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筆尖似乎觸到某種阻力,迸裂開來,墨水濺在合同上。
那墨跡奇異地擴散,如同滴落的血跡,在紙上蔓延。
鋼筆從張世豪手中滾落在地,墨跡暈染成血滴狀的痕跡。
張世豪瞳孔驟縮,仿佛看到了某種不祥的預兆。
他曾經引以為豪的家族企業,從此易主。
簽字的動作像極了醫院裡病危通知書上的最後一筆。
「合作愉快,張叔叔。」秦朗收起文件,站起身,「對了,聽說你最近開始收藏古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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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透過雲層的縫隙投入房間,照在秦朗手腕的玉鐲上,玉石紋路與張世豪額頭上的青筋形成奇妙的對比。
張世豪愣了一下:「是...有這個愛好。」他感到一陣心悸,仿佛有無形的壓力壓迫著他的胸膛。
「巧了,我也對古董很感興趣。」秦朗微笑加深,「尤其是那些價值連城卻來路不明的藏品。回頭我會派人去張家好好『欣賞』一番。」
秦朗眼中閃過一絲冷光,這是下一輪獵殺的預告。
張世豪心中一凜,明白秦朗這是在暗示下一步行動。
他強擠出笑容:「隨時歡迎秦總光臨寒舍。」
「你收藏的那件春秋玉璧,聽說是從秦家祖宅偷來的?」秦朗狀似隨意地問道。
張世豪瞳孔猛然收縮:「你...你怎麼知道...」話一出口,他立刻意識到自己上當了。
就在此時,他忽然感到胸口一陣刺痛,像是被無形的針紮中。
秦朗的玉鐲在燈光下似乎閃爍了一下。
「不送了,張叔叔。」秦朗按下桌上按鈕,女助理立即進入,「送張先生出去。」
助理帶著張世豪離開時,秦朗轉身麵對窗外的雨景,手腕上的玉鐲在雨光折射下,紋路如同心電圖般清晰。
當張世豪踉蹌著走出秦氏大樓時,天空開始飄起小雨。
他抬頭望向頂層辦公室,恰好看到秦朗站在窗邊。
秦朗俯視著他,如同注視一隻螻蟻。
玉鐲的紋路與雨水交織成一幅詭異的圖案,似乎在描繪著什麼命運。
複仇的第一階段,已經圓滿完成。
但秦朗並未感到預期中的快感,反而有一種莫名的心悸。
回到辦公室,他凝視著手腕上祖傳的玉鐲。
雨水順著窗戶流下,在玻璃上形成如同心電圖的紋路。
那玉鐲上隱約的紋路似乎與他的心跳同步,一陣陣刺痛從手腕蔓延到胸口。
「玉鐲認主,禍福相依...」秦朗喃喃自語,想起祖父臨終前的囑托。
他走到辦公室角落的保險櫃前,輸入密碼,取出一個古舊的小盒子。
盒子上雕刻著古老的圖案,邊緣已經磨損。
緩緩打開盒子,裡麵是一張泛黃的老照片和一塊碎裂的玉器。
秦朗小心翼翼地取出照片,那是他父親的遺照。
當他翻到照片背麵時,發現背後粘著半張古舊的玉器當票,時間是三十年前,當票上的物品描述已經模糊不清。
「這是...」秦朗皺眉,突然感到一陣眩暈。
玉鐲的紋路驟然清晰,手腕傳來一陣灼熱感。
窗外雷聲大作,辦公室燈光閃爍了幾下。
秦朗的太陽穴突突跳動,耳邊響起規律的滴答聲,如同醫療監測儀的警報。
他踉蹌著走到書架前,取出一本古籍,翻到夾著一片玉器碎片的那一頁。
上麵記載著關於祖傳玉鐲的秘密。
「玉鐲主脈,每逢丙辰,必現異象...」秦朗念著古籍上的文字,忽然明白了什麼。
他艱難地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許久未聯係的號碼。
電話那頭,一個熟悉的女聲響起。
「雨晴...」秦朗感到呼吸困難,「我好像需要你的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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