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觀察著張世豪的表情變化,心中冷笑。
這條大魚已經看到誘餌,正在貪婪地靠近。
「南區項目的財務狀況確實需要及時注資」秦朗語氣平和,但眼神中閃爍著獵人的光芒,「我們秦氏恰好有足夠的資金,這是雙贏的合作。」
張世豪點頭如搗蒜:「確實如此!秦總眼光獨到,南區項目未來的升值空間非常可觀。」
「如果沒有問題,我們就可以簽字了。」秦朗聲音平靜,從胸前口袋取出那支特製鋼筆,指尖微微顫抖,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張世豪迫不及待地接過鋼筆,龍飛鳳舞地在合同上簽下自己的名字。
就在落筆的瞬間,鋼筆尖突然迸裂,墨水濺出,呈現出深沉的墨色,恰好濺在張世豪手腕上,形成一道詭異的印記。
「怎麼回事?」張世豪皺眉,試圖擦拭手腕上的墨跡,卻發現怎麼也擦不掉,仿佛已經滲入皮膚。
秦朗眼中閃過一絲冷意,嘴角微揚:「可能是筆質量有問題,張董彆介意。」他取出自己的簽字筆,在合同上簽下名字。
「合作愉快,張董。」秦朗伸出手,笑容中帶著深不可測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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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世豪握住秦朗的手,卻不知道,他剛剛親手簽下了自己的死亡證明。
複仇的第一步已經走出,而這,僅僅是開始。
簽字儀式結束後,秦朗坐在回程的車上,手指輕撫胸前的古玉,回想著父母離世前的點點滴滴。
「虞老,我想看母親的醫療記錄。」秦朗突然開口,聲音低沉。
虞老坐在駕駛位,通過後視鏡看了秦朗一眼:「少爺確定要現在看嗎?」
「是的,我想確認一些事情。」秦朗目光堅定。
虞老歎了口氣,從公文包夾層取出一份檔案袋:「這是當年的醫院記錄,我一直保存著。」
秦朗接過檔案袋,手指輕輕顫抖。
他深吸一口氣,打開了那份塵封已久的記錄。
第一頁是母親的住院記錄,上麵赫然寫著:「心臟衰竭,疑似藥物過敏。」
「藥物過敏?」秦朗眉頭緊鎖,「母親從來沒有任何藥物過敏史。」
翻到第二頁,是一份藥物清單。
秦朗仔細查看每一種藥物的名稱和劑量。
突然,他的手指停在其中一行:「寧心合劑,處方醫生:張世豪。」
「張世豪?」秦朗的聲音冷得像冰,「他什麼時候成了醫生?」
虞老透過後視鏡看了秦朗一眼:「張世豪的父親是醫院董事會主席,他自己雖然不是醫生,但經常以醫院顧問的身份參與一些特殊病例的會診。」
秦朗的眼神變得異常銳利:「所以,母親服用的寧心合劑是張世豪開的?而她恰好對這種藥物產生了致命的過敏反應?」
虞老沉默了片刻:「當時醫院給出的解釋是,這種藥物在極少數人身上會引起嚴重的心臟不適,秦夫人不幸屬於這極少數。」
「巧合?」秦朗冷笑一聲,「太多巧合了。父親突發車禍,母親藥物過敏,都發生在我們與張家商業糾紛的關鍵時刻。」
他翻到記錄的最後一頁,母親在彌留之際的心電圖打印件上,有一行小字:「監護醫師:張世豪。」
「現在一切都明白了。」秦朗將檔案合上,眼中的寒意幾乎要凝成實質,「張世豪,你不僅奪走了我父母的生命,還想要我們秦家的一切。」
車窗外的陽光明媚,卻照不進秦朗陰沉的心。
「虞老,準備下一步計劃。張世豪害死我父母的證據,一定隱藏在某處。」
「少爺要查到底?」虞老謹慎地問。
「不僅要查,還要讓張世豪親口承認他的罪行。」秦朗的聲音冰冷,「今天的合約隻是第一步,接下來,我要讓他一步步走入我的陷阱。」
車輛駛入秦氏彆墅,秦朗最後看了一眼手中的醫療記錄,眼神中是無儘的決絕。
當案卷深處的真相被一層層揭開,那段被掩埋的往事又將如何重見天日?
這場精心策劃的複仇,才剛剛拉開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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