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漩瞳術的控製下,楓明根本無法動彈身體,八衡使出陰招,用手中毛筆隔著空氣一次次向下劃,導致前者的左臂和右臂頓時出現一道傷口,那種滋味不是一般的難受。
然而,還沒結束。
此後,八衡用貪婪的目光注視著楓明,仿佛他那身軀是一個人體畫板,可以隨心所欲地在上麵作畫。
“左臂,右臂,然後是......”八衡目光遊動,似乎在認真思索,接下來要往目標身體的哪一部位下手。
“這家夥,不僅是可怕,還有點瘋癲。”看著對方那享受般的模樣,楓明心裡想道。
“先左腿,再右腿。”八衡迅速將毛筆在空氣中左右各劃一下。
陡然間,兩股刺痛再度襲擊身體。
那一瞬,楓明感到左腿和右腿相繼傳來與左右臂一樣的痛苦滋味。
楓明的意識頓然開始變得模糊,他耷拉著腦袋,臉色煞白,有氣無力地喘著粗氣,顯然,四處傷口帶來的痛感讓他有些難以承受。
“嘿嘿,小子,這麼幾下就不行了?一個大漢即便遭受幾十次鞭撻,仍能綻出堅毅的目光......哦,對,你可不是什麼大漢,你隻不過是個身體練就的稍微結實些的瘦削少年。再加上漩瞳術的折磨,你那難受程度要比平常情況更加劇烈。”八衡嘲弄地說道。
楓明奮力地抬起腦袋,恨恨地瞅了眼八衡,旋即,那頭又難以支撐地垂了下去。
“嗬,看來你已經沒什麼生氣了。”看著蔫頭耷腦,毫無血色的楓明,八衡輕巧地說道。
“接下來選哪個位置好呢?前胸?不,你的頭部,而且是一個非常重要的部位,眼睛。”八衡又鬼森森地說道。
聽到“眼睛”二字,楓明心裡頓時一緊,這個敵人,不再執著於摧殘他的皮肉,而是想要弄瞎他的眼睛。現在,隻要八衡將手中毛筆往下輕輕一劃,他那雙眼中的一隻便會瞬間失明,這種損傷與肌膚上的截然不同。肌膚之傷,雖是皮開肉綻,緋血四溢,但經過一段時間的休養,定能恢複,然而眼睛一旦瞎掉,便完全沒有複原的可能,且在戰鬥之中,視覺若是喪失,那就隻能被對方任意宰割。
“絕不能讓他弄瞎我的眼睛。”情急之下,楓明想道。
看敵人滿頭大冒虛汗,想要掙脫又不能的焦急樣子,八衡那張乾癟的臉龐頓時堆出一抹賤笑。此刻,他內心狂喜,仿佛這樣慢慢破壞著,弄死一個生命體,是他最大的樂趣所在。
“嘿,小子,這回你來選,是左眼還是右眼?”八衡大為興奮地說道。
“狗,狗東西......”楓明努力地罵道。
“嘿,那好,還是我來定吧。”八衡笑著說道,“兩隻眼睛我都要,而且是一筆完成。”
隨著這話,八衡直接將毛筆停在空間一處,然後準備做出橫向,如似一字型的快速劃動動作。
那一刻,楓明隻能睜大眼睛,望著露出邪惡笑容的八衡和那支蠢蠢欲動的奇詭毛筆。
不過,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周圍突然傳來一陣喊殺聲。而這個聲音的發出者,正是舞靈雀乾掉百殺團後,成功保下的己方眾兵將。
“協助同伴,殺掉剩下的這幾個敵人。”
“殺。”
......
由於這股外力瞬間參入,八衡不得不將目光轉向舉著武器向他衝殺而來的敵方兵將。
“百殺團真是群廢物,竟然沒將這幫蝦兵蟹將解決掉,虧他們被稱為譚月國的最強部隊,真是有辱名號。”八衡當即痛罵一聲,轉而朝著衝過來的幾十個兵將直接使出漩瞳術。
那一刹,楓明極想大聲提醒己方戰士不要去看八衡的眼睛,但為時已晚,在不清楚麵前敵人身具何種功法時,衝上來的這些人突然全部中招,停在了一處。
“怎,怎麼回事,我怎麼動不了了?”
“我也是。”
“真奇怪,頭好暈。”
......
幾十個人頓時陷入驚慌,不知中了什麼邪術。
“一群雜碎,壞我的好事。”八衡望著慌作一團的眾兵將,忿怒地說道。
旋即,八衡向兩軍對戰過的那片區域望去,發現百殺團半數以上的人全部被凍僵,這才意識到,原來百殺團被團滅並不是眼前這些兵將所為。
“嗬,怪不得呢,我就尋思你們根本沒那本事滅了百殺團。”八衡對這幾十個同樣不能動彈的兵將不屑地說道。
“敵賊,你們那百殺團是被我們舞將軍以一己之力乾掉的,現在形勢對我方有利,你還是儘快投降吧。”一武將大聲說道。
“嗬,讓我投降?真是可笑至極。百殺團雖是我譚月國最強部隊,但在這次行動任務中,他們不過是稍微幫助牽扯下你方戰力的低級工具。”八衡輕蔑地說道。
八衡平穩下氣息,再說道:“嗬,借彆人的力量除掉百殺團後,你們這是又急匆匆地來送死嗎。”
“你,你這是什麼詭異招數?不是舞將軍那種冰凍功法,卻有著同樣的攻擊效果。”那名武將急切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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