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嗎,秦朗提出要收購我那塊地,條件出奇地好。」他起身整理西裝,「但我拒絕了,因為他告訴我他的計劃。」
包廂內的燈光突然變得刺眼,照在張世豪臉上,讓他不自覺地眯起了眼睛,仿佛真相的光芒太過耀眼。
「什麼計劃?」張世豪聲音顫抖。
「複仇。」王海濤簡短地回答,「不過我最終加入,不是因為他,而是因為我兒子。」
王海濤走到窗前,望著雨中的西湖,「三年前你對秦朗說過一句話:『商場如戰場,隻不過子彈換成了鈔票,流血換成了破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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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轉身看著張世豪,「現在,你的子彈糧已經耗儘了。」
當一個人從高處跌落,摔得最疼的不是身體,而是尊嚴。
張世豪跪在地上,腦海中閃過無數畫麵——曾經的輝煌,如今的落魄。
窗外的暴雨肆虐著西湖,閃電在烏雲中穿梭,照亮了包廂內張世豪絕望的臉。
他仿佛看到了自己三年前是如何羞辱秦朗的,如何將他趕出董事會,如何在所有人麵前稱他為「廢物」。
而現在,角色對換,他成了那個跪地求人的失敗者。
在漆黑的雨夜中,張氏集團大樓的燈火依然通明,高管們還沉浸在張世豪營造的幻象中,緊鑼密鼓地準備著下一季度的擴張計劃。
他們全然不知道公司已經站在了破產的懸崖邊,而推動他們的,正是他們曾經嘲笑過的那個「廢物女婿」。
張世豪掙紮著站起身,手機震動了一下。
他顫抖著點開屏幕,一條匿名短信躍然眼前:「張氏,明日開始清算。」
發件人顯示為未知號碼,但張世豪知道,這一定來自秦朗。
他突然想起三年前自己對秦朗說過的話:「商場如戰場,弱者注定被淘汰。」
大廳內的電視正播放著晚間財經新聞,主持人的聲音清晰地傳來:「突發消息,張氏集團被曝大規模債務違約,多家銀行準備收回貸款,股價應聲暴跌...」
午夜,秦氏總部頂層辦公室。
秦朗靠在真皮座椅上,手中紅酒輕晃,眼前的超大屏幕上正播放著張世豪跪地求饒的監控畫麵。
窗外的雨已經停了,雲層散開,露出一輪明月,清冷的月光透過落地窗,與室內的燈光交織,形成一種奇特的光影效果。
「張世豪,感謝你曾教給我的人生道理——人不能太窩囊。」秦朗輕抿一口紅酒,嘴角勾起一絲冷峻的微笑。
他桌上放著一塊古玉,紋路複雜而神秘,在燈光下竟然隱約浮現出張世豪女兒張雨晴的肖像。
角落裡的音響播放著同一首大提琴曲,低沉的音符在空曠的辦公室裡回蕩,如同一場精心編排的複仇序曲。
他的手機震動了一下,屏幕上顯示一封加密郵件:「張氏債權已全部收購完畢,等待您的最終指令。」
屏幕上的圖表顯示,張氏集團的股價已經逼近質押警戒線,隻要再下跌5,就會觸發追加保證金通知。
秦朗放下酒杯,手指輕點屏幕,回複了簡短的兩個字:「開始。」
月光透過窗戶,在他臉上投下半明半暗的光影,勾勒出一張複仇者的麵孔。
他轉身望向窗外燈火闌珊的城市夜景,眼神中閃爍著複仇的火焰,「這隻是開始。」
古玉在月光下泛著幽幽綠光,上麵的紋路仿佛活了過來,組成一幅複雜的圖案。
複仇的第一課:不是親手打倒對手,而是讓世界拋棄他。
而這,僅僅是序章。
張雨晴的肖像在古玉上越發清晰,仿佛要從玉石中走出來一般。
秦朗輕輕撫摸著玉石表麵,低語道:「很快,我們就能相見了。」
月光下,他的身影顯得格外孤獨而堅定,如同一位執行天罰的使者,為曾經的不公正名。
屏幕上此時顯示著張世豪的下一個去處:天下會會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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