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服務員...」秦朗低聲道，「三秒後會轉身，五秒後會走向門口迎接一位穿紅色外套的女士。」
林睿瞪大眼睛盯著那位服務員。
一、二、三——服務員果然轉身；又過兩秒，一位穿紅色外套的女士推門而入，服務員立刻迎了上去。
「臥槽！」林睿壓低聲音驚呼，「太神了吧！」
咖啡廳角落裡的古董座鐘發出清脆的報時聲，時針指向上午十點。
預見行為的感覺，是否如同翻開一本書，提前窺見了下一頁的內容？
秦朗卻皺起眉頭：「奇怪，我感覺不隻是預測...當我觀察他的時候，似乎能影響他的決策傾向...」
一股奇妙的掌控感從心底升起，讓他忍不住想要嘗試更多。
能夠預見甚至影響彆人的行動，這種能力讓他血液加速流動。
就在這時，秦朗麵前的咖啡杯突然出現一道細小的裂紋，驚人的是，裂紋的形狀竟與他記憶中張家祖宅牆壁上的裂縫一模一樣。
壁鐘的秒針走過整點，發出輕微的「哢噠」聲，宛如命運齒輪的轉動。
虞老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你是說，你不僅預判了，還影響了他的行為？這是高級的心理暗示現象，通常需要長期修習才能達到。」
「也許。」秦朗沉思片刻，決定再做一次測試。
他盯著另一位正在整理杯子的服務員，集中注意力。
他注意到服務員眼角的細微抽動，以及手指無意識地朝咖啡機方向移動的趨勢。
秦朗輕輕挪動古玉的位置，讓陽光反射到服務員眼角。
服務員眨了眨眼，目光落在咖啡機上。
服務員突然停下手中工作，轉身走向咖啡機，開始清洗。
一滴水珠從機器上滑落，在桌麵上形成了與秦朗胎記相似的形狀，轉瞬即逝。
「成功了。」秦朗眼中閃過一絲震驚和喜悅，表麵上卻風輕雲淡。
古玉的溫度猛然升高，灼傷了秦朗的掌心。
他低頭一看，掌心已被燙出一道紅痕，形狀與手腕的胎記如出一轍。
內心卻掀起波瀾：如果能預判和微妙引導陌生人，那麼對付張家那些曾經羞辱過他的人，豈不是易如反掌？
一想到能讓張世豪那樣趾高氣揚的人在公眾場合出醜，他就感到一陣複仇的快感。
表麵平靜如水，內心已是驚濤駭浪，這觀察和影響他人的能力，誰能不為之心動？
「引導彆人的行為？」林睿吸一口冷氣，「這也太...」
「不是控製。」虞老打斷道，「是微妙的影響。就像在銀行會議上，你的一個表情或動作可能就會影響決策走向，但最終結果還是由客觀條件決定的。」
壁鐘的分針跳向下一格，發出輕微的「哢噠」聲。
他補充道：「從行為學角度，這可能是通過影響目標的潛意識實現的，有點像民間所說的『氣場』作用。」
秦朗點點頭，感受到脹痛從太陽穴擴散開來：「繼續測試。我需要知道這能力的極限在哪裡。」
這種特殊能力正在改變他對自己身份的認知，他不再隻是一個商人或複仇者，而是能夠看透人心的特殊存在。
他們轉移到附近的大型商場。
人流如織，各種人際關係和行為模式令秦朗目不暇接。
每嘗試一次，頭痛就加劇一分，手腕的胎記也越發灼熱。