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與羅家勾結,商場手段肮臟。商道自有其理,少爺心中所思,我們的情報網早有記載。」虞老輕歎,語氣中帶著老者的滄桑。
虞老桌前的精密儀器指針突然轉向秦朗。
虞老點頭,仿佛印證了某種猜測。
「秦家人自古就能通過情報網絡預測商場風向」虞老端起茶杯,布滿老年斑的手卻穩如磐石,「不是普通的市場分析,而是能從商業信息中提煉出關鍵情報。」
「比如,能從企業財報中發現未公開的危機,從不起眼的人事變動中感知市場調整。」
虞老翻開家譜第一頁:「秦氏五百年來,一直是『商界守望者』。這些記錄中包含著我們家族的使命:維護商場平衡,防止他人操控市場規則。」
牆上掛著的秦氏曆代家主畫像似乎在此刻變得格外鮮活,每幅畫像周圍的商業布局逐漸顯現,交織成一張複雜的商業網絡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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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的榮耀不在於財富的多寡,而在於血脈中流淌的責任與使命。」他的聲音如同山間清泉,既平靜又蘊含力量。
秦朗恍然回憶起兒時片段,父親曾在書房對他說過類似的話,隻是當時他太小,並未在意。
那時父親手中也拿著一本與虞老手中相似的小冊子。
「從您三歲那年起」虞老續道,「老爺就開始有意無意地培養您的商業嗅覺,隻是以遊戲的方式。記得那次您預言某公司股票會跌,十分鐘後新聞就報道了該公司醜聞。」
秦朗點頭,兒時那些被當作巧合的預感,如今看來都有了全新的解釋。
這些記憶片段如同散落的珍珠,被虞老的話語串聯起來。
林睿瞪大眼睛:「所以你不隻是個富二代,還是什麼...商業情報大師?」
「非是世人理解的神異之力。」虞老搖頭糾正,「今人對此多有誤解。秦家的情報網絡是數代人建立的政商關係與市場感知係統,是一種深層次的商業嗅覺。」
秦朗走向書桌抽屜,取出那支微微發熱的玉簪。
這是母親生前最愛的首飾,如今卻在古盒出現時產生異樣反應。
「這支簪子...」秦朗輕撫玉簪,感受著指尖傳來的溫度。
虞老神色一動:「夫人的心意簪,與我們的情報網有某種聯係。老夫猜測,它可能是夫人留給您的最後心意。」
秦朗看向虞老:「這與羅天成有什麼關係?」
他心底早有預感,父母之死絕非意外。
玉簪邊緣似乎閃過一絲微光,仿佛回應著他的情緒。
虞老將眾人引到茶室。
壁爐火光搖曳,氣氛凝重。
牆上的擺鐘指向九點整,發出沉悶的鐘聲。
「羅家與秦家,世代爭鬥。」虞老刀茶的手穩如磐石,「表麵是商業對手,實則是商界情報之爭。羅家傳承『市場操控』之術,與秦家的『商界守望』相克相生。」
秦朗注視著壁爐上方掛著的秦氏家族畫像,畫中曆代家主的眼睛似乎在注視著他,每位家主身邊都有不同的商業帝國圖譜。
「商業情報和市場風向是兩家爭奪的核心。」他指尖輕叩茶盞,聲音清脆如玉。
「三十年前,羅天成的父親敗給了您父親,羅家一蹶不振。」虞老聲音沉下,「羅天成為複仇,不惜一切代價。他曾在秦家集團內部安插間諜,那段時間您父親經常頭疼欲裂。」
秦朗手中的玉簪突然變得異常冰冷,一股悲痛之感湧上心頭,仿佛母親的悲痛透過時空傳來。
他指節捏得發白:「所以父母的死...」
「正是羅天成所為。」虞老歎息,桌上的茶水微微震蕩,「他不僅想要秦家的核心情報,更想獲得秦家的商業感知係統。」
茶水表麵突然映出一個模糊畫麵:一輛轎車墜崖的瞬間,車內兩人驚恐的表情,以及遠處羅天成陰冷的笑容。
秦朗猛地站起,震驚地注視著這幅畫麵。
「您能重來,是因為秦家情報網預見到未來的悲劇,通過特殊渠道給了您第二次機會。這塊玉一直是秦家情報網絡的樞紐,在關鍵時刻能挽救家族危機。」
世間最深的仇恨,往往隱藏在最體麵的微笑之後。
茶室的燈光忽明忽暗,仿佛在呼應某種無形的信息波動。
林睿震驚道:「你是說,秦朗能東山再起是因為這塊玉?這也太...太不可思議了!」
「非是簡單的東山再起,乃商界反敗為勝之術。」虞老神色肅穆,「此術代價極重,僅在家族血脈將斷之際方可啟用。」
牆上掛著的秦家先祖畫像中,每位家主胸前都佩戴著相似的玉飾,商業版圖隨著時代變遷而擴展,彰顯著秦家血脈的獨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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