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裡還有一把黃銅小鑰匙,鑰匙的齒紋處帶著些許鏽跡,形狀特殊,顯然是開啟某種特殊鎖具的。
虞老右手敲擊盒子邊緣,動作中蘊含某種暗號,似乎是在提醒秦朗什麼,隱約提及「遊艇」和「證據」字樣。
秦朗接過印璽,眼前閃過父親在病床上的畫麵:「記住,兒子,隱忍不是懦弱,而是為了更好的反擊。黃銅鑰匙會指引你找到真相。」
記憶中,父親蒼白的臉上布滿汗珠,汗水順著麵頰流下,眼神中帶著對張世豪深深的憤怒與痛恨。
張家收藏的座鐘滴答聲仿佛也在重現父親生命最後的律動。
父親虛弱的手指曾指向窗外的海天一線,那裡有一艘若隱若現的遊輪剪影,甲板上似有人影凝視。
秦朗記得那天病房的心電監護忽然變得紊亂,而今日座鐘的滴答聲與之如出一轍。
表麵恭敬地接過印章,實則是在接過複仇的鑰匙,當初有多卑微,如今就有多少痛快。
秦朗指尖輕觸鑰匙,指腹在齒紋上摩挲,眼中流露出冰冷的決心。
張雨晴無名指上的刺痛加劇,仿佛與秦朗的情緒產生了某種心理共鳴。
她咬著下唇,想起那枚被她隨手丟進抽屜的婚戒,不知為何,此刻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衝動,想要將它重新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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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世豪的表情已經從震驚變成了驚恐,再到諂媚。
他的臉部肌肉幾乎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重組,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汗水順著皺紋流下,泛著藥物濫用後的不健康光澤:
「原來...原來秦朗是大家族的公子,我...我們張家一直很照顧他啊!雨晴,你看,你老公多有出息!」
他朝秦朗伸出右手,做出一個要握手的姿勢,掌心的汗水卻映出了昨日交易簽字時的墨跡痕跡。
又一段記憶閃回,秦朗想起雨晴曾為他擋下那把飛刀時,自己心臟仿佛停滯的感覺。
那把刀上留下的痕跡與張世豪當日簽字的筆跡如出一轍,證明了他與羅天成的勾結。
秦朗冷冷地看了張世豪一眼:「張先生,從現在開始,我不再是您的女婿。您女兒曾經說過,要和一個沒有前途的廢物離婚。現在她如願了。」
他伸出右手,卻不是去握張世豪的手,而是將手掌重重地按在桌麵上,木質桌麵瞬間出現蛛網般的裂紋。
張家所有古董鐘表的指針突然瘋狂轉動,發出刺耳的聲響,如同一記響亮的警告。
人在麵對巨大財富時暴露的醜態,比任何喜劇都更加精彩。
尤其當那些曾經趾高氣揚的嘴臉,突然間變得卑微如塵,那反差足以讓任何人心生快意。
張雨晴身體微微一晃,像是被無形的力量擊中,無名指上的婚戒痕跡隱隱作痛。
地板上的陽光仿佛感知到她的情緒,在她腳下投下長長的影子,連接著她與秦朗。
她想起自己曾經摘下婚戒的那一刻,秦朗眼中的失望和心碎,如今竟在她心中激起陣陣悔意。
一股無法抑製的衝動湧上心頭,她必須說些什麼,此刻不說,或許永遠沒有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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