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心裡最清楚。」張明遠的眼神銳利如刀,「為什麼每年陳默生日那天,你都會獨自消失幾小時?」
「為什麼每次看到他,你眼中都有愧疚?為什麼他的大學學費單會出現在你的私人賬簿裡?」
這些問題像刀子般刺入張世豪的心臟。
他跌坐在地,渾身顫抖,像是一瞬間老了十歲。
祠堂的燭光映照在他臉上,照出了所有隱藏多年的秘密與罪惡。
「這就是你背叛家族的理由?」張明輝怒視哥哥,「因為一個可能存在的私生子?」
「我沒有背叛家族。」張明遠冷笑,「我隻是選擇了不同的生存方式。」
「秦朗給了我一個機會,讓我通過vie架構將部分資產轉入離岸公司,再流入新加坡的家族信托。」
「這隻是商業上的明智之舉。你難道會拒絕?」
「所以你真的通過離岸信托把資產轉移了?」張明輝憤怒地衝上前,「叛徒!」
他咬牙切齒地補充道:「怪不得你上個月非要去新加坡,原來是去辦理那些vie架構和家族信托文件!」
就在兩人即將扭打在一起的瞬間,張雯雯突然開口:「不止是他。」
她的聲音輕柔卻有穿透力,讓爭執的兩兄弟同時轉頭。
她舉起手中的鑰匙,在燭光下閃爍著冷光。
「保險櫃裡的東西,我已經處理好了。」她微笑道,眼神中有種超出年齡的冷靜。
「爸,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是誰在給秦朗傳遞家族消息嗎?」
張世豪難以置信地看著小女兒,張明遠和張明輝也是一臉震驚。
祠堂內的燭光突然劇烈搖晃,仿佛有一陣無形的風吹過。
「為什麼?」張世豪嘶啞著聲音問道。
「因為你們從來沒把我當成這個家的一部分。」張雯雯的笑容帶著一絲悲哀。
「在你們眼中,我隻是一個可以聯姻的籌碼,一個不需要關心想法的漂亮花瓶。」
她走向太極圖,手指輕撫那兩條陰陽魚:「秦朗給了我尊重和選擇的權利。他沒有把我當成物品,而是當成人。」
燭光映照下,張雯雯的側臉竟與太極圖中的陰魚輪廓重合,形成一幅詭異的畫麵。
她手上的太極戒指閃爍著異樣的光芒,與牆上的圖案共鳴。
「你把保險櫃裡的東西都拿走了?」張明輝難以置信地問。
「不,我隻拿走了屬於我的部分。」張雯雯微笑,「還有...這個。」
她從口袋裡取出一個小巧的金屬物體——一個微型竊聽器。
它正以一種奇特的頻率震動,仿佛在傳遞某種信息。
竊聽器表麵的太極圖案微微發光,與張雯雯手上的戒指遙相呼應。
「這是...」張世豪認出了這個裝置,臉色驟變。
他踉蹌後退,撞在香案上,鮮紅的燭淚滴落在太極圖上,仿佛祖先流下的血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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