擅自行動導致打草驚蛇,現在怎麼收場?!”一個洪亮的聲音怒氣衝衝。
林風對蘇清寒使了個眼色,兩人輕巧地翻上隔壁酒樓的屋頂,正好能看見彆院裡的情形。
隻見劉錚和一個紅臉老者對峙著,趙莽等弟子站在一旁,大氣不敢出。
“二長老,我收到線報才去的,人贓並獲,有何不妥?”劉錚梗著脖子。
“線報?哪來的線報?你是不是又信了那些來曆不明的散修。”紅臉老者更氣了,“現在好了,幽冥殿肯定要報複,黑水幫那邊也不會善罷甘休!”
林風在屋頂聽得直樂,用手肘碰碰蘇清寒:“聽見沒,說咱們是來曆不明的散修呢。”
蘇清寒沒理他,目光落在彆院角落那兩個貼滿符籙的木箱上:“箱子裡有動靜。”
就在這時,一個弟子慌慌張跑進來:“長老,不好了!黑水幫的人把咱們城西的貨棧給圍了。”
院裡頓時炸了鍋,紅臉老者狠狠瞪了劉錚一眼,帶著一隊人急匆匆走了。
劉錚臉色難看,對趙莽吩咐:“加強戒備,把箱子抬到地窖去。”
林風看著這一幕,忽然說:“師姐,我賭幽冥殿今晚就會來劫人。”
“必然。”蘇清寒淡淡道,“而且會聲東擊西。”
夜幕降臨,城西果然傳來打鬥聲,火光衝天。
金刀門主力都被吸引了過去。彆院裡隻剩下劉錚和幾個弟子守著。
子時過半,彆院牆頭突然冒出幾個黑影,身法詭異地潛入院中,為首之人黑袍上繡著銀紋,氣息陰冷,赫然是金丹中期修為。
“來了。”林風精神一振。
那銀紋黑袍人直接朝著地窖方向摸去,地窖門突然打開,劉錚持刀而立,刀身金光大盛:“等的就是你!”
雙方瞬間戰作一團,銀紋黑袍人功法詭異,出手間黑氣繚繞,但劉錚刀法剛猛,一時僵持不下。
這時,另一個黑影悄無聲息地繞到地窖後方,手中捏著個骷髏法器,正要破牆而入。
林風眯起眼,指尖凝出一縷寂滅靈力——
“等等。”蘇清寒按住他手腕,“看。”
隻見那黑影突然慘叫一聲,手中的骷髏法器炸裂,整個人被反噬得倒地抽搐,卻是地窖周圍不知何時布下了一層極隱蔽的禁製。
“劉錚這老狐狸,居然留了一手。”林風挑眉。
院中的銀紋黑袍人見事不可為,虛晃一招就要遁走,劉錚哪肯放過,刀勢如虹緊追不舍。
眼看就要追上,黑袍人突然回身擲出一麵黑幡,幡上鬼哭狼嚎,直撲劉錚麵門。
一粒小石子破空而至,打在黑幡的樞紐處,黑幡猛地一滯,劉錚趁機一刀劈下,黑袍人慘叫一聲,負傷遁走。
劉錚持刀四顧,夜色中唯有風聲,他若有所思地看了眼屋頂方向,最終收刀回院。
“走吧。”蘇清寒轉身。
回客棧的路上,林風若有所思:“幽冥殿這次損失不小,那個幽煞該坐不住了吧?”
“快了。”蘇清寒望著城主府方向,“接下來,該輪到城主府表態了。”
果然,第二天一早,城主府貼出告示,全城戒嚴,嚴查幽冥殿餘孽。
暗地裡,各方勢力的探子活動越發頻繁。
林風坐在茶館裡,聽著周圍人的議論,對蘇清寒笑道:“這下可真是熱鬨了。師姐,你說咱們接下來是去看金刀門審犯人,還是去瞧瞧黑水幫的動靜?”
蘇清寒慢條斯理地抿了口茶:“等。”
“等什麼?”
“等魚咬鉤。”
“哦!對啊,差點我們放了個餌呢。”林風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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