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兵武鬥大賽結束了,楓明,夏煊,蒼月狼,三人在心中都對自己有了準確的定位。楓明慶幸自己能進入四強,同時,也承認實力大不如夏煊,那之間的差距,想來也隻得通過長時間的修煉來縮小。而蒼月狼在看完決賽後,也不再那麼灰心喪氣了,畢竟夏煊都敗在了璿夜幽的手裡,那就沒什麼可不甘的了。至於夏煊,在接受兵醫包紮時,心裡還是有很大的遺憾,因為他離最強隻有一步之遙。不過,說實話,從開賽到八強,他們誰都沒注意到這個叫璿夜幽的人,直到璿夜幽將道王擊敗,通過那場震撼人心的武鬥,所有人才第一次了解了他的實力。目前來看,璿夜幽幾乎是完勝,那強悍的力量也是蓋過了群雄,現在,可以大膽地說,他是萬人中的最強。
翌日,夏煊那麵容還是顯得有些陰鬱。昨日,賽後,經過兵醫的處理,右手和雙肩上的傷口得到了包紮,睡一宿後,傷勢緩解了許多,但落敗後的抑鬱心情卻是久久不能平複。
一刻鐘後,涵杞來到夏煊的休息屋,安慰了他幾句後,便是一同去了飯堂,開始用早餐。同一時段,飯堂內還聚集了些在之前比賽中淘汰,但還沒打道回府的參賽選手,他們一直觀賽到現在。
今日,所有人都得打包離開,畢竟大賽已結束,這是休息處能留選手的最後一日。
“夏煊,傷口怎麼樣了?”涵杞喝粥時關心地問道。
夏煊掩藏住消沉情緒,強顏微笑道:“啊,沒事,好多了。”
涵杞知道夏煊並未說假話,以他的恢複能力,那傷口必定會很快修複。
涵杞見夏煊情緒還是有些低落,便想再多安慰幾句。不過,這會兒,李仁卻帶著楓明和蒼月狼來到他二人麵前。
“呦,你們都已經吃上早餐了。”李仁打招呼道。
“這小子昨日消耗太大,昨晚又沒吃好,早點過來補補東西。”涵杞回道。
“夏煊,身體沒事吧?”楓明關心地問道。
“沒事。”夏煊勉強笑了下。
隨後,李仁他們便是盛好飯菜,來到涵杞和夏煊坐著的那張寬大的桌子旁,一同用餐。
起初,幾個人都沒開口說話,畢竟心情都不怎麼好。這種氣氛維持了幾分鐘後,飯堂便進來了一個人,氣氛也是瞬間轉變了不少。而進入飯堂的人,不是彆人,正是璿夜幽。這家夥一大早神清氣爽,自昨日獲得武鬥桂冠後,那樣子也是變得更加的傲慢了,容光煥發,春風滿麵的,倒是讓人生出幾分嫉羨。
璿夜幽一進來,正在吃飯的參過賽的選手就齊刷刷地送去了一片恭維聲。有些人是真心佩服眼前這位最強者,而有人隻是跟著叫好附和。麵對這樣的氛圍,璿夜幽隻是微笑地回應了下,然後,就準備去打飯用餐。
不過,璿夜幽的眼睛還是難免掃到了兩個老熟人,一個是之前輸給他的蒼月狼,一個是昨日決賽敗在他腳下的夏煊。
這次,璿夜幽竟出奇的平靜,沒去嘲諷,畢竟眼前這兩人是他的手下敗將,從實力上戰勝了二人,那就沒必要再說什麼了。
然而,夏煊反倒是沒忍住,當璿夜幽從他近前經過時,他竟開口道:“璿夜幽,這次我夏煊輸的心服口服。不過,下一回,有機會的話,我一定會戰勝你。”
璿夜幽駐步,輕笑一聲,轉過身,怪聲怪調地說道:“嗬,這不是昨日敗給我的那個夏煊嗎,看樣子傷好多了,要不然也不會有力氣在這兒大放厥詞。你說你下回能贏我?我看沒那個可能吧,咱倆的實力差距可在這放著呢,你覺得你多久才能達到我這水平?哦,對了,還有眼前這個蒼什麼狼,我看你這會兒眼神凶狠,難道我說錯了嗎?兩個手下敗將!”
這種極端刺激人的話,讓誰聽了都會火氣大發,甚至不管不顧,直接衝上去跟對方抱摔。此時,夏煊和蒼月狼就有這股衝動,隻是在強壓著。然而,就在這緊張時刻,附近一人突然手持一把短刀刺向了璿夜幽,同時,口中大喊道:“璿夜幽,我宰了你。”
這種低級的手段對璿夜幽根本不起作用,他及時反應過來,然後,身子輕飄一閃,便是躲開,緊接著一掌劈下,那人就倒在了地上。不過,這一幕也是引得周圍人一片驚噓。
那人自覺受辱,便破口大罵道:“混賬璿夜幽,十六強賽被你淘汰後,我被同兵院人恥笑,丟儘了顏麵,今日不殺你,難解我心中之憤。”
經對方這麼一說,再仔細一瞅,璿夜幽這才想起,原來這人正是十六強賽被自己一掌劈倒的那個相貌普通的選手,而此時他的姿勢和當時一樣,都是被掌劈後,狼狽地趴在地上。
璿夜幽慢慢蹲下,看著對方,狠狠地說道:“就因輸給了我,就要取我性命?而且還用一把破刀?嗐,這次大賽的主辦者真是大方啊,讓你這種早早出局的人可以住到現在,觀看完剩餘比賽......嗬,你剛才取我性命不成,那反過來,我就要廢你一條胳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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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眼神看得出,璿夜幽並沒開玩笑,畢竟這人是想殺他,那他這麼做,說實話,也沒什麼過分的,甚至在某種程度上還有些寬容。隻見,璿夜幽以掌劈的姿勢準備將一發靈氣斬直接切向對方持刀的右臂。那人頓時驚叫起來,嚇得滿頭大汗。此時,周圍沒一個人敢出聲,都看著事情的發展。
危急之際,飯堂門口突然有人大喊道:“住手。”
在剛要下手的那一刻,璿夜幽聞聲停止了行動。
一個兵官走進來說道:“是璿夜幽吧,你怎麼能做出這種事?你可是新兵武鬥大賽的冠軍。”
那兵官後麵還跟著兩名普通官兵。
璿夜幽緩緩站起身,對兵官說道:“你們是湊巧到這兒的吧,具體發生了什麼,你問問他吧。”
璿夜幽指著偷襲他的人。
兵官還未開口問,那人便急慌慌地說道:“我,我什麼也沒乾。”
“你手上那把刀是怎麼回事?”兵官眼尖地問道。
那人趕忙把未從手中脫離的刀扔到一旁,惶急地說道:“我,我想用它切水果。”
對於這種睜眼說瞎話的情況,飯堂內的人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其中,有人便說道:“彆撒謊了,你想殺璿夜幽,隻是沒成功而已。”
“對,他親口說的要殺璿夜幽。”
“對,我們都能作證。”
“我們都能作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