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通過vie架構轉移的資金還能拿回來嗎?」
張明遠搖搖頭,目光投向窗外的暴雨,聲音低沉:「信托設立時已經指定了不可撤銷條款,而且委托人是化名。」
「即使新加坡銀行配合調查,法律程序也至少要三個月。」
張世豪跌坐在地,像一尊被抽走靈魂的雕像。
他慘白的臉上映著燭光,照出歲月刻下的每一道皺紋。
太極圖上的陰陽魚仿佛在無聲地旋轉,黑白交融處的血色愈發鮮明。
家訓匾額上的字跡在燭光下閃爍,「齊家之道,先利後義」七個字仿佛在嘲笑這個家族的覆滅。
「那個陳默」張明輝突然開口,「他真的是我們的...兄弟?」
張世豪沒有回答,隻是將臉埋在雙手中,肩膀微微顫抖。
張明遠看著父親,眼中閃過一絲憐憫與鄙夷:「他是,也不是。」
「鑒定報告顯示,他和爸的dna有99.9的匹配率,但不是父子關係,而是...」
「兄弟關係。」張世豪終於抬起頭,聲音嘶啞得幾乎聽不清,「他是我同父異母的弟弟。」
這個答案如同晴天霹靂,在祠堂內炸響。
張明輝踉蹌後退,撞翻了身後的香案。
「不可能!爺爺隻有爸一個兒子,這是全家都知道的事!」
「表麵上是這樣。」張世豪苦笑,「但實際上,我父親在外麵還有一個兒子,那就是陳默的父親。」
「多年前我發現了這個秘密,卻選擇了隱瞞和壓製。我...我做了很多不可饒恕的事。」
與此同時,城市另一端的高層辦公室。
秦朗站在落地窗前,俯瞰著被暴雨籠罩的城市。
他手中把玩著一個與張雯雯那個完全相同的竊聽器,唇角微揚。
「一切都按照計劃進行。」他輕聲道,眼神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
助理陳默站在他身後,默默點頭。
他的臉上沒有表情,但眼神中有難以掩飾的痛苦與解脫交織的複雜情緒。
「他們知道真相了嗎?」陳默輕聲問道。
「隻知道一部分。」秦朗轉身,拍了拍他的肩膀,「真正的複仇,才剛剛開始。」
他脖頸處隱約可見一個太極形狀的胎記,與張雯雯手上戒指的圖案如出一轍。
更詭異的是,這個胎記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鮮紅,仿佛有血液在皮下流動。
「還有三小時。」秦朗看了一眼手表,「三小時後,張世豪將麵臨他一生中最大的噩夢——」
「我會讓他知道,十五年前那個雨夜,他究竟犯下了怎樣不可饒恕的罪行。」
窗外的暴雨更大了,閃電劃破天際,照亮了秦朗辦公桌上的一張照片——那是一個年輕女子的照片,她的脖頸處,有著與秦朗如出一轍的太極胎記。
而在照片旁邊,放著一本古老的賬簿,扉頁上用血色書寫著四個大字:「張氏血脈」。
賬簿中夾著一份泛黃的協議,抬頭是「vie架構與離岸信托設立協議」,落款日期正是十五年前的今天,簽名人卻不是張世豪,而是一個陌生的名字。
陳默看著那個簽名,眼神中的悲傷更深:「父親,我終於要為你討回公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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